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地的靠裡最深處到處躺滿了德軍士兵的屍體,橫七豎八、接二連三,但卻一個還能動的都沒有、皆已死透。
在知曉了這群德國佬的真面目之後,負責打掃戰場的戰士們,毫不猶豫地給那些還剩下一口氣的半死不活走狗挨個補了刀,根本就沒有任何藥品值得為這些法希斯的走狗們浪費。
在小戰士帶領下的馬拉申科和隨行眾人,很快便來到了一具距離最近的德軍屍體旁。
主動俯下身來的小戰士無需任何命令、自行上前一把揭開了那屍體上的白色鬥篷,一切曾被誤讀的真相終於就此大白於光天化日之下。
“該死!竟然是黨衛軍的雜種!?難怪,難怪這幫混蛋到死都不投降!”
第一個矢口喊出聲來的伊烏什金已經揭曉了答案,蓋在白色鬥篷下的正是一具已經開始逐漸凍僵的黨衛軍屍體,那雙閃電標識的符號是那樣的清晰可見。
“不止這些,我們還找到了這個,師長同志,請看。”
話音未落的小戰士隨即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了一本小冊子,接過了冊子的馬拉申科一眼便看見了其上印著的德文字符,翻開冊子之後的無聲文字已然印證了馬拉申科的猜測。
“是維京師,沒想到這幫雜種也在突出部裡.”
武裝黨衛軍第五“維京”裝甲師,在馬拉申科所帶來的遙遠後世記憶裡,這個名字等同於殘忍、狡猾、凶狠、戰力旺盛,是一支即便和普羅霍羅夫卡遇到的那三群王八蛋相比,都能戰力並論的狂熱瘋子!
並且,這還是一支由法籍、芬蘭籍、挪威籍等眾多非德國本國人組成的“外籍軍團”。
在這兒,在維京師裡,德國人自己只能算是“少數民族”,所有人共同的一點是對於元首的狂熱崇拜。
但也就是這樣一群看似是東拚西湊起來的不入流惡棍暴徒,本應是和“皇協軍”一樣的下三濫、不入流的戰五渣之輩,在戰場上打出來的實際戰鬥力卻毫不含糊,和骷髏、帝國、警衛旗隊這三大黨衛軍王牌相比,堪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然,出於多國不同兵源組成起來的這一原因,這群狂熱的瘋子比其他黨衛軍的暴徒更多了一絲血腥殘忍。虐殺戰俘、處決政委、殘害平民起來是毫不手軟,把幾百號平民趕進室內澆上汽油活活燒死,不過是這幫人渣累累罪行的冰山一角。
黨衛軍的雜種在這片土地上犯下的殘忍暴行,早已隨風聲傳遍了祖國的每個角落。婦女、老人、和孩子們在哭喊著復仇,而前線上保家衛國的紅軍戰士們將是這一切的最終執行者。
在搜出來了相關證件、確認這幫渣滓是黨衛軍的維京師之後,挨個補刀補槍的紅軍戰士們沒有一個是手下留情的。
換一個角度來考慮,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麽這群維京師的雜種沒有一個是站出來投降的。
與其說是不想,不如說是不敢。
明知自己犯下的累累罪行到了清算的時候、大難臨頭,老實說,這樣的情況下乾出什麽難以理解的瘋狂事兒,在事後都不會讓人感到太過意外。
“便宜這幫雜種了,應該抓幾個活的把他們吊電線杆上當路牌!被子彈和炮彈打死算他們走運!”
氣急敗壞的人不止一個,咬牙切齒的庫爾巴洛夫同樣恨透了黨衛軍的人渣敗類。
“以後有的是機會,別著急,庫爾巴洛夫。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幫人渣既然被我們關在突出部裡那就別想跑了,老老實實把屍體留在這兒準備當明年開春的草原肥料吧。”
嘴中振振有詞的馬拉申科對手裡的軍官證再無興趣、隨手一丟,這幫身上都穿著白色冬季鬥篷、能起到一定迷彩偽裝效果的混蛋確實死的太過便宜,幾乎所有人一開始都認為這是一群國防軍而非黨衛軍,真想復仇的話只能等到包圍圈徹底合攏之後的殲滅戰階段了。
“那些繳獲的“棍子”呢?德國佬的秘密武器在哪兒?”
大抵已經能夠猜到德軍投入了怎樣新式武器的馬拉申科,眼下只需要最後一次的親眼確認,畢竟有些東西只有當你看過之後才能徹底放下心來。
“抬過來,這邊,快點!”
開口發問的馬拉申科並沒有等待太久,一名少尉帶領下的幾名戰士很快便把一隻尚未開封的木箱抬了上來。
“我們繳獲了滿滿一箱,德國佬還沒來得及使用它,那邊還有幾箱,都和這一箱一樣。”
不動聲色的馬拉申科一語不發、不置可否,伸手從一旁戰士的手中接過了撬棍,雙手反握當即出力插入縫隙狠狠一撬,箱子被強行開啟後呈現在眼前的所盛之物正如預料一般。
“鐵拳60媽的,這東西要是T-70能擋得住那才是見鬼了!”
貫穿整個戰爭末期的鐵拳並非只有一種,而是一個枝繁葉茂、威力和有效射程均各不相同的武器家族。鐵拳60是中期型鐵拳中較早出現的一款,當然也是非常普及的大產量型號。
至於這玩意兒的威力?那可真是對得起它那“步兵大炮”的威名。
200毫米的極限破甲深度不但足夠對付T70和T34,甚至是最新型的T43中型坦克,以及開始逐步被IS6取代的IS2重型坦克炮塔主裝甲都能輕松乾穿。
好在這玩意兒最大的弱點即是其有效射程僅有60米,就這還是對前期型鐵拳優化升級改進後的結果。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麽阿歷克西率領的偵察連,直到衝到了陣地很近的距離甚至開上陣地之後,才突然遭到這種前所未見鬼東西的突然打擊。
不是德國佬不想早點用,而是這玩意兒的有效射程真的只能用拉胯來形容,太近的使用距離甚至還能炸傷射手自己、堪稱奇葩一朵。
將一支從箱子裡取出的鐵拳雙手相握、仔細觀看,第一次親手接觸到這東西的馬拉申科臉上沒有過多的驚訝,來自身旁同樣是拿著一支鐵拳在研究的庫爾巴洛夫的問題緊跟著響起。
“這玩意兒簡單到一個人就能帶著到處跑,我們有辦法對付這玩意兒嗎?師長同志。”
已經沒有太多興趣的馬拉申科將手中之物甩手扔回了箱子裡,緊隨其後的回答話語隨之脫口而出。
“當然,而且有很多辦法,不止有一種。”
今晚想點首歌,點首單身情歌,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