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馬拉申科的這一番勸說開導,阿爾西姆的父親陷入了沉思,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
眼見此景的馬拉申科也知道有些事吧,本身就急不得,索性叫上了阿爾西姆就往屋外走,給老兩口一點商量討論和考慮的時間。
來到屋外一人一根煙先發上、叼嘴裡,不等著自己掏打火機,就見阿爾西姆已經手捂著火舉到了嘴跟前,點了點頭的馬拉申科把煙點上後這才開口說道。
“行了,我感覺這事兒差不多。你爹要是真不同意,早該把我轟出來了,用不著老兩口單獨商量,把心放肚子裡吧,嗯?”
雖然馬拉申科這麽說,但能看出阿爾西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搖擺憂慮、憂心忡忡。
“軍長同志,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要是我爸他還不同意,那怎麽辦?”
“那我就在你家住下來,不走了。你爹啥時候同意,我啥時候走。他要不同意,那就等瓦圖京、朱可夫、或者隨便哪個元帥來你家找我的時候,讓元帥再跟他談。”
“.”
馬拉申科說的雲淡風輕,可阿爾西姆卻聽得有些心驚肉跳。
全然不敢想象軍長同志這要是玩真的,那到時候自己家又該熱鬧成啥樣。
好在,現實並沒有給阿爾西姆這擔憂以成真的機會,不過多時後的結果無疑是好的。
“將軍同志,請進吧。”
“哦,好好好,這就進。”
正以“斯拉夫蹲”的姿勢擱在門口跟個街邊二溜子似的抽煙,全然沒半點軍長樣的馬拉申科一看老頭子出來叫自己,趕緊扔了已經是第三個的煙頭走進屋裡,連帶阿爾西姆一起。
回到桌邊重新坐下,看得出來老頭子這時候的表情還是有點嗯,有點糾結,但至少已經不複剛剛見面時那幾乎暴怒的狀態。
這在馬拉申科看來就挺好,起碼是個好兆頭,估摸著接下來要走的流程應該會順利不少。
緊接下來發生的事倒也稱得上是果不其然。
“將軍同志,我和孩子他媽商量過了。既然首長您都這麽說了,那我們也沒啥可反對的了,不瞞您說我之前一直以為這小混蛋是跟呐粹的女魔頭勾勾搭搭,魂都被勾走了。”
一聽老頭子答應的如此爽快,立刻喜笑開顏的馬拉申科趕忙擺手、笑著說道。
“哈,不不不,沒有的事。就像我剛才跟您說的,艾米麗同志是一位優秀的女同志,相信您對這位兒媳婦也會非常滿意的。”
既然把話說開了,大事也都解決了,接下來自然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都快忘了自己上次喝酒是什麽時候的馬拉申科“噸噸噸”地灌了半瓶子沃特噶下肚,酒瓶子撂下還沒多久,剛陪完老子的酒、這兒子就又上來了。
被一聲接一聲的“軍長同志”叫著的馬拉申科實在不好意思,轉念一想反正“仗打完了、爺休假了”,去他媽的,喝!
對付完阿爾西姆,沒曾想緊接著又是他媽。
老嬸子雖然沒爺們這麽能喝,那也是一大杯沃特噶端起來就往下灌。
整得馬拉申科還不好意思,只能再抄起一瓶沃特噶接著“噸噸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