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拓跋青也是猛地一愣。
隨後他臉上帶上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眼睛裡也是凶光畢露。
拓跋青咬了咬牙還是沒有與蘇木翻臉。
畢竟自己兩個人在這馬邑城的縣衙內與縣中使君翻臉。
也是有點太不理智了。
他咬了咬牙硬是擠出了一個微笑。
可還未等他笑出來與蘇木說話。
站在他身後的那個仆人卻是怒吼了一聲。
握著拳頭就要朝著蘇木衝殺過來。
蘇木看著那個凶相畢露的鮮卑仆人。
也是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站在他身後的護衛士卒。
也是滿臉喜色的上前一步。
側著身子將蘇木護在了身後。
那護衛士卒也是早就得了蘇木的吩咐。
若是有人敢對蘇木無禮。
那就當場格殺不用出聲詢問蘇木的命令。
拓跋青也是久在街面上混過的。
一雙眼睛也是見慣了各種陰謀詭計。
此時他看著滿臉不屑和滿臉喜色的蘇木和他身後的護衛。
也是猛地伸手攔住了想要上前的仆人。
“青狼,這是馬邑城縣衙,不得無禮!”
那叫青狼的仆人見自己被主人攔了下來。
也是目帶凶光的蹬著眼睛朝著蘇木呲著牙。
拓跋青那句話裡也是帶著另外一個意思。
那就是這裡是馬邑城的縣衙青狼不得無禮。
若是在馬邑城縣衙外遇見蘇木。
那這青狼就可以對蘇木無禮了。
蘇木也是聽出了那拓跋青的話外音。
他也是根本不在乎這兩個人在自己面前演戲。
因為無論今天拓跋青要不要對自己動手。
自己都會在這馬邑城內的縣衙裡弄死這兩個欺壓大漢百姓的鮮卑人。
拓跋青攔住了仆人青狼之後。
也是朝著蘇木笑著拱了拱手。
“使君不要與這卑賤之人計較,若是使君不歡迎我主仆二人,我們這就離開……”
那拓跋青也是猜到了蘇木的想法。
所以此時他也是不顧臉面的朝著蘇木低聲認輸。
想要帶著自己的仆人先離開這馬邑城縣衙再做計較。
此時拓跋青自己帶著一個仆人就進了這馬邑城。
若是蘇木起了殺心他根本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蘇木作為馬邑城之主。
隨便給拓跋青主仆二人安個罪名。
一刀砍了。
在這馬邑城中也沒有人敢追究蘇木的責任。
等到與拓跋青勾結的世家找到郡中告蘇木黑狀的時候。
他拓跋青的屍骨估計都被蘇木燒成灰揚了。
拓跋青也是與馬邑城內好幾個世家有勾結。
畢竟草原上有戰馬、牛角牛筋這樣的戰略物資。
無論是誰想要打通去鮮卑草原的商路。
都要與鮮卑人有所勾連。
只不過根據各個世家自己的實力。
在與鮮卑勾連時所處的地位也不同。
比如說馬邑城張氏。
那就是在與鮮卑通商時佔據上風位置。
畢竟張氏作為馬邑城內最大的世家。
一手把持著鮮卑人所需要的大股物資。
什麽糧食、食鹽、布匹等基本的生活物資。
若是沒有馬邑城張氏的點頭。
其余的小世家小商隊根本運不到草原上多少。
可是除了張氏這樣的大世家之外。
馬邑城內還有一些小世家。
他們的實力上不了台面。
只能是多家聯合以鮮卑人為主導的位置。
從鮮卑人哪裡換來一些大漢所需要戰馬和牛角牛筋的戰略物資。
拓跋青作為一個鮮卑人。
之所以能在這馬邑城內立足。
在他的背後也是有這些與他勾結的世家們的影子。
這些馬邑城內的世家。
也是拓跋青面對馬邑城縣令不卑不亢的底氣。
拓跋青了解大漢。
大漢的縣令根本不敢與本地的世家撕破臉。
畢竟大漢縣令的各項政務還是需要各個世家來配合的。
就在蘇木想要叫人將這主仆二人拖出去砍了的時候。
門外的守衛士卒也是帶著五六個小世家的族長走進了縣衙中。
那幾個聯合一起走進縣衙的小世家族長。
就是與拓跋青勾結的世家代表人物。
他們也是早就得了拓跋青的消息。
拓跋青與他們商議好了。
若是他進了馬邑城的縣衙見了使君之後。
沒有及時出來。
那麽這幾個小世家的族長就聯合進來求見蘇木。
趁機找個機會再將這拓跋青救出去。
那幾個小世家的族長也是不敢無視拓跋青的請求。
畢竟他們還要靠著拓跋青來往草原進行通商呢。
他們一大家子基本上都靠著與拓跋青背後的草原通商。
才能維持住整個家族寬裕的生活。
那幾個小世家的族長單拎出一個。
蘇木都可以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但是此時他們是聯合而來。
蘇木若是真不顧他們的臉面硬殺了拓跋青。
那很可能馬邑城內其他的世家都會對蘇木產生不滿。
這種不滿是對一個合作者的不滿。
就是合作者。
大漢此時的世家們擁有著對大漢基層強有力的掌控力。
他們聯合起來即便是強如曹操也會被人趕出老巢。
蘇木此時不敢賭。
因為曹操賭輸了還能靠著宗族屬下從頭再來。
蘇木若是賭輸了那就會陷入到無盡的叛亂與平亂的過程中。
那樣會大大的打亂蘇木未來的計劃。
那幾個小世家的族長進了正堂。
笑著與蘇木寒暄了幾句之後。
也是在蘇木滿眼的笑意中。
帶走了滿臉嘲諷之色的拓跋青。
蘇木站在台階上看著那幾個小世家的族長擁簇著拓跋青走出了縣衙。
那拓跋青竟是還有膽子站在縣衙門外朝著蘇木嘲諷的笑著點了點頭。
蘇木看著挑釁的拓跋青也是沒有動怒。
他也是很有風度的笑著朝著拓跋青揮了揮手。
直到拓跋青那群人消失在了府衙的大門外。
蘇木臉上的笑容才逐漸的冷了下來。
“你派人出去看看,木藍去叫陳佳怎麽叫了這麽久?”
蘇木背著手望著縣衙外出聲朝著身後的護衛士卒說道。
“屬下這就叫人去看看……”
蘇木身後的護衛士卒說著話就要去叫人。
就在這時。
木藍也是引著風塵仆仆的陳佳走了進來。
那陳佳滿臉歉意的走到蘇木身前說道。
“主公恕罪,某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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