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旗隊和骷髏?好嘛,蒼蠅蚊子湊一塊了~不過也好,正好一巴掌拍死倆省得動兩次手了,正合我意。”
與領袖師有過交手記錄並且還能活著逃走的德軍部隊並不多,43年往後大部分和領袖師正面硬剛的德棍。不是整建制報銷去見了德皇,就是大部分人報銷後留下少部分人去西伯利亞建設社會主義。
但凡事都有例外,就像即便強如領袖師這樣的野戰集群,那也不是次次都能把德棍囫圇個吞下、整建制消滅,能從馬拉申科手底下活著逃走的德軍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
比如說警衛旗隊和骷髏這倆。
上一次和警衛旗隊師交手,馬拉申科回想了一下,那應該還是在庫爾斯克南線的普羅霍羅夫卡地區。
那一次的戰鬥中,黨衛軍帝國、骷髏、警衛旗隊三個精銳裝甲師盡出,把那時候還是旅級建制的馬拉申科所部打得那叫一個慘。
三個師圍一個旅,你呐粹也真是看得起咱老馬。
硬扛到底、死戰不退的馬拉申科所部差點全軍覆沒,連旅長同志馬拉申科本人都腹部中槍、倒地不起。
也多虧是瓦圖京那是真的把老馬當兄弟,身為負責任的領導沒有拋棄自己的下屬。
臨了到最後,援兵抵達地千鈞一發又相當及時,這才終於算是把已經吃了槍子兒的馬拉申科給從死亡線上搶了回來。一番周折的搶救與送往莫斯科療養後,馬拉申科終於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代價就是肚子上多了個槍眼和永遠抹不去的疤痕。
這筆帳,馬拉申科並沒有忘。
雖說警衛旗隊師是當時參與圍剿馬拉申科所部一役中,遭馬拉申科所部打擊程度最重、人員傷亡與裝備損失也最大的部隊。
和另外兩個黨衛軍師合力差點把馬拉申科滅了不假,但自身損失也頗大的警衛隊師,打從普羅霍羅夫卡敗退下去以後,也是徹底從庫爾斯克戰役裡退場、再未參與,休養了足足三個月的時間才重返東線。
不過呢,馬拉申科並不在乎你警衛旗隊師損失大小,馬拉申科隻記得這狗日的差點滅了自己,此仇不報非君子也!
哦,對了!
說起這事兒,那狗日的骷髏師也是當時參與“三打一”的雜碎部隊之一。
真要說馬拉申科差點把命都交代在普羅霍羅夫卡,那骷髏師一樣有份,現在報仇必不能少了跟這夥雜碎清算。
唯一略有不同的是,在普羅霍羅夫卡一戰結束之後,涅槃重生為領袖師的馬拉申科所部其實還和骷髏師有過交手。
如果馬拉申科沒記錯,最近的一次應當是火車大劫案那次。
對,就是從呐粹手裡奪回了蘇維埃珍寶——琥珀屋那次。
要不然怎麽說冤家路窄,骷髏師那夥雜碎當時就擱火車站邊上休整,準備接收從鐵路線運送過來的交付裝備和人員補給。
結果這裝備和補給沒等來,倒是把殺氣騰騰的領袖師等來了。
那時候的馬拉申科所部,早已非當年普羅霍羅夫卡坦克大戰時的實力所能比擬。
浩浩蕩蕩將近三百輛坦克的領袖師烏泱泱衝過來,那開足馬力、塵土飛揚如同沙塵暴一般的陣勢,都足以把當時連續激戰多日、已經損失不小的骷髏師給嚇得夠嗆。
要說骷髏師的師長也是個精明人物,跟那些腦袋發昏、狂熱死板的黨衛軍頭頭們還真不大一樣,至少是個非常惜命的雜碎。
明知打不過領袖師,那乾脆就死道友不死貧道。
連通知一聲都不帶說的,直接腳底抹油帶著部隊就跑路,把原本駐防在火車站的國防軍守備部隊當成了墊背替死鬼、當場開溜。
高度機械化的骷髏師跑起來那叫個快,而馬拉申科這邊呢,當時又有其它要務在身,主要目標是要劫火車而不是留骷髏師這幫狗雜碎。
如此一來自然失去了報仇雪恨的機會,不過倒也是收獲了一批還算不錯的“補償禮物”。
就是那批至今都被集中使用,在領袖師建制下作為一個獨立坦克營存在的“黑豹2”中型坦克營。
馬拉申科至今都記得當初繳獲這批寶貝時的場景,那是一水兒的嘎嘎新好車,連炮口製退器都是不帶煙漬的新貨。這批本該用來給骷髏師補充戰損的裝備,至此就成了馬拉申科手下的寶貝,也是迄今為止領袖師建制下唯一一支使用德械的部隊。
原因無它,黑豹2確實是好東西、真的很不錯。
雖說這德國佬定義下的“中型坦克”,已經跟咱紅軍的“重型坦克”一個噸位級了。
但有句話說得好,不管中型還是重型,只要是好車就行。
而黑豹2無疑非常符合這一特性,繼承了前代黑豹1的所有優點不說,還最大限度補強了裝甲防護不足的缺點。
甚至就連那令人“感動落淚”的倒車速度,都因為更換了新的多檔位變速箱而得到了加強。至少現在能以兩位數公裡每小時的速度倒車了,比起前代的個位數那是重大突破。
被馬拉申科專門挖來,在既有歷史中就是開著T3485,單擼三輛虎王還功成身退的“斯拉夫超人”——奧斯金同志。在被馬拉申科提拔到少校、擔任營長的職務後,對這些德國精英坦克的評價也是相當不錯, 整體上要比對T3485的評價高出一個級別。
現在能在柏林市中心的最後一個防區——Z區域裡,同時懟上這兩個之前都從自己手裡溜了,沒能給直球乾碎的老冤家。
馬拉申科覺得自己的運氣還是很不錯的,並且更加明白這一次的機會絕不能放過。柏林市中心Z防區的這片地界就是這兩個呐粹雜碎師的墳墓,除此以外不會有第二種結果。
但首先,馬拉申科要解決擺在面前的棘手難題——奪下毛奇橋,而後才能將滅了這兩夥雜種的計劃付諸實踐。
至於如何奪下這座看起來已經是燙到吃不進嘴裡的破橋,馬拉申科倒是覺得,之前的一些已經使用過的成功戰術,現在未嘗不能拿出來用第二次。
畢竟當初見識過此等戰術的德棍,現在不是寄了就是被送去西伯利亞參與勞動改造了。所以按理說對面那夥黨衛軍雜碎,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提前猜到馬拉申科想幹什麽。
正巧馬拉申科手頭有人還有裝備,而且可以施展發揮的環境似乎比當初還要好,這就不免讓覺得該計劃高度可行的馬拉申科開始“想入非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