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精灵宝可梦 第二百二十章 终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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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从自己的防御壁障上抽取力量，祂的防御在减弱，但祂根本不在乎，这一击将无可匹敌，一瞬间摧毁面前的所有敌人。

路诤眼皮发颤，“这是……制裁石砾？”

也许叫它制裁之光更加合适，这一击毫无疑问是十八个属性融合在一起的产物。这个技能超越属性了，它没有属性，或者可以视为十八个属性的叠加。

路诤现在终于理解简介中“继承了造物主的部分权能”是什么意思，这样想来，称呼祂为圣子却也合适。

一级神能凭借超高的耐久硬接，其他幻之宝可梦能够凭借自己的权能躲避，但这些人类都做不到。如果想要凭借技巧去化解，大概只有将十八个属性融汇贯通才有可能，但人类中还没有出现能够将所有属性融会贯通的训练家，即使是真新赤也做不到，除非……是传说中的太乐巴戈斯神选。

路诤扭头看向科拿，科拿也在看他，那眼神好像在问，亲，你是太乐巴戈斯神选么？

他只能转头去看北原希尹，硬接制裁之光是不可能的，那么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在圣子发动制裁之光前杀了祂。

北原希尹意识到了威胁，更多的鲜血从他的鼻子里往外冒，他现在整个人都变成红色的了，成了一个血人。

绝对零度的冰冻领域一下子推进到梦幻跟前，但这一点点的距离却如同天堑。

也许发挥出冰柱石板全部的威能是能够在圣子发动进攻前杀死祂，但人类的精神是有限的，北原希尹已经尽力了。

路诤也尽力了，他撑到现在，除了想打通这个副本之外，其实还心存着为薇拉报仇的念头，但也许杀死薇拉的并非是什么梦幻，而是人类的贪婪，圣子的出生反而是对贪婪的人类的制裁。

光在梦幻的指尖汇聚完毕，祂向前伸出自己的手指，所有的罪恶都将在这一击中得到净化。

正在这时，梦幻身下的江立川博士忽然动了。这得益于梦幻的催动，生命之树枯萎了，让被生命之树束缚的江立川博士从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她伸手抓住了自己和梦幻连接在一起的脐带。

高高在上的梦幻低下头去，祂想要阻止母亲，或者说，阻止自己的寄主。但这一切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它还需要去驾驭制裁之光和应付北原希尹突然加强的攻击，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行动。

江立川博士狠狠咬在那根脐带上，里面的液压很高，红色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梦幻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发生了变化，祂好像变得极其痛苦，五官扭曲起来，嘴里也发出声音，但不是什么威严的神敕，而是刺耳的叫声，像是婴儿歇斯底里的哭声。

它的肌肤变得褶皱，上面长出了褐斑，同样的枯萎也发生在它自己的身上。

圣子神圣高贵的形象忽然破灭了，原来它只是个丑陋的、自私的、不被爱的寄生虫而已。

制裁之光发生着剧烈的变化，被强行聚合的十八种元素在彼此分离，纯净无暇的光化为一个混沌的暴风眼。

路诤大吼：“趴下！”

元素爆炸横扫而过，世间变得一片寂静，同时路诤感觉自己失去了重心，像是漂浮在空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恢复了一点知觉，但全身上下灼痛得厉害，又过了很久，耳朵也剧痛，世界变得嘈杂，什么也听不清。

有人在推着他，路诤睁开一道眼缝，看到科拿正轻拍他的脸。理智缓缓恢复，他第一时间没有理会科拿，而点开系统。

【第四环，杀死圣子，已完成】

路诤大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结束了。”

“是的，结束了，都结束了。”科拿双手用力，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动力机房内一片狼藉，墙面上是放射状的血迹，到处都是被炸开的筋膜和内脏组织的残渣，北原希尹浑身被血浸透了，人事不省地倚靠在墙上。

路诤心里一惊，“船长怎么样？”

“没死，但不太好。”科拿说。

现在还能行动的就只剩下他和科拿了，两个人互相搀扶着，一点点朝机房的尽头走去。那里原本是孕育圣子的所在，此时这位神秘的始祖宝可梦已经不见了踪影。

路诤低下头，看到江立川博士大睁着眼睛，已经气绝身亡了。

致命伤是位于腹部的那个豁口，圣子就是从那个豁口里钻出来的。生命之树枯萎之前，还有近乎无限的营养物质供应她以延续生命，但随着生命之树枯萎，她的生命也宣告结束。

“如果不是她及时切断圣子和肉毯之间的联系，死的就是我们。”科拿说。

“嗯。”路诤蹲下，帮她合上了眼睛。

对于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但不知道在真实的历史里，江立川博士是不是也是圣子的育主。

他慢慢走向其他人，那些被束缚在生命之树根部的女研究员也死了，她们全身的皮肤都成了一片衰败褶皱的灰色，像是枯萎的树皮。

路诤蹲在尸体前，随便检查了一下，发现她们的身体早已经和卡巴拉生命之树长在了一起，之前梦幻从卡巴拉生命之树抽取力量的时候，把她们身体里的体液也抽干了。

她们肚子上的那层皮肉也已经干枯，不用费什么功夫，轻轻一揭，就露出了原先在肚子里孕育的那个东西。和之前预计的一样，那东西不是一个胎儿，而是一个类似结缔组织增生物的器官。

【始祖之卵（岩石/地面）：卡巴拉生命之树枯萎后的残余物，随着供能器官衰竭，这枚始祖之卵已经失活了。】

路诤接连又检查一遍其他人，除了属性不同，无不是如此。

他从地上站起来，低头看着满地的尸体和尸体肚子里的始祖之卵，陷入了沉思。

“你在想什么？”科拿问。

“我在想，她们是被谁集中到这里，接着又成为梦幻寄主的。”路诤低声说：“是薇拉么？可我们看过录像，薇拉抵达中堂之后就专注于接收冰蓝未来号的控制权，然后追着我们到了甲板，她没有做这件事的时间。”

“所以是始祖之卵对她们施加了精神控制么？但这说不通……”

路诤越想越不对，他抽出军刺，刺破那些开裂的皮肉，最后干脆直接徒手在尸堆里翻找。

“喂，你在找什么？”科拿皱眉。

“真的有！”路诤从死去的研究员尸体上摸出一根橡皮管，然后他拽着那根橡皮管，从肉堆里拽出一个方形的设备，上面满是血污。

科拿瞳孔一缩，“这是……血液交换机？”

路诤的手和声音都在发颤：“我刚才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她们的四肢有折断伤。她们是被人绑架的，有人折断了她们的手臂，然后用血液交换机把她们连在一起，然后再注入船长的血，这样就凑集伊努伊特十二氏族的基因了。最初的基因交换是通过血液交换机完成的，梦幻基因补完了，所以她们肚子里的受精卵没有发育出人类和梦幻混血的畸形儿，而是始祖之卵。”

他盯着科拿，“你还记得船长手臂上的那个针孔么……这件事是人为的！有人计划了圣子的降生！”

这时，和路诤相对站立的科拿脸色一变，猛地向前一扑，“小心！”

一道寒光激射过来，发出“噌”的一声脆响。

“谁！”路诤猛地回头。

一条七八米长的阿柏怪撑开脖子，露出犹如死亡凝视的斑纹，同时它向路诤猛扑过去。本就处于虚弱状态的路诤遭到大蛇瞪眼，立刻摔倒在地，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

但幸好守卫在一边的冻原熊怒吼一声，挡住了偷袭的阿柏怪。

被科拿扑倒而侥幸捡回一条命的路诤抬起头，“是你？你是……新免博士？”

来人是一个年轻女人，正是江立川博士的助手，名叫新免幸斋，同是那晚十三个失踪者之一。他们在诞生神殿的地下岩洞中没有找到她，一直以为她已经遇害了，却没想到在这里出现。

“不，她不是什么新免博士，她是个天王级训练家，毒系天王。”科拿瞄了一眼很快把冻原熊绞晕的阿柏怪，站起身，和那个女人对视，“你究竟是谁？”

“毒系天王？”路诤仔细看去，这才发现那条阿柏怪不仅身体要比一般的阿柏怪要大得多，而且身上的紫色鳞片散发幽幽的蓝光，这说明它很可能有着龙族的血统，甚至就是哈克龙的直系后代。

“你又是谁？那晚你能发现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实习研究员吧。”女人说。

科拿挑了挑眉毛，“这么说，放伊努伊特人进来的人果然是你，在老头子手上抽血的人也是你。”

女人没有说话，她的目光转向裸露在地上的始祖之卵。

科拿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眯起了眼睛，“这就是你的目的么？打开神印地，得到初火？是哪位大人物的计划，还是你自己的计划？”

女人轻哼一声，“这不重要，反正你们都会死在这里……去吧，阿柏怪！”

面对飞扑过来的天王级阿柏怪，科拿竟然丝毫没有慌乱，一道红光闪过，玛狃拉出现在她的身前，然后迎着阿柏怪斩了过去。

“没用的，它不是阿柏怪的对手……什么，怎么可能！”

只见玛狃拉与阿柏怪刚一接触，虽然立刻被弹飞了出去，但它很快稳定重心，再次迎击，每一次攻击，都在阿柏怪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冻伤的白印。阿柏怪龇牙咧嘴，脖颈不断扩张，虽然看上去依然气势汹汹，但忌惮之意十分明显。

“怎么可能，这只玛狃拉的实力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强了？”女人不敢置信，“你难道隐藏了实力？”

“我才不像你，是个藏头露尾的鼠辈。”科拿嘴角微微上翘，她摊开自己一直藏在身后的左手，露出一块白色的石片，“是这个啦，老头子借我用的。”

不知是什么时候，科拿从昏迷的北原希尹那里拿回了精灵球，顺便连冰柱石板也握在了手里。

又是一道银光闪过。

“蹭”的一声，新出现在的冰鬼护挡住了这一击。

科拿右手无名指轻按，刺甲贝也放了出来，然后弯腰捡起刚才被冰鬼护弹飞出去的东西，是个苦无。

她看向女人，“你是忍者？这么说，这张脸不是你原本的脸？”

女人神色一沉，她的目光在科拿的三只精灵身上打转，“你和北原希尹是什么关系？”

科拿耸了耸肩膀，“在问别人问题之前先回答问题，这是基本的礼貌。”

女人低声说：“你不会以为凭借外物，就能击败我吧？精灵的能力能够提升，但指挥的技巧却提升不了，天王级训练家的指挥技巧不是你这种小丫头片子能够想象的，你差得很远，很远很远。”

“是么。”

女人站在那里没动，但两只精灵凭空出现在她的身前，是叉字蝠和龙王蝎。这两只精灵同样体型超过同类，尤其是龙王蝎，从头部两侧伸出的钩爪峥嵘锐利，尾部的钩爪闪着紫色的寒光，一看就涂有剧毒。

科拿之前的判断没有错，她果然是个专精毒系的天王训练家。

科拿脸上轻松的表情消失了。冰系和毒系没有克制关系，并且同样致命，双方都仔细观察着对方的破绽，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路诤咽了口唾沫，虽然知道以科拿的经验不太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但他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小心她暗中放毒。”

科拿点了点头，她伸手催动冰柱石板，一个极寒领域以她为中心推了出去。

十几道银光闪过，那个女人竟然同时丢出了十几把苦无，其中一半直接丢向了昏倒的北原希尹。

刺甲贝接连发射冰锥，击落了那些射出去的空无。

在此同时，女人的身影忽地消失了，她再次出现的时候竟然蹲在了一具研究员的尸体前。刺甲贝的冰锥调转攻击的方向，女人身影再次原地消失。在刺甲贝的攻击提示下，这一次路诤终于看清了她的动作，她借助了房间内的阴影行动，在墙壁边缘连续晃动。

刺甲贝的冰锥追着她的步伐射去。同时玛狃拉的身影也是一闪，锋利的爪子切向女人的脖子。

女人踢向墙面，借助反弹的力道，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弯曲脖子，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但玛狃拉虽然没有切断她的喉咙，但是勾到了她背后的衣服，“哧啦”一声，一头红色的长卷发露了出来。

玛狃拉一击未中，半空的叉字蝠已经向下飞扑，封住了它所有进攻的角度。

路诤看到那头红色的长卷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武藏！”

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绝不可能是那个与剧情主角纠缠不清的火箭队成员，现在是二十年前，这时候的武藏才刚出生。

那个发型酷似武藏的女人闪到阿柏怪的身后，阿柏怪为她挡下了刺甲贝的冰锥，同时两道红光射向龙王蝎和叉字蝠，然后她身体再次一晃，消失在了门外。

这个女人竟然从没有要和科拿分出胜负的意思，刚才放出龙王蝎和叉字蝠只是虚张声势。她躲藏在冰蓝未来号上时见过北原希尹和薇拉之间的决战，对冰柱石板的忌惮远比表面上要多得多。

路诤跑向女人刚才出现的地方，低头一看，只见那具尸体的肚子被挖开了，里面的始祖之卵不翼而飞。

“她拿走了超能系的始祖之卵！”路诤转头对科拿说：“快追！”

但就在这时，他看到科拿身体晃动一下，瘫倒在了地上。

路诤以为她中了毒，赶快跑过去扶起她，“喂，你没事吧？”

科拿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指向自己手中的那枚石头，“这东西果然只有急冻鸟神选才能使用。”

原来她也是在虚张声势。

这时，地面开始微微晃动起来，周围的一切，包裹墙壁、地面，以及地上的尸体都晃动起来，黑色尘砾从上面腾起，慢慢变得模糊。

“这次终于要结束了么？”科拿问。

“嗯。”路诤刚刚接到在游戏系统的界面上接到通知，圣子祭坛将在五分钟内退出，结算副本评价。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路诤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和昏迷的北原希尹并排放在了一起。科拿侧脸看了一眼北原希尹，把自己手里的冰柱石板塞进了他的手里，目光变得低垂，“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么。”

“没关系，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我才不是什么食言而肥的人，之前答应你的，活下就告诉你。”科拿低声说，“他是我的父亲。”

路诤没感觉到有多意外。

科拿自顾自地说着：“二十年前，老头子在关都的石英大会上取得了很高的名次，作为新锐的精英训练家一战成名。为了冲击更高的名次，他来到七之岛旅行，当时岛主的女儿接待了他。”

“岛主的女儿是一名专精水系和冰系的训练家，向他发起挑战，说如果打赢了，就帮助他收服一只乘龙。乘龙在二十年前也是非常稀有的精灵，在关都已经几乎接近灭绝了，只有七之岛才有它们的踪迹。因为耐久能力很强，再加上很广的元素打击面，是每个冰系训练家都想得到的精灵，老头子当然也想要。”

“岛主的女儿当然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按照约定，两人出海寻找乘龙，经过一番波折，老头子如愿以偿收服了乘龙。不过在那个过程中，岛主的女儿也爱上了他。”

“岛主不想女儿跟他在一起，但陷入陷入爱河的女人是没理智可讲的，那个傻女人执意违逆父亲，甚至跟他相约私奔。但私奔的那晚，他却爽约了。”

“女人无可奈何，只能返回七之岛，不过随后体检发现，她怀孕了。岛主痛心疾首，让女人把孩子打掉，不料女人再度违逆父亲，宁肯从家族除名也要生下这个孩子。岛主为了家族的名誉，无奈之下只能对外宣称女儿死于一场急病。”

“女人离开家族，几个月后，独自把孩子生了下来。”科拿面无表情，“那个孩子就是我。”

她继续说：“妈妈是名门望族出身，只会插花、茶道和绘画，从没学过正经谋生的学问，为了抚养我长大，她吃足了苦头。她出海捕过鱼，为了换取酬劳去帮别人家洗衣服，在酒馆当过服务员，被心术不正的男子占过便宜。我记得我小的时候生过一场重病，为了给我治病，她甚至想过卖身，最后还是姥爷家帮她度过了那次难关。”

“最后，在我十二岁那年，因为常年的劳累，她因病去世了。那个时候，北原希尹已经是四大天王了，经常出现在电视上，却从没回来找过我们。但妈妈很为他骄傲，在去世之前都不断念叨着，说北原希尹是我的父亲，说我是天王的女儿，要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去找他。”

“我当然要去找他，但不是作为女儿，而是挑战者。我恨透了他，我要亲自把他从他的王座上拽下来，夺走他处心积虑想到得到的东西。”

科拿说着，扭头看向北原希尹，嘴角抽动了一下，“不过在我准备好挑战他之前，他已经从四大天王的位置上除名了。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疯了，这可能就是报应。”

路诤默默听完，不知道怎么评说两人的关系，也不知道为什么科拿要把这么隐秘的事讲给他听，可能这些话她闷在肚子里很久了，但没人可以倾诉。

“船长知道么？”

科拿摇头，“我没跟他相认……这是他的惩罚，如果发现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就太便宜他了。”

“我觉得你应该跟他好好谈一谈，船长看上去不太像是薄情寡义的人，说不定有什么苦衷。”路诤说。

科拿沉默了一会，把手里的苦无递过去，说：“刚才那个女的是个忍者，可能出身浅红道馆。”

“浅红道馆？我记得现在浅红道馆的馆主应该是矢车桔，听说让他继任四大天王的呼声很高。”

“嗯。”科拿点头说：“浅红道馆是关都传承最古老的几家道馆之一，可以一直追溯到战国时代，以培养忍者著称。历任浅红道馆的馆主，几乎都有不逊于四大天王的实力。一个天王级训练家，绝不可能寂寂无名，所以我猜她是浅红道馆的暗忍。”

路诤虽然没看到她的长相，但通过那拉风的发型，他猜测那个女人很可能就是武藏的母亲。

后来火箭队得到的梦幻基因，很可能就来源于被她带走的那枚始祖之卵，所谓从梦幻的睫毛化石中提取到的基因，大概是为了隐瞒真正梦幻基因来历的托词。只是不知道坂木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不过二十年前，坂木也只是个青年，应该还没有掌握火箭队的权力。

路诤说：“这趟旅行是被人设计的。有人想要暗中得到始祖基因，所以策划了这次极地考察，你父亲被人利用了。”

“也许吧。”

“我猜，这个人来自联盟内部。”

科拿冷笑一声，“你很敢猜。”

“这不显然的么，除了联盟，还有谁能指挥得动一位四大天王。而且，这艘船虽然名义上是企业提供的，但上面装满了军火，有重炮、鱼雷、对空导弹，还有一名前海军上校负责操作。”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小心惹上杀身之祸。”科拿瞥了他一眼。

“当我没说。”路诤赶紧闭上嘴。

科拿沉默了一会，说：“我会查下去的。”

路诤又想到一件事，问道：“对了，那个江立川博士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看船上的人对她都十分看重。”

“江立川是她母亲的姓，她真正的姓应该是毛利，也就是跟联盟的议长同一个姓。”科拿补充道，“传言说，她是议长的私生女。”

路诤吃了一惊，他刚想说什么，这时候，五分钟的等待时间结束，世界陷入了一片虚无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