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趣阁】xbiquge365,更新快,无弹窗!
自禁闭上眼睛。那的确是太刺激了,我也曾要求女孩帮我这样玩儿过,但她们好像都很勉强,不是吸两下就停下来,就是她们的牙齿居然碰到我的**。他仍在上下左右地吮着我的**,同时手也套弄着自己的**。
“我要射了。”我情不自禁的喊道。
他松开嘴,用手同时为我和他自己上下套弄老二。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精液一下子喷了出来。我从没这么爽快过--没有任何义务,完全是享受。
稍稍定了定神,我看到他的“家伙”还大着,有些不好意思,可我的确不太想给他口淫。他倒不是很介意,耐心地把我的一只手放到**上慢慢弄,他自己的一只手放在肛门的地方轻轻地揉,他开始激动,身体的肌肉象是在上下抖动,还伴有如女人一样的呻吟。我的另一只手也帮他在肛门附近揉搓,他拼命摇动着身体,呻吟,喘着粗气,直到射精。
人生应该有多种体验,事后我这样安慰自己。那确实是另一种体验。我从没有被这样刺激过。我知道了男人和男人是可以这样做的。我从没这么爽快过--没有任何义务,完全是享受。我发现自己非常喜欢这新的体验:不仅仅是**,还有那种简单的关系。比如在相识一个小时之内即可上床。下床之后可以做情人,或者做朋友,也可以是陌路。
他后来告诉我说他在这个圈子里很有名,有无数的人追求他。他说话时的表情看似漫不经心。他又说我是和他好过的最帅的男孩,他的其他朋友虽然技巧很棒,但都没有和我玩过瘾。不知为什么,我听后并不高兴,觉得自己的童贞都给了这些「老」女人、「老」男人。我想我应该把失去的损失补回来,我要好好玩。我抱著这种玩的心理,仗着手里与日俱增的钞票,混了不少的傍家。直到我认识了蓝宇。
我说过,二十七岁的我好像是功成名就了,挺不可一世的。生意以外就是和朋友们或是情人们一起瞎混。那天上午生意谈的还算顺手,中午正想著晚上如何打发,刘征进来了,他是我的总经理办公室副主任,我们算是发小儿。
「嘿,今儿我看那俄国小子走时可不太高兴。」他一进门,就笑着问我。
「他还想在我这儿找便宜,愿意不愿意做随他便,就他这两下子,哼!嘿,今晚去『皇都』打保龄,你去不去?」我随口问了一句。
「你不请郝梅呀?她今天上午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好呢。」
「算了,没心思,你替我送她个包儿什么的,少让她一天到晚的给我打电话。」
「嘿嘿!又腻啦?」刘征坏笑了一下「说真的,前两天我在『地街』去找几个小工,在那里认识了个小子,说是今年刚考到北京的学生,有没有兴趣?」
「得了得了,我现在是男的女的一概都没兴致,你怎么总能勾搭些不三不四的人,干净不干净呀?怪恶心的。」我笑着说。
「真的挺纯的,绝对是个雏儿。刚十六岁,考上大学了,急着找活儿干。他不太愿意讲,反正是等钱用。」
「他说的你还真信?不就是个民工嘛。现在北京这种骗子多著呢!」
刘征没再和我争下去,又聊起新雇来的俄文翻译不太老实的事。刘征比我大两岁,但却和我同届。从小学初中一直同班,高中我们仍是同校但不同班,我读文科,他读理科,考大学时他没我运气,只考入一所市属的师范学院,毕业后,不甘心当个穷中学老师,便到我这儿找口饭吃,我自然是不会慢待老朋友的,虽然我从不需要物理人才,还是让他做了「总经办」副主任,没什么具体的工作,算是我的耳目吧,另外也帮我找些「好玩」的事。我最喜欢他的虽然聪明却不失厚道,而且不争强好胜,不太有妒忌心。另外,他「那」方面挺正派,但却容忍我的花天酒地。
「行,就这么著,我晚上去『皇都』找你。」刘征说着想往外面走。
「嗯要是你觉得那小子真不错,就带他一块儿来吧。」我对刘争说。大概是觉得日子过得太平淡无味,总想找些刺激的事情调剂。
「行。」刘征笑了笑。
「你打算怎么跟他说。」
「就说面试吧。」
「没听说哪家公司找个搬货的民工还要老板接见的!」我笑道:「我发觉你丫是挺损的!就这么骗个良家少年。」
「你要是真良心发现、于心不忍就算了。」刘征虽然面带微笑但言语里不无讥讽。
我冲他微微一笑:「我要不见见他倒觉得于心不忍。」
「操!」刘争也嘿嘿地笑着。
「不过可要干净啊!」我又补充一句。
「放心吧,肯定是个virgin,只怕人家还嫌你不干净呢。」
「我操你大爷。」我笑骂著。
第二章
我一直喜欢「皇都」的保龄球房,宽敞,人又不多,尤其是见不到那些街上的混混儿。那天约来一起玩的还有卫国和张姐,张姐可是个有来头的人,我们关系很好。她看我朝门口望了一下问道:「等谁呢?」
「刘征,还有外地一老哥托我照看他儿子,今年刚考上北京的。」
「你揽的事还不少。」她笑着说。
大概六七点钟的时候,刘征来了,身后跟著一个男孩,远远望去,身材不高,也不很出众,我一下觉得挺失望的,心里骂著刘征。
「张姐,卫国。」刘征和大家打著招呼。
那男孩站的比较远,眼睛一直看着刘征。
「这就是陈总。」刘征转过身给我和男孩介绍。
「他叫蓝宇,姓蓝,不太多。」
「你好!」我笑着伸出手。
「您好!」蓝宇有点紧张地和我握了下手。
就在握手的一刹那,他抬起眼睛看着我,那眼神我终生难忘,明亮的眸子里充满了忧郁,不安,和怀疑。他没笑,没有丝毫那种我常见的讨好的微笑。他长得不算白,但脸上很干净,面目十分清秀,鼻子直直的,嘴唇闭得很紧,似乎没什么表情。我的心猛然狂跳起来,那是一种久违了的冲动。
我毕竟不再是毛头小子了,连忙避开他的眼神,并看看身后忙著玩球的张姐他们,随口问了一句:「喜欢打保龄吗?」
「我不会。」听起来是北方口音。
「北方人吧?」
「对。」
他的回答过于简单,我不太喜欢。我没再答理他,转身接著玩。
「捍东,你还没吃饭呢吧?」刘征突然提高声音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