臨風依老者之意,將師父葬於後山,臨風在老者目前道:
“師父,徒兒命苦,自由不知父母何在,如今師父又離我而去,從此世上再無至親之人了”。
臨風幾近沉淪,心生有歸隱之意,每有此想,便又想起了師父生前之囑托,又想自查明自己是何身世。
“師父,徒兒不肖,不能為你守孝了”,又去了生母墳前,立了一碑,碑上無姓無名,只有短短六字“不肖子臨風立”訴苦道:
“母親,孩兒幼時幾經此處,不知是母親葬於此處,不曾來拜,請恕孩兒不孝”。
如今卻不知母親之姓氏,亦不知父親在何處,若曉母親當年之遭遇,孩兒定會為母親尋了公道,如今孩兒這就下山去了。
臨風從棉山回到潞州府衙門口…
劉叢道:先生,此一去一月有余了,不知家師如何?裡面請!
劉從隨臨風到了德風亭隨令仆人上了秋茶。
“先生,這是這院中菊花所製之茶,有敗火清肺之功效”
臨風道:謝劉主簿之盛請,別了一月,不知公子當下如何?
“李大人外出巡視亦有一月未歸了,如今應即到了銅鞮縣了吧”。
臨風道:我這就去與公子匯合,還煩請劉主簿幫忙備一匹快馬。
到了銅鞮縣衙門口已是傍晚。
臨風扣門,一門子凶道“來者何人?來此衙有何事?”
臨風道:請融秉張大人,就說臨風前來拜會大人!
“在門口等著”
“秉張大人,門口有一青年,叫什麽臨風的,說是要來拜會大人”,
張暐道:沒看見我在處理公文,正忙著呢,不見,有什麽事情明日上堂再說:
“大人正忙,不見”!
臨風道:你且告訴你家大人,七個月之前,潞州府衙之中,大人與我辯李別駕之政,他便知曉!
“大人,那青年讓我告訴大人,七個月之前,曾與大人在潞州府中辯政”!
張暐回想了半刻,忽然想起初到李大人府中拜見之時,李大人身邊有一青年,我曾與他辯李大人之政,肯定是此人。
隨即張暐立刻到門口迎接!
“不知先生今日來此,未曾遠迎,失了禮數,實在抱歉”裡面請!
臨風道:“大人公務忙,又曾與小人隻得一面之緣,一時記不起實為正常,大人不必客氣”。
到了府中,命下人沏好了茶,著人安排晚飯。
張暐道:“先生孤身前來,怎不見李大人”?
臨風道:“小可一月以前就辭了大人,回晉中探望師父去了,回到潞州府衙時李公子外出巡遊未歸,主簿劉叢講公子就這兩日便會來到此處”。
“原來如此,之前見先生才德兼備,智謀超群,敢問先生師承何處”?
臨風道:“小人師承袁天罡一脈,先師另拜與鬼谷子門下,本去洛陽尋入仕之道,途中蒙李公子抬愛,便收了小人為幕僚”
張暐驚詫道:“先生大才,拜服!”
臨風道:“我聞大人本出身富庶之家,可大人陳設府中極為素仆,大人所治之縣,百姓富足卻節儉,縣中百姓皆循法律幾,大人才是治理有方的才德之人。
張暐道:“我常常去暗中巡視百姓,時常教導他們,家中雖糧倉富足,亦不可鋪張,應奮發圖強才是”。
臨風道:大人府上的門子語氣怎如此凶悍?
先生有所不知,我上任本縣之前這門子就在此處了,他雖是口直心快,實乃性格秉直,別看他凶悍,卻是實打實的好人,心地善良,平日裡最見不慣那些持強臨弱,欺壓百姓的惡人了。
臨風道:原是這樣,此次公子來巡視,其實另有一事,一月前為公子問得一卦,三月內公子府中應添一女子,此女正是張大人縣中民女。
待明日公子來了,理了公事,事後在言此事罷!
飯後,張暐安排了臨風入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