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藍星歷公元234年,諸葛亮病逝五丈原。
藍星歷公元263年,劉禪率蜀國大小官員開門投降,至此蜀國覆滅。
而如今是公元268年,劉禪正在洛陽某處酣睡著呢。
“哼!親賢臣,遠小人?那黃浩是我讓你用的?那江湖方士的騙人把戲是我讓你聽取的?這便是你從在下出師表中學到的東西?”
“啊!相父,朕錯了,朕錯了!朕不該聽信那閹人之言,更不該聽信方士之言。現今已釀下大禍,將蜀國基業毀於一旦啊!相父再給朕一次機會,朕必當擦亮雙眼,唯一明君,將蜀漢重還舊都啊相父。”
“哈哈哈!機會?倘若有如此機會我勢必將你廢除,取而代之!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一切都來不及了!”諸葛亮苦笑道。
“唰唰唰!”
忽然天空中出現幾顆流星,諸葛亮定睛看去足足有10顆之多。
“噫!如此,倒可試此一招。禪兒,此法可使時光回轉,你也可以擁有再一次的機會。但是,時間只能回到我剛死那一年也就是235年,你明白嗎?”
“啊?相父,這是何故?”
諸葛亮歎了一口氣。他知道劉禪這個孩子是多想讓時間回到自己活著那會,或者更久之前,他爸劉備還在那一段時間。然而,天下哪有這麽好的事呢?時光回流的法咒需要有一個大氣運人跨越空間而來,並且是無法回到施法者死之前的。因為這會破壞因果。
短暫解釋過後,諸葛亮說到,“好了,禪兒,去吧。出師表我已有所更改。牢記,一定要親賢臣,遠小人。切記,這是你最後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也是最後一次更改藍星歷史的機會!切記!切記!”
—————藍星歷235年
“陛下?陛下?您要節哀啊,丞相已經病逝,您可不能再出什麽亂子了。”
“啊?哦。朕無礙,只是適才朕看見相父了。他讓我牢記要親賢臣遠小人。”劉禪在適應了跨越20多年的身體後,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在朝會。自己是回到了相父死後的第一個朝會了。
“陛下,臣薑維有本要奏。”
“講。”
………….
處理完朝堂政務,劉禪拿出了諸葛亮寫給他的出師表,上面寫著:
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志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志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宮中府中,俱為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若有作奸犯科及為忠善者,宜付有司論其刑賞,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內外異法也。侍中、侍郎郭攸之、費禕、董允等,此皆良實,志慮忠純,是以先帝簡拔以遺陛下。愚以為宮中之事,事無大小,悉以谘之,然後施行,必能裨補闕漏,有所廣益。將軍向寵,性行淑均,曉暢軍事,試用於昔日,先帝稱之曰能,是以眾議舉寵為督。愚晚年亦收一弟子,姓薑,字伯約,愚之所長盡數授之於他。或可堪一用。軍中或有一人,自稱霸王之後,善武藝,謀略,魁梧有力,神力無雙,乃華亭縣人,項姓,字炎,號飛熊,可為國之支柱,若可用其人,則大事可成矣。愚以為營中之事,悉以谘之,必能使行陣和睦,優劣得所。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嘗不歎息痛恨於桓、靈也。侍中、尚書、長史、參軍,此悉貞良死節之臣,願陛下親之信之,則漢室之隆,可計日而待也。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谘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馳。後值傾覆,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爾來二十有一年矣。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來,夙夜憂歎,恐托付不效,以傷先帝之明;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當獎率三軍,北定中原,庶竭駑鈍,攘除奸凶,興複漢室,還於舊都。此臣所以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也。至於斟酌損益,進盡忠言,則攸之、禕、允之任也。願陛下托臣以討賊興複之效,不效,則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靈。若無興德之言,則責攸之、禕、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謀,以谘諏善道,察納雅言,深追先帝遺詔。臣不勝受恩感激。今當遠離,臨表涕零,不知所言。”
看罷,劉禪當即命人查找軍中一華亭縣叫項炎的人,找到就立刻好好的把人請到自己這邊來。他要跟項炎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