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女人,很多時候真的是不太適合蕭苒出場的,所以這讓蕭苒很鬱悶,非常的鬱悶,更讓人鬱悶的是這次狙殺費耶爾明明該是她的任務,可最後卻偏偏是楊逸完成的。
身為水組織的席狙擊手,蕭苒是這麽看待自己的,身為水組織的席狙擊手竟然沒有用武之地,不能忍啊。
可這次蕭苒巴巴的從基輔跑到了敖德薩來,不就是為了敖德薩有事可做嘛,當然,不能讓凱特和楊逸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也是重要原因。
但是到了敖德薩還是沒有她什麽事,這個蕭苒就不能忍了。
“克裡斯扮演傑佛森的角色,我,安東,還有羅德裡格茲扮他的手下,傑佛森是美國人,所以大家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凱特,你留在這裡,還有蕭苒,你也留在這裡。”
聽到了楊逸的安排,蕭苒眉毛一豎,但她馬上就壓抑了自己的脾氣,然後她盡量用懇求的語氣道:“你們不需要掩護嗎?”
楊逸攤手道:“你想想一個從美國到烏克蘭來的小軍火商會帶女人嗎?而且他的團隊裡有兩個亞裔?還是一男一女?拜托,不是我不想給你機會,但你真的不適合出場啊,還有,這次我們不會硬來的,更不會乾掉皮亞托夫,所以,很遺憾。”
蕭苒無力的擺了下手,然後她沒好氣的道:“好了,知道了,不用再解釋了,直接說我不能去就夠了。”
凱特就微笑不說話,相比蕭苒帶著情緒的埋怨,她就顯得可愛多了。
蕭苒自己也是這麽認為的,然後她心裡忍不住哼了一聲,在她看來凱特太會裝了,到了楊逸面前就會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來扮可愛,在別人面前就凶悍的不行,虛偽,哪裡比的上她表裡如一。
看著蕭苒雖然一臉哀怨卻也沒話可說,楊逸站了起來,道:“記住我們的身份,我們是來自美國的軍火商,這次就是為了用最小的本錢來得到最大的好處,我們就是一幫亡命之徒,要夠凶!”
安東哪裡需要楊逸的提醒,至於克裡斯,他裝人像人扮鬼像鬼,也根本不用誰提醒的,只有羅德裡格茲立刻點頭道:“好的老大,我記住了,要夠凶!”
楊逸覺得還是羅德裡格茲可愛,總算沒有讓他的囑咐冷場。
揮了下手,楊逸大聲道:“我們出了。”
四個人離開了落腳的地方,開了一輛車前往和皮亞托夫約好的地方而去。
皮亞托夫是坎切爾斯基的小舅子,他替坎切爾斯基看管倉庫,說白了不過是一個看門人的角色。
從休布埃爾哪裡得到了一些皮亞托夫的情報,按照休布埃爾的說法就是皮亞托夫是個很簡單的人,他姐夫說什麽就是什麽,也算得上是忠心耿耿,除了有點單純之外,其他方面都還不錯,所以很得坎切爾斯基的信任。
單純,把這個詞放在一個年輕女孩兒身上那是很合適的,但是放在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上,而且是一個混地下世界,隨時都有可能被乾掉的男人身上,那這個詞就不好了,在這種人身上單純這個詞完全可以理解為蠢。
楊逸有皮亞托夫的電話,但是他不打算直接給皮亞托夫打電話。
如果皮亞托夫真的對他姐夫忠心耿耿,那麽貿然打電話肯定不是個合適的選擇,萬一皮亞托夫直接把有人和他聯系的事情告訴了坎切爾斯基,那麽很容易穿幫的,自然也就很容易壞事的。
所以楊逸打算直接和皮亞托夫見面,先見了面,再親自和他說。
皮亞托夫應該在倉庫裡住著,這就是他的工作,帶著一幫護衛看管好倉庫裡的貨物,但現在是晚上九點,這個時間點皮亞托夫通常不會在倉庫裡,他會離開港口區出來吃飯,也可能會去夜總會消遣一下,又或者去地下賭場玩上幾把,差不多在十二點左右才會回倉庫去,還有很小的可能會回到自己的家裡去。
楊逸打算盡量一次就把高皮亞托夫搞定,因為他基本上不會有第二次機會,坎切爾斯基一旦知道有人在打他小舅子的主意,那事情肯定就不好辦了。
楊逸他們就在往港口區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他知道皮亞托夫開的車,知道這個,就沒必要滿城去找皮亞托夫,肯定能等到人的。
九點出門,在通往港口區的必經之路上等到了十二點半,楊逸終於得到了他在等的車,一輛奔馳e級轎車。
“來了。”
埋伏在路邊的安東在對講機裡低聲說了一句,楊逸盤算了那輛奔馳車的度後,猛然打開了車燈,從隱身的小路上猛然竄了出去。
楊逸開著車橫在了路上,如果皮亞托夫的車不是停的及時就撞上去了。
被逼停的車打開了車門,一個人走下了車大力一拍楊逸的車頭,用烏克蘭語怒吼道:“想死啊!”
楊逸沒動,副駕駛上的克裡斯也沒動,就在這時埋伏在路兩邊的安東和羅德裡格茲突然出現,然後兩把槍一把頂住了那個拍打楊逸汽車的人腦袋,一把槍對準了車上的司機。
安東冷冷的道:“不許出聲,否則打死你,回到你的車上去,走!”
安東推著人回到了車上, 而羅德裡格茲已經坐上了那輛奔馳的副駕駛,楊逸都不必知道他們說了什麽,只是輕笑道:“得手了。”
克裡斯淡淡的道:“嗯,跟上。”
奔馳車已經調頭,楊逸沒有吭聲,直接開車跟了上去。
港口區離著敖德薩主城區有一段距離,兩輛車開出了港口區,想沿著大路走,最後順著小路來到了一片空曠的農田後,楊逸把車停了下來。
克裡斯冷冷的道:“下車,去會會我們的朋友。”
楊逸詫異的看了看克裡斯,這家夥已經進入角色,真把自己當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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