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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有朝一日老子揭竿而起,先揭了你丫的狗皮……
风河吻得太凶了,吻得陈述心神恍惚,陈述不明白这个狗为什么这么懂得接吻,他懂得换气,懂得怎么伺机而上、利用一切角度和机会撬开陈述的牙关,知道怎么让陈述失去抵抗,吻得他浑身的力气都涣散……
陈述自认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去挣扎,虽然没用……他只是死活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碰到这种事儿了,别说是狗,就哪怕是他喜欢男人,被男人按在墙上强吻这种情景在他意向里也从来没存在过,谁他妈敢啊??而现在……真太他妈颠覆了,陈述感觉自己整个人生都在被打碎重组……
也难了,重组不起来了,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稀碎,被打成粉了。
风河终于停下来,怀里的人没动,他又深又沉地呼吸着,鼻息胶着,慢慢分开。陈述已经没力气抬起头了,风河托着他的下巴,小心地去看那双通红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丝软化。
可是没有,那眼里只有迷茫。
风河怔怔看着。
他看着陈述伸出手推在自己胸口,用力推远,然后喘息着,一步一步挪回卧室去了。
第20章离家出走
陈述睡眠好不是吹的,他前边睡到一半被吵醒,经历完现实对他身心这一番全方位的毒打,回到房间后扯过被子蒙头就睡了。
什么也没想,一分钟都没耽搁,就像用意念强行将自己一棒子夯晕一样,直接昏死过去。
逃避可耻但有用,爱谁谁吧,天塌下来都不想管了。
再醒来时已经半夜,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自从养狗之后陈述很少睡得这么安宁过,他脸埋在枕头里,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慢慢坐了起来。
这个点儿,要搁平时死狗早就饿得挠门了,今天怎么这么老实,饿死了?还是知道自己做错事良心发现,不敢闹腾?
陈述不认为一条狗会有什么良心。
他轻手轻脚下了床,打开门,发现客厅里黑的,灯都没开。
人呢?陈述愣了一下,开灯里里外外找了一圈。
“大灰?”
“风河?!”
没人应。
陈述走到玄关,鞋架上那双运动鞋被穿走了,这是出去了?
操,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陈述愣怔片刻,猛地深深喘了一口气。
他回到沙发上坐下,脑子里转得飞快,这是真走了吧?不告而别,应该是看到了自己态度坚决,狗东西觉得再死缠烂打也没趣儿,干脆一走了之。
知道听劝也挺好,陈述这一瞬间很满意,天天担惊受怕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回归正常,以后的生活全都回归正常。
这算是皆大欢喜了。陈述靠在沙发里摸出手机划了一会儿,又仰头呆呆望着天花板,半晌,还是没忍住,转过脸看了眼墙角的狗窝。
真安静。
没了烦人的一刻不停黏上来的狗东西,也没了自己一天到晚的骂骂咧咧,这屋一下子安静地都有点不习惯了。
这感觉不太好,陈述忽然意识到这种不习惯很危险,万万不能任由这苗头滋长下去。现在睡也睡饱了,烦心事也没了,这不得庆祝一下?他立马起身去冰箱里找啤酒。
可冰箱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只有惨白的灯光,伴着扑面而来的冷气,让人心里忽然空得慌。
好饿,陈述只感觉透心凉,一天没吃饭了,早上买回来的牛肉饼呢?
他往餐桌上扫了一眼,只剩一碗被打开的胡辣汤了,里面还插了把勺子。
狗东西偷吃了牛肉饼,胡辣汤里有胡椒粉,估计他尝了一口,不爱吃。
陈述强忍住了内心想骂的冲动,告诫自己不生气,然后穿上外套就出了门。
明天即将是崭新的一天,这么开心的日子不能生气,得出去溜达溜达,吃点儿好的。
街上很冷清,没什么人了,冬天不比夏天,半夜出来街边烧烤摊还全都热闹着。
陈述看着沿途很多店家都早早关了门,他叼了根烟慢慢走着,竟然有点不习惯手里没牵绳子。
造孽啊,真贱得慌……
记得前边两个路口拐弯有家豆花鱼生意不错,之前遛狗经常从那儿走,每晚营业到凌晨,陈述想,今晚不如就吃那个吧,就点个麻椒鲜辣味儿的,然后再来几瓶啤酒,一定好好庆祝庆祝。
个傻逼玩意儿一声不吭就走了,好歹好吃好喝伺候了好几个月,一点良心都没有,简直狼心狗肺。
回头司有年知道肯定得疯了,陈述想想又开始烦,其实他讨厌不告而别。
虽然是自己亲口说出让对方走的,陈述承认,但是,他推开风河进卧室关上门的时候,没有想过再醒来是这样的结果。
又不是不能说话,打个招呼再走能死吗?狗玩意儿。
心一乱,这眼睛不知怎么就管不住了,陈述一路走一路四处张望着,说不清楚在找什么,不知不觉竟就走到了河边……
天很冷,树底下那一片影影绰绰,很黑,但陈述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几个身影四散站着,其中一个衣服颜色较浅。
对方早已经看见了陈述,只是都站着没动,陈述忽然就感到周围一阵肃冷。
“风河……”他没敢再往前,试探着叫了一声。
夜风吹着地上干枯的树叶“唰唰”滚过,风河看着他,没动,但周围的几个身影迅速退进夜色里,眨眼间四散消失。
陈述往四处看着,那些人真的再也找不见了,他有些害怕,不知道那些人是谁,风河为什么以人的形态跟他们在一起。
“陈述,”风河叫他,“过来。”
陈述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
离着还有一两米远的时候,风河上前张开手抱住了他。
陈述原本心提着,但就在这一瞬间,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心缓缓落回到肚子的感觉。
“你跑出来干什么?”他被勒得紧紧的,声音有些发闷。
“有点事儿。”风河低头在他脖子里蹭了蹭,狗东西鼻子凉凉的,陈述歪了下头。
“你他妈连个外套也没穿,怎么身上还这么热乎?”
风河笑起来:“犬类体温高。”
“你现在是人。”
“那我也不怕冷,谁像你,晚上在被窝里手脚都冰凉,我给你捂一晚上都捂不热。”
“……”陈述心里发闷,推开风河。
按常理他该为这话生气,却不知怎么有点气不起来。
很奇怪,发现风河离开时他跟自己强调这是好事儿,要高兴,但只有这一刻看见这个狗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什么都没变,他才意识到心里这种平铺熨帖下来的踏实。
离得太近了,即使周围这么暗,风河的眼睛依然亮亮的,他看着陈述,嘴角掩不住笑意。
“你是出来找我的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