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暗自反省了許久,在海面解凍後,就提出要去文蘭視察的想法。
幾年來奧拉夫回過兩次冰島,也動過去文蘭的念頭,但是都因為牽掛著波美拉尼亞公國和軍校最終沒能成行,這次他覺得是時候好好看看自己的老根據地了。
因為加勒比暖流的影響,北海比波羅的海還要容易開化,所以3月3號,奧拉夫就帶著三個情人和6個孩子乘船離了雷克雅未克港,一路西行,先去了努克,準備看一看皮克庫把格陵蘭經營的怎麽樣了。
由於事先沒有打招呼,奧拉夫的船隊抵達努克的時候港口並沒有讓迎接。
已經7歲的伊娃斯蒂爾牽著奧拉夫的手當先下船,身後是母親莎莉和弟弟奧貝爾,以及兩個阿姨和侍女抱著的兩個弟弟和兩個妹妹。
弗瑞達給奧拉夫生了兩個女兒,但是勞拉則是生了兩個兒子,因為奧拉夫位高權重又疼愛她們,加上奧拉夫年輕身體好,所以莎莉三女都沒有明顯的爭鬥,加上弗瑞達和勞拉的老父親都教導女兒聽話的同時籠絡奧拉夫的心,爭取成為公爵夫人,所以不管心裡怎麽想,三女對奧拉夫也都言聽計從,算是讓奧拉夫過了幾年的舒心日子。
這次奧拉夫之所以帶她們一起去文蘭,不僅是讓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看看文蘭,同時也想著在文蘭解決三女和孩子們的身份問題。
奧拉夫是想要做出王圖霸業的人,娶老婆自然是要娶能幫自己的,莎莉能力還不錯,但是身份不行,弗瑞達和勞拉家世不錯但是給不了奧拉夫多大幫助反而娘家還要依靠奧拉夫,因此奧拉夫並不準備讓三女做自己的妻子。
話雖如此,三人畢竟也給奧拉夫生了子女,所以奧拉夫準備在文蘭建立一套能適用於自己的婚姻法,給予三女等同妻子的地位和權利,讓她們和孩子都有依靠,也能安心。
船隊次第停好,只有幾個棧道和兩棟小房子的港口很快被下船的士兵塞滿,幾名白狼兵跪在奧拉夫的身前說道:“偉大的主人,我已經派人去請總督大人,他現在應該在鹿場檢查工作。”
奧拉夫點頭問道:“鹿場現在運行情況怎麽樣?”
“在格陵蘭各處已經開了五十多家鹿場,據說有兩千多頭馴鹿,還有上千頭麝牛。”
奧拉夫微笑道:“你說話很清晰,叫什麽名字?”
那個白狼兵也是維京人,激動的說道:“奴隸叫奧布艾,父親是當年第一批歸化的白狼維京。”
奧拉夫笑著揮手道:“起來吧,以後不用在碼頭守著了,去文蘭上學去,等到學成能有大用。”
奧拉夫一直很反感土著野人的無知愚昧,大多數野人連符合邏輯的成句的話也說不成,所以每次遇到機靈的人總會願意提拔賞識。
奧布艾不斷叩首感謝,片刻後才爬起來,笑道:“總督大人應該快到了,主人您要不先到屋裡坐,外面風大,凍到您和女主人、小主人就不好了。”
奧拉夫看了眼低矮的小房屋,有看看自己的女人孩子都是一臉的嫌棄,就笑道:“算了,不等了,我們先往前走走看看。”
“那奴隸給您帶路。”
奧布艾急忙為奧拉夫牽鹿,此時馬車已經被拖下船,莎莉、弗瑞達、勞拉就帶著孩子坐上了三輛馬車。
奧拉夫騎著駝鹿海森走在前頭,奧布艾顯得越發矮小,周圍是騎兵隊護衛,身後是三輛馬車緩緩跟從,一行人離了海港就順著人走馬踏的小路往前走,不一時除了港口區,看到了遠處半山腰的村子和牧場等。
皮克庫身穿染了顏色的皮衣騎著馴鹿趕過來,離得還遠就跳下來步行靠近,跪在奧拉夫的馬前,一邊叩首,一邊說道:“主人啊!奴隸想死您了。”
奧拉夫甩了甩馬鞭,微微笑道:“起來吧,怎麽幾年不見胖成這樣了?”
皮克庫剛跟奧拉夫認識的時候還是個瘦小的青年,可是現在再見已經是個肥胖如球的胖漢,頭髮胡子都編成辮子,兩個小眼在肥大的臉上越發的小了。
要不是依稀還能看出是皮克庫,加上聲音沒變,奧拉夫是絕對難以相信數年時光皮克庫就成了油膩癡漢。
皮克庫有些扭捏的說道:“住在努克整天除了吃喝也沒多少事,這幾年也就在哈德森海灣打了一場仗,殺了百十個法國人,其他時間事務不多,不知不覺就吃胖了。”
奧拉夫嘿嘿一笑,問道:“除了莎莉,我又得了兩個女子你聽說了嗎?他們都給我生了孩子了。”
皮克庫滿心歡喜的說道:“聽說了,主人您這點可不如我,我已經娶了十五個女人,生了三十二個孩子了。”
奧拉夫咧嘴笑道:“算你有本事,看你這一身贅肉,也不怕壓死人家?”
“哈哈……”
主仆兩人多年未見,一見面就說著粗俗的笑話,但是關系也仿佛回到了當年。
奧布艾很自覺的把牽繩的工作交給了皮克庫,皮克庫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就一邊引著奧拉夫朝村子走,一邊陪著奧拉夫說話。
因為每年有文蘭商船來送糧食、木材、布料、烈酒、陶器瓷器等物資,同時也會帶走每年定額的50張白熊皮,100對海象牙和500張海豹皮,1000張麝牛皮和2000張馴鹿皮、有時候個別數額不足用其他皮毛或鯨魚角、鯨魚油等抵了也行。
總之努克因為有木材的支撐已經建造了幾千個長屋,其他60多個沿海據點也都見了不少木屋給各地首領和軍官居住。
所以奧拉夫走進努克鎮發現一切都比數年前規范許多了,街道整齊,木屋也錯落有秩,所有人見到奧拉夫都跪下行禮,負責管理馴鹿養殖和麝牛養殖的貝爾、布魯頓、豪林三人也到了行禮。
奧拉夫笑著讓他們起來,然後命人把船上帶來的食物取下來賜宴。
當天晚上就是歌舞喧囂的一碗,等到奧拉夫第二天從木屋醒來的時候,莎莉正端著一碗熱鹿奶走過來,說道:“皮克庫派人送來的鮮奶,我加了蜂王漿,快些喝吧。”
奧拉夫皺眉道:“我先漱口刷牙再喝,孩子呢?”
“一早就去玩了。你說你昨天喝那麽多酒幹什麽?”莎莉嘟囔著有端過來毛刷和鹽粉,奧拉夫簡單洗漱後又喝了一碗甜滋滋的鹿奶,這才長舒一口氣,道:“舒服。幾點了?”
“8點了。”
奧拉夫因為宿醉有些頭疼,哼哼唧唧的說道:“給我取一身乾淨衣服換上,今天我要跟皮克庫去看看咱們的牧場,昨天貝爾他們都說想回文蘭了,我得看看,要是格陵蘭的牧場真的發展的不錯,就能放他們回家,要是不行還得罰他們再乾五年!”
格陵蘭的氣候環境和現實條件覺得它只能作為一個放牧養殖的基地,所以奧拉夫在格陵蘭生活了三天,一直在視察各地的牧場草場和養殖廠,對皮克庫和貝爾等人的工作成績給予了高度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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