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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熙臊红着脸不是很懂学生们的意思,他一边划着帖子,一边浏览照片,没有营养的语句越来越夸张,基本上前一秒还能翻到,下一秒就消失。
他毫无头绪,就在这时,一张图映入眼帘。
满目灰沉沉像是在海面上,只有居中肉眼困难可见的一抹银蓝色,依稀可辨别出模糊的形状,似乎是漂亮分叉的两扇弧形,在渺茫广阔的灰色之间格外无助,仿佛轻轻一捻就会消失。
而在这脆弱物什下方,有一大片更为浓重的阴影,似隐藏着奇形怪状弯曲嶙峋的庞大大物,正危险伺机行动。
蓝熙正不明所以,一阵电击般疼痛劈过脑海,他浑身一抖,手机被丢到地上,随即捂住脑袋,瞬间冷汗涔涔,羊脂玉般的脸庞变得比一旁的栀子花还要垩白。
【唔......】
系统适时出声关切询问:【宿主您怎么了?】
【头......痛得要死......】瘦伶的身体歪倒在花坛边缘,光洁的手指因为惯性没入腐烂的花泥中,几片凋零的花瓣带着泥水掉落在双目禁闭的干净面容上。
【是被这些照片气坏了吗!宿主千万不要激动,这些是拍摄角度问题,确实显得您好像正在勾/引他们,一边被抚/弄一边抽泣不止......】
【......】蓝熙意识陷入模糊。
【宿主?宿主?】系统这才发觉真正异常,【睁开眼睛!我和您共享视觉呢!真的不要为这些照片生气啊,早知道不给你看了QAQ,难道我要再次时间回溯吗,宿——】
哒,哒。
一双深色的手工皮鞋出现在蓝熙面前,旋即裤脚向上提起,长腿弯曲蹲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拂去红唇附近软烂花瓣,又在被挤压而微陷的唇角上轻轻戳动。
“这就晕了?这么容易掉SAN?”
见地上的青年完全失去意识,来者轻叹口气,毫不在意地单膝跪下,任由融化的棒冰与污泥把昂贵的裤子弄得脏兮兮。
他将蓝熙打横抱了起来。
蓝熙安详闭着双眼,蓝色琉璃般的头发散落在肌肉遒劲的胳膊上,因为公主抱的动作脑袋一晃一晃,彻底暴露出如天鹅般优雅圆润的颈项,凸起的小巧喉结如同平缓山脉途中的休憩点,惹人驻留流连。
而臀/肉隔着薄薄的运动裤布料,被指骨勒出深深凹痕。
不远处,一辆白色豪华SUV车门打开,里面传出说话声,语气极度不爽:“啧,便宜都让你占了。”
“别废话,让开。”
车里的人向后腾出空间,昏迷的青年被抱进车里,两个人一同将他摆好。
很快,车门关闭,引擎发出低沉满足的轰鸣声,豪车呼啸离开。
凌乱的幽静花坛,只留下一根被踩脏的棒冰木棍。
甜蜜的橘子汁水形成的小小水坑中,波纹剧烈震动,将木棍搅碎、吞噬。
***
蓝熙一直在做梦。
梦中先是有人说话。
“......对自己的定位认识不清,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规。”
“这样说你自己?”
“亲爱的,看清楚,我是我,它是它。”
“那我呢?”
“你?你是我紧密盯梢的危险分子,把你的小心思压下去,别吓坏他。”
“可他已经被吓坏了......”
浑浑噩噩的梦境中,蓝熙被人捞起上半身,先是嘴巴被撬开,温热的液体灌入,又有湿哒哒冰凉的东西放在额头,随后还有四肢的适度按摩,这让他极度舒缓惬意,同时又渴望更激烈的幅度。
果然,如所愿,按摩继续着,且力道越来越大,最终集中在腿部,反复揉/捏搓麻。
要被捏坏了......
哈哈,好痒,不,鱼尾巴......
“他烧得厉害,浑身血液快要点着了。”
“闻起来......真的好香......啧,他是花做的吗?”
“滚开。”
“出汗好多......好吧,是水做的。”
......
话语声渐渐消退,他的梦也开始变得空洞。他梦见在无声的宇宙深处,时间静谧,璀璨星辰退却,时光失去色彩,被遗忘的整个世界已化作无尽的荒漠坟墓。
星云般大小的鲸鱼,像浮萍一样飘荡在黑暗里,一切是那么的悲伤,一切都索然无味。
好烦啊,想要来点刺激的。
最后,梦境明亮起来,一片窸窸窣窣的响动......有某种暖融融湿漉漉的东西在脸上反复舔/舐,粗粝的质感磨得又薄又嫩的肌肤生疼,可他发不出反抗的声音。
“呼哧呼哧......”
“哼哧......”
嘻嘻,别舔啦。
温暖光线中,如鸽羽整齐浓密的睫毛像是禁受不住空气的流动,以极快的频率开始微颤。
第7章上药
蓝熙睁开眼睛,一只毛茸茸的幼崽秋田犬正热情地往怀里钻,同时不断地舔/舐他的下巴和脖颈,试图讨得他的欢心。
“狗狗!”他敞开怀抱,任由狗狗乱拱。
这时,耳边也响起系统的声音。
【宿主,你醒啦!】它开心又不无忧愁地说。
【怎么回事?】蓝熙抱着狗狗,这才注意到身处陌生房间,四周是繁复古典的巴洛克式装饰,头顶有一盏层层叠叠的水晶吊灯,而自己正躺在一张装有纱幔的柔软大床上。
【他们说你低血糖昏迷,没什么大碍。可我怀疑是时间回溯的副作用,对不起......】
【......他们?】
咚咚!两声礼貌的敲门声后,房门被推开,优雅尊贵的学生会会长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身后是端着药箱的佣人。
夜殇渊勾起唇角,示意佣人放下药箱并离开,转身关闭房门,慢慢拖着残缺的右脚走到床边。
“随便晕倒在路边是很危险的事情,”他懒懒地道,“幸好我偶然路过。”
蓝熙抱紧秋田崽,他还记着夜殇渊在电话里歇斯底里的模样,十分怀疑对方专门赶去找他算账:“......你怎么救的我?”
夜殇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老师是觉得我这副残缺的身躯......不行?”
“不是这个意思。”蓝熙咬唇,这想哪儿去了。瘸子......也是有力气的。
夜殇渊幽幽道:“我虽然腿脚不便,但依然每日进行力量训练。可以轻而易举单手将老师抱起来......抵在墙上。”
说罢伸手,从满面涨红的青年怀里接过小狗,丢在一旁地上:“珊瑚,去!我要给老师上药了。”
又莞尔道:“老师摔倒时,不小心划破了脚踝。”
蓝熙忍着热意,连忙弯腿去看,果真在凸起的脚骨处,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