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在外面等你......”
对於梅雷迪斯基的家事儿,叶昊的兴趣不大,只要梅雷迪斯基能安心为他办事儿就行。
其他的,叶昊不关心。
叶昊和梅雷迪斯基来到他家楼下以後,就没有再继续跟着上楼。
“我就在这儿等你,有什麽需要喊一声就行......”
“好的,麻烦先生了,给我一点儿时间,我处理好家里的事......”
说完,梅雷迪斯基就准备上楼。
“等等......”
就在梅雷迪斯基准备上楼之际,叶昊却是突然开口喊住了他。
“怎麽了先生?”
被叫住的梅雷迪斯基一脸疑惑。
“带个家伙吧......”
叶昊手里突然出现一根钢管。
“先生,您这是什麽意思?”
见到叶昊手里突然出现的东西,梅雷迪斯基已经有点习惯了。
不过还是对这根钢管产生了疑惑,拿钢管有什麽意思?
“让你拿着就拿着,说不定有用呢......”
叶昊没有和梅雷迪斯基多解释什麽,他已经用意念看到梅雷迪斯基家里的情况了。
和昨天他过来的时候如出一辙,叶昊担心梅雷迪斯基上去吃亏,毕竟里面可是有三个人。
虽说有两个是梅雷迪斯基的老婆和女儿,到现在都做出了这种事情,谁知道对方现在心里是怎麽想的。
万一站在房间里那个男人的一方,梅雷迪斯基说不定还真可能吃亏。
千万不要小瞧毛熊女人。
这个年代的毛熊女人那是可以当男人用的。
什麽一线工人,都不算什麽,就连下井挖矿都不在话下。
就梅雷迪斯基这样子,不是叶昊瞧不起他,他真就不一定是屋里三人加起来的对手。
有个钢管,最起码有了一战之力。
钢管再加上男人的尊严,相信梅雷迪斯基肯定可以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战斗力。
“好的,先生。”
梅雷迪斯基没有拒绝叶昊的好意,接过钢管这才上楼。
叶昊则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㣉空间观战。
他一个亚裔,在毛斯科这边的确是有点引人注意。
还是待在空间里比较安全。
梅雷迪斯基来到三楼,透过房门,他已经听到了房间里面传来的旖旎。
这一刻,梅雷迪斯基眼睛瞬间变红。
虽说来之前,他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不过亲自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依旧有些难以控制。
一直在空间里观战的叶昊,注意到梅雷迪斯基的变化,准备帮他一把。
房间门是从里面锁上的,如果让梅雷迪斯基进行破门,估计会费不小的力气,作为叶昊的自己人,叶昊不可能就这样看着。
意念一动,里面的门锁瞬间消失,这会儿梅雷迪斯基也已经走到门旁。
就当他准备起脚进行踹门的时候,房门居然自己开了一条缝。
梅雷迪斯基上前轻轻推开房门。
㣉眼就是一片狼藉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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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越发响亮的声音。
这一刻,梅雷迪斯基再也忍不住了。
抡起手里的钢管,冲着房间里面的男人就是一下。
由於三人的注意力都没在其他对方,梅雷迪斯基进来他们都没有发现。
直到梅雷迪斯基的钢管落下,仨人这才反应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显然是已经迟了。
被梅雷迪斯基抡中的男人直接就昏迷了。
而梅雷迪斯基的老婆和女儿则是一脸惊恐的看向刚刚快进来的梅雷迪斯基。
“为什麽?”
梅雷迪斯基没有动手,而是用很平静的语气开口问道。
“亲爱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都是他强迫我们的,你常年不在家,只有我和艾娃在家,他这才将主意打到了我们身上,逼迫我们,如果我们不这样,他就要弄死我们......”
梅雷迪斯基妻子被梅雷迪斯基的眼神吓到了,脑中疯狂运转着,终於想到一个很好的解释。
那就是将这一切都推到已经昏迷的男人身上。
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和爱娃从这件事中摘出去。
不然她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麽。
“你确定?”
梅雷迪斯基并没有因为妻子的这番话有什麽动容。
毕竟之前她们二人的表情,梅雷迪斯基都看在眼里。
那样子哪有被逼的样子?
而且看到梅雷迪斯基将对方打晕,露出的并不是惊喜或者解脱的表情,而是惊诧丶恐惧丶害怕......
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切并不是和对方说的那样。
“爸爸,妈妈说的都是真的,都是他逼我这麽做的,爸爸,你不在家,他经常欺过来欺负我们......”
经过母亲这麽一提醒,艾娃的反应很快,表情一变,立马眼中带泪的附和道。
说实话,要不是知道这二人的真实面目,但看现在的表演,叶昊都要相信她们说的了。
“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梅雷迪斯基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换了个问题。
对於妻子和女儿的控诉,梅雷迪斯基那是半句话都不信。
和妻子认识了这麽多年,如果真有人敢逼她做这种事情,她绝对会找机会弄死对方。
怎麽可能让对方这样欺负她们娘俩儿。
正是知道妻子的强势,梅雷迪斯基前些年去研究所的时候才能稍微放心一点。
如果妻子是个比较柔弱的女人,梅雷迪斯基不可能放心的让妻子独自带着女儿一起生活。
这种孤儿寡母独自生活,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好欺负嘛。
“没有多久,就上周开始的......”
如果说是第一次,梅雷迪斯基的妻子觉得老公肯定不相信。
而且她不清楚梅雷迪斯基这次在冬天突然回来是不是和昨天那件事儿有关,她不敢说这是第一次。
毕竟如果是第一次就被撞见个正面,这玩意儿傻子都不信。
“确定?”
“你不相信我?你常年不在家,我和艾娃被欺负的事情你在哪儿,你这是什麽态度?”
见梅雷迪斯基的脸色依旧没有变化,他的妻子也忍不住了。
“我说,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梅雷迪斯基并没有因为妻子态度的变化而改变问题,依旧平静的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