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文新贵居然没有暴跳如雷,他只是晃了晃脑袋,然後摸出了钱袋子,掏出了两张百元的兑换券,似笑非笑地说:
“在整个文家,就数你俩对我忠心耿耿地了,这点小意思拿着,一人一张。”
连三平立刻放下担子,嘴巴都快咧到後脑勺了,他接过那钱,谄媚地说:
“少爷你真是太好啦,我连三平能跟着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阿芬也放下了担子,却没有伸手去拿那赏钱。上次拿文贤贵的钱,是被文贤贵睡了之後,以至於她现在看到钱都有点别扭。
文贤贵站起身来,走到阿芬身旁,抓起她的手,把钱塞过去,嬉皮笑脸地说:
“怎麽啦,不敢拿啊,别怕嘛,对我好点,以後赏钱少不了你的。”
“这都能抵一个银元了,少爷给的,你怎麽不拿呢?”
干一个月才五百元,现在赏钱就给了一百,哪有不要的道理,连三平觉得阿芬有点傻。
阿芬可不傻,她家里穷得叮当响,特别需要钱。要是别人给的赏钱,她肯定巴不得赶紧揣兜里。可这是文贤贵给的,她就犹豫了。
文贤贵才不管阿芬怎麽想呢,把手抽了回来,指着那些房间说道:
“今天我就正式搬过来啦,三平你以後就住这间,阿芬你住那间。”
阿芬急了,连忙开口说道:
“三少爷,老太太只让我来帮忙几天,她没让我住过来呀。”
“你不住过来,那晚上我有事儿了,谁来照顾我呀?”
文贤贵转过身,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阿芬。
阿芬赶紧低下头,手紧紧攥着那兑换券,怯生生地说:
“三平……三平哥不就在这儿嘛?”
“他晚上还要巡逻呢,能照顾得那麽周全吗?连你也敢嫌弃我,真是……”
文贤贵扯着嗓子喊着,还把手举得高高的,假装要打人的样子。他心里清楚,阿芬胆小怕事,只要稍微给点压力,就会乖乖住下来。
果不其然,阿芬没了辙,只好应道:
“那,那我就住几天吧,等你找到新的人,我再回老太太那儿去。”
“这还差不多,麻溜收拾,把床铺啥的弄好。”
文贤贵心里乐开了花,阿芬现在被他吃得死死的,接下来就该轮到小玉和丙妹了。那小玉虽然有他的保证书,但那不过是一张纸,能挡得住他吗?
其实阿芬早就料到文贤贵让她住这儿,就是想打她的主意。可她一个下人,又能怎样呢?
想到这儿,她默默地把手里的百元兑换券塞进兜里。
果然,天刚黑没多久,文贤贵就过来推门,门在里面拴上了,他就随口找了个理由:
“阿芬,我灰色那件对襟短衣跑哪儿去了,快帮我找找。”
阿芬才不信呢,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贴着门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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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还不热,用不着穿短衣,你那长袖的衣服我都给你准备好啦。”
“我热得很,赶紧开门,我的房间都不栓门,你栓啥呀。”
文贤贵推着门,用力晃了晃。听着那门板吱吱的响,阿芬知道是躲不过的,但还是心怀侥幸,直接说了:
“少爷,三平大哥还在这,你不能这样啊,被看到了不好。”
阿芬都这麽说了,那文贤贵也就不藏着掖着啦,嬉笑着说:
“他老早就被我支开咯,你都好久没陪我睡啦,难道不想吗,赶紧开门,别磨蹭啦。”
阿芬的脸一下子红了,这事儿可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文贤贵就只是想睡她,连小蝶那样稀里糊涂的名分都不给,她当然不乐意啦。
“我……我……不要这样好不好嘛?少爷,求求你啦。”
文贤贵哪能受得了一个下人这样对他,有点不高兴,飞起一脚就踹在那门上,嚷嚷道:
“你开不开,不开我可把这门踹烂咯。”
阿芬没办法呀,这里可是文贤贵的家,他还真敢把门踹烂。只好把门打开,可怜巴巴地说:
“少爷……少爷你……”
“你什麽呀你,痛痛快快地把门开了不就完了,非得惹我生气。”
文贤贵捏着阿芬的下巴,回脚把门带上,推着阿芬一步步往床上逼。
落地哭三声,美丑天注定,这都是命啊,阿芬也没辙,半推半就,倒在了那床上。
一盏茶工夫,文贤贵心满意足地歪到一边,对着床架顶呼呼喘着粗气。
阿芬赶紧抓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推了文贤贵一把,不好意思地说:
“快走吧,你快回去吧,一会儿三平哥就要回来啦。”
文贤贵只是晃了一下,压根没下床,反而坏笑着说:
“你怕什麽,我可是堂堂文家三少爷,睡个女人还用得着跟做贼似的?别推我,我今晚就在这儿睡咯。”
“哎呀,不行不行啦……”
阿芬羞得满脸通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一个劲地把文贤贵往外推。
本来呢,睡完就该走人的,可刚才他就发现那没关严实的门外,有双眼睛正眼巴巴地往里瞧呢。文贤贵心里清楚得很,肯定是连三平那家伙,不过连三平跟了他这麽久,看就看呗,他也没去阻拦。
这会儿他发现连三平还在外面没走,就起了逗弄的心思,乾脆决定今晚就在阿芬这儿过夜了,倒要看看连三平能看到什麽时候。
文贤贵赖着不走,里面的阿芬也没招啊。推推搡搡间,反而让文贤贵更来劲了。
连三平可不是专门跑来偷看文贤贵的,要说不是专门,那也有点专门。他现在可是文贤贵的人了,哪还有心思跟护院队的兄弟们出去巡逻啊。出去溜达了没一会儿,就偷偷摸摸地跑回来了。
自从上次跟文贤贵去了春香楼,他就越发地想女人了,本想回来偷看阿芬洗澡,谁承想看到的却是这一幕。
阿芬虽说长得普普通通,可到底年轻啊,某些地方可比春香楼的阿香耐看多了。尤其是在那摇摇晃晃丶忽明忽暗的小油灯映照下。连三平哪里还舍得走啊,一听文贤贵说要在这儿过夜,更是连脚都挪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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