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後,他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柔聲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可以給你一個承諾。
等你再大一些,我就如了你的願,把你收到房裡。
讓你做一個真正的姨娘,你看如何?”
終於得到賈瑜正式承諾的晴雯隻覺得一張俏臉熱得幾乎要燒了起來。
換做一般的女孩,恐怕早就羞得一溜煙跑了。
但不僅有著爆炭脾氣,同時膽子也格外大的她卻勇敢的看著賈瑜,只是聲音中卻帶著一絲顫抖:“瑜大爺此話當真?”
“當然當真!”
賈瑜也斂起了笑容,“我答應你,這個家始終會給你留一個院子。”
隨即,他又開了個玩笑道:“當然了,只要你不跟野男人跑了,我的承諾始終有效!”
沒想話剛出口,到晴雯臉色大變,怒道:“爺怎能隨意作踐人,奴婢雖然出身卑微沒讀過書,但也曉得三從四德的道理。
倘若奴婢真的做了那種事,便讓奴婢死無葬身之地。
即便死後屍首也被野狗給叼了去!”
看到晴雯泫然若泣的模樣,賈瑜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這個時代的女人和後世那些把上床當成吃飯喝水隨便的小仙女不同。
這個時代的女人可是真的把名節看的比天還大,自己剛才那句話對於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那可是非常嚴重的侮辱了。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既然說錯了話,那就得道歉。
賈瑜摟住了晴雯好一頓柔聲安慰。
“好了,剛才那句話是我說錯了,我向你賠不是還不行嗎?
這樣吧,倘若你還不解氣,那你再罵我一頓,我保證不還嘴。”
“哼……您可是主子,奴婢怎敢罵您?”伏在他懷裡的晴雯悶悶說了句。
“那你說怎麽辦?莫不如你打我一下?”
“不打,我怕疼!”
得……看來任何時代的女人都不喜歡講道理。
賈瑜狠狠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疼得懷中的俏丫鬟痛呼出聲,還沒等她說話,賈瑜輕輕低下了頭吻了下去。
一股茉莉花的味道瞬間傳入鼻腔,甚至還帶著一絲香甜的味道。
被突襲的瞬間,晴雯的俏眼瞬間瞪得老大,一雙纖纖玉手在賈瑜的背後剛握成拳頭,隨即又張開摟住了身前這具矯健的身軀。
良久……賈瑜這才松開了手。
“嚀嬰”
伴隨著一聲驚呼,懷中的嬌軀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般從他懷中竄了出來,隨即飛一般的逃出了書房。
看著消失在書房的身影,賈瑜笑了笑,這才走到書桌旁坐了下來。
他從書桌上拿過硯台,倒入一些清水,有些笨拙的研著磨。
過了一會,好不容易研好磨的他拿起毛筆開始寫了起來:
臣東城兵馬司指揮使賈瑜覲言:
臣聞天佑我皇,垂拱而治,然而京城乃萬眾矚目之地,治安之治,不可不慎。
“哧啦……”
才寫了幾個字,看著信箋上那兩行七扭八歪的毛筆字,賈瑜感覺自己如果真的將這樣的折子抵上去,搞不好沒送到昌平帝的手中就要被通政司給槍斃了。
再想到上次被昌平帝敲打的一幕,賈瑜就感到一陣為難。
自己知道自家事,書法這東西可不是一兩天甚至一兩個月就能立竿見影提升的。
這玩意不僅講究天賦,而且必須持之以恆年複一年的練習才能寫出一手好字來。
自己一個連鋼筆字都弄不明白的人,想要寫出一手賞心悅目的毛筆字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想了想,他弄了一支鋼筆開始在信箋上寫了起來。
毛筆字寫不明白,鋼筆總行了吧?
但寫了一會後發現問題又來了。
因為這個年代的人用的可都是繁體字。
對於早已習慣了簡體字的賈瑜來說,想要用繁體字寫一封奏折,其難度絲毫不比練好毛筆字容易。
當然了,這個時代也不是沒有簡體字,但古人寫簡體字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避開先人等的名字避諱,或者是平日裡給好友的書信以及一些比較輕松的場合裡使用。
像寫奏折這麽嚴肅的事情,你要敢用簡體字寫,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吧。
這就跟現代人穿衣打扮一樣,平時你在家或是逛街購物,無論是穿短褲背心大褲衩或是拖鞋都沒問題。
可如果你去大會堂參加代表大會也敢這麽穿的話,信不信警察叔叔立馬把你抓起來。
想到這裡,賈瑜不禁傻了眼,哥們不過只是想寫一封奏折,怎麽就那麽困難呢。
不過他也只是為難了一會,對於有掛的人來說,繁簡字的轉換還真不是事。
賈瑜先花了半個時辰將折子寫好,然後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沒人後將書房的門鎖好,隨後進入了隨身攜帶的世博會館空間。
他找到了一台電腦,先是將這封奏折輸入電腦,轉換成了繁體字。
最後打開辦公軟件,選擇了楷體後,輕輕一按鼠標。
伴隨著一陣輕微的哢哢聲,幾張A4紙就從打印機裡吐了出來。
再然後就是掏出代表自己身份的東城兵馬司指揮使的官印在署名的地方蓋了上去,一份新鮮出爐的題本就這麽寫好了。
“臣聞天佑我皇,垂拱而治,然而京城乃萬眾矚目之地,治安之治,不可不慎。
而治安之難,猶未得以妥善之處。
或有賊人宵小之徒,藏汙納垢,滋生事端,擾亂秩序,使民眾惶恐,不得安居樂業。
臣誠惶誠恐,思慮深重,是以冒昧上陳,希冀陛下能予以重視。
東城有一江湖幫派名為金沙幫,稱霸東城十余載。
其幫派成員魚龍混雜,敲詐勒索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帶著老花鏡的昌平帝抬起了頭,看著面前的賈瑜,不動聲色的揚起手中的題本。
“賈瑜,這份折子是你親自寫的?”
“正是。”
“可這上面的字跡不像是你的吧?”
賈瑜面不改色,“不是,這是臣親自印出來的。”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