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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到底做不做?”
秦究盯着近在咫尺的人看了一会,笑道:“做。”同一时刻,他用力挺身,直送到底。
游惑再也压不住呻吟出声。不属于自己的灼热硬物骤然入侵,因着前面开拓得充分的缘故几乎是直接顶到了底,反胃感猛地翻了上来,他下意识的收缩肌肉,难受地别过脸去。
“嘶..我 ,放松点。”秦究骂了一句,被内里的温度和柔软淹没,艰难地拉回快要脱缰的神智,不尴不尬地卡在那里一动不动。游惑没听清他说什么,脑内轰轰作响,耳鸣好一会才逐渐消褪,全身的神经好似集中到了身后,连体内那物事时时跳动的青筋都-清.二楚。
那秘处原先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如今却被强行插入了那样一件东西,入口处柔嫩的褶皱被完全撑平,偶尔反射般地抽动两下。秦究被卡得也异常难受,弯身吻去游惑额头的薄汗,带着安抚亲吻游惑的眉心、鼻梁、嘴唇,一路起伏,最后舔了舔他的喉结:“放松一点大考官,这样卡着咱俩都难受。”
“....你倒是试试看。”
游惑额头青筋直跳,艰难地试图打开身体接纳外来客。最初的那点疼痛和不适感过去之后,一种奇异的酥麻自尾椎升起,沿着脊骨缓缓爬升直到头顶。身后被填满发涨,但时时停留着又生发出难以形容的不耐,不多时那秘处竟哭泣般地轻轻啜吸起来。
秦究慢慢开始抽送。肠肉含得很紧,起初总是艰涩的。内壁与阳物摩擦,带起一阵难言的快感。逐渐有濡濡水声响起,抽送变得顺利。不知道擦到哪一处,游惑猛地弓起上身,一声拔高调的呻吟冲破齿关,甬道狠狠一缩。秦究加快了节奏,每一下都毫无保留地顶到深处,只稍稍抽出一点又更加用力地顶回去。他在极细微的光线里盯着游惑,感受着他随节奏不均匀的喘息、齿间溢出的破碎呻吟和身后微微的抽动。
他忽然停了一下,缓缓往外抽身,直到只剩前端卡在入口处。
原本饱涨的甬道突然空”了,游惑不自在地咬了牙。
秦究俯身亲吻游惑,唇舌交缠将所有喘息呻吟封住,在游惑即将喘不过气时放开他,几乎是贴着他微张的唇说:“我爱你。
我爱你。
他又默念了-遍这句话,仿佛得到了什么承诺一般安心下来。
随后他骤然深顶,无视游惑猝不及防的呻吟,转而疾风骤雨。
游惑的嗓子已经哑了,秦究的攻势终于放缓。他沉稳地几个深顶,埋在游惑体内在深处爆发。游惑被滚烫的液体激得再度缴械投降,腰彻底软了,躺在秦究身下急促地喘息着。秦究发泄完毕,搂着游惑侧身躺下来,感受着游惑的心跳慢慢地平复下来,汗津津的额头抵着他的肩窝。
秦究低下头,亲了亲游惑被绷带蒙住的双眼。
他觉得不能更满足了。
第112章别闭眼┃没什么……情不自禁。
那根让人走神的绷带被抽走,游惑抓了个空。
不知道为什么,秦究忽然变得很缠人,一个又一个吻落在他眼尾,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他被啄得有点痒,却没有让开。
秦究侧着头,下颚的线条瘦削深刻,不论是突出的喉结还是肩骨肌肉都充满了力量。这人即便是最放松最懒散的时候都带着令人警惕的气质,那种侵略感仿佛是天生的。
可这一刻,他的吻居然是温柔缱绻的,像是亲昵而珍重的安抚……
“……怎么了?”游惑低声问。
秦究眸子半阖,狭长眼缝里含着光。
他依旧固执地吻着游惑的眼睛,过了许久,才从喉咙底沉沉答了一句:“没什么……情不自禁。”
游惑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其实楚月说的那些事他大多都忘了,连片段都记不清,可能长大以后就没在意过。时间久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天生冷心冷肺捂不热。
但这个瞬间,所有他以为从不存在的情绪,被秦究轻而易举勾了出来。
他沉默片刻,突然按着秦究后颈吻过去……
这一幕几乎与过去重合。
很多年前,考生末期的秦究也是这样。他在交缠中拉下那道绷带,嗓音低哑地说:“我的大考官眼睛很漂亮……”
“非常、非常漂亮。”
而当时的考官游惑闭着眼睛,胸口在急促的呼吸中起伏,忽然抓着秦究的肩膀抬起身吻着他,和多年后所做的一样。
他曲起一条长直的腿,在亲吻中更换了姿势,压坐下去的时候,一贯冷漠垂着的眼睛半抬起来,带着迷蒙潮气。
沙哑的声音闷在唇齿间。
游惑忽然又想一句话——
不知哪个季节哪一天,又是因为什么事。已经是考官的秦究对他说:“别对我闭上眼睛,大考官不用对我避开什么,永远都不用。”
我不会怕你,不会疏远你,不会觉得你是什么令人不安的怪物。
我这么爱你。
禁闭室里场景依旧。
距离他们进来已经有一会儿了,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那片旷寂的废墟没有出现,远处也没有传来硝烟味,没有高远的天空,也没有逐渐落下的黑暗夜色。
镜子里的禁闭室只得其表未得其里,起不到真正的惩罚作用。
这只是一间充斥着回忆的房间而已。
想得起来的、想不起来的、对峙的、亲昵的……
都在这里。
说来荒谬。
镜子里的世界一片虚幻,却可以找到真实。
考场横纵无界,却只有这间狭小的禁闭室不限自由。
***
早上8点,小楼里面终于有了人声。
众人按照时间表陆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数人头,以免再发生什么狼人杀情节,睁眼“死”一半。
还好,人都还在。
“那两个小鬼居然没有半夜偷袭?”杨舒有点纳闷。
“昨天都哭成那样了,不偷袭也正常。”于闻挠着鸡窝头说:“难道还希望他们干点什么吗?”
“不是希望他们干点什么,就觉得不太符合题目逻辑。”杨舒说。
于闻一脸懵:“题目什么时候有过逻辑?”
杨舒:“……”
“我知道你的意思。”吴俐冷静地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见其他几人愣着,她解释说:“这两个小孩如果是普通角色,会闹脾气很正常。但他们是题目核心,如果吓一吓就什么事都不做了,那还怎么当题目核心?”
杨舒补充道:“他们应该一边哭,一边不情不愿地继续找茬。”
就像荒岛上的那只章鱼怪,即便碰到了史上最凶残的食物,该它吃人的时候依然得出场吃人。
舒雪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