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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水影不知道发什么疯就逮着自己村人下手,这些年忍者的战损率奇高,最离谱的是这个死亡率还是四代水影搞出来的,出S级任务都没这么凶险。
村里最强的七人众叛逃了,剩下来的也被折腾掉了许多,现在冒出了三个杀星……
已经有聪明的雾忍选择消极怠工,出工不出力,或者干脆假装受重伤倒地不起。
“啧,看来这位水影还真是人人盼着他死。”佐助看出这一点,也不再刷万花筒的熟练度,随便抛个手里剑就有一些雾忍争先恐后的冲过来,借着中招的名义主动下线,那就没必要浪费。
他们知道枸橘矢仓是被宇智波带土的幻术控制,而拥有万花筒的佐助并没有帮助对方解开幻术的打算,因为这是泉奈的战术。
他想顺势逼出三尾,将三尾从枸橘矢仓身上抽离。
“鸣人。”我爱罗用沙子挡住袭击的雾忍,并没有简单粗暴的送他们去冥界。既然那位王想要更多的战力,那代表战力的忍者自然是存活越多越好。
只要把这个村子打下来,那活下来的雾忍越多,他们这边的战力就越多。
不过雾忍里也不是全都盼着四代水影死的,也不是人人都没有一战之力。
我爱罗道:“这些人交给我,你就和宇智波佐助负责水影吧。”
鸣人嗯了一声,对这个安排没意见。我爱罗满意的点点头,全心投入到他所热爱的战斗之中。
佐助不爽的咂舌,是对我爱罗不加掩饰的敌意的回应。他和我爱罗大概就属于那种先天气场不合的人吧,虽然彼此都是那种光明正大不搞小动作的人,但不爽也不会憋着。
佐助思量着有机会给我爱罗一个教训,但也没有掉以轻心。
枸橘矢仓是个完美的人柱力,他是被幻术控制了思维,战斗思维可没有消失,即便三尾的能力不比九尾,但本身拥有影级实力的枸橘矢仓,确实是这两名菜鸟最好的练手对象。
眼前的枸橘矢仓双目空洞,却毫无破绽。鸣人与佐助并肩站在一起,沉声说:“佐助,不要学你的祖先们那样随便挥霍你的万花筒,你现在还没有融合。”
佐助对鸣人的反常很是别扭,在来之前时这小子大体还算是正常,但一路过来之后就变得尤为沉默,心事重重。
他是想试着去体谅一下鸣人的,毕竟他这边的仇恨已经全消了,虽说不是自己亲自动手,但异世界的祖宗那也是亲祖宗,谁动手都没有区别,更别说志村团藏的人头是鸣人当初让给他的。
可鸣人这话还是激怒了他叛逆的神经线:“别对我说教,白痴鸣人。”
而让他更别扭的是,往日被他这么怼的鸣人这回却没有生气的怼回来,而是道:“我只是担心你眼睛会痛。”
佐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吵死了,我可不记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还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从莫名其妙让人搞不懂的消沉里恢复过来?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你!”
就在此时,枸橘矢仓动了。不过二人的嘴仗并没有因此消停,反而十分默契的一一边配合作战一边吵起来。
虽然看起来更像是佐助单方面的在吵,鸣人表现得异于平常的冷静。越是风淡云轻的模样,越是让佐助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一样,无处发泄。
哦,也是有发泄口的。
他把尾兽化的枸橘矢仓当成最佳刷熟练度的工具了。鸣人刚才不让他挥霍,他直接拿万花筒当平A技能用。
不怪宇智波的人会生性高傲,写轮眼是真的占便宜,而也只有觉醒了万花筒的宇智波才能感觉到这双眼睛,他们身上流传的血脉是多么值得骄傲。
写轮眼本身就有强大的复制能力,洞察力更是不俗,枸橘矢仓的实力越强,在无法一击杀死他们二人时,也不过是佐助用来扩充知识面和战斗经验的工具罢了。
放在之前佐助可不敢想自己能与影级忍者对战。
光是佐助一个人是真的吵不起来,所以他只是前面怼了几声之后,心情越发烦躁的应敌。
或许真有那种心情越差,战斗起来就越冷静的类型吧,在二人合力之下,将三尾彻底打倒之后,佐助干脆利落的用泉奈教导的方式,用万花筒控制住三尾。
至于抽离掉尾兽这种事,还不用他们去做。省得不小心把枸橘矢仓弄死了,还得费事将人用秽土转生召唤出来。
周围已经是一片狼藉,水影楼早就被夷为平地,重伤昏迷的枸橘矢仓无人关注。反倒是他们这边告一段落后,佐助过不去心里那一关,一把抓住鸣人的衣领,拧眉咬牙道:“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鸣人只是任由着他,抬起一双空前平静的眼神看着佐助。
水蓝色的眼眸里并非如佐助所想的空洞和疲惫,而是平静得就像是夏夜的湖面一般,越是对视,越发觉得那双眼睛深不见底。
他印象里那个吵闹又爱笑,叽叽喳喳个没完的漩涡鸣人,用着他不熟悉的冷静的模样,平静的注视着他。
这不是佐助预料到的结果。如果鸣人只是沮丧,或者走入某种负面极端之中,那他会像当初鸣人在终末之谷对他做的那样,将对方揍醒。
可对上这样陌生的鸣人,他只是僵持着什么都不能做,除了更为用力的咬紧牙关之外,他发现自己连举手揍对方一拳的心思都没有。
“佐助。”鸣人身上的伤因为九尾之力快速愈合,尾兽化的姿态早就恢复成原样。
他表情平淡的看着佐助,却并不冷漠。他的眼神很平和,诡异的给佐助一种从未在鸣人身上发掘出来的安心感。
鸣人抬手,按住了对方抓着自己衣领的手背。但佐助就像是杠上了一样的,还是没有松手。
鸣人也不在意,道:“你问我在想什么?我想了很多。”
“哦?”
“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想了这么多事情。不过,并不是值得让你担心的事情。”鸣人道。
“……我才没关心你!”佐助这回是真的松手了。他的手背已经布满了冒出来的细密小疙瘩。
“嗯,你没有。”
鸣人的回答让佐助有一种离这小子越远越好的冲动。
但他却听到对方说:“正因为想得太多了,反倒是无法像以前那样装出无忧无虑的样子。”
佐助揉着手背的动作一顿,复杂的看向鸣人。
他以前确实觉得鸣人有一些行为带着一种戏剧性般刻意放大的效果,但这种心思一起,又会被对方各种不着调的行为压下去。
他以为自己只是不懂乐天派的心思,而且性格这种事别人又左右不了,顶多是忍不了的时候两人吵一顿罢了,还不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但是鸣人现在却在说‘装’。
那装得是真的很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