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历史军事 > 家兄朱由校 > 第331章 全陝赤如血

家兄朱由校 第331章 全陝赤如血

簡繁轉換
作者:北城二千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7 14:37:36 来源:搜书1

“商賈范永鬥、王登庫、靳良玉、王大宇、梁嘉賓、田生蘭、翟堂、黃雲發等人,走私軍械,資助套虜,依照《大明律》,主犯從犯四百二十七人處以凌遲,三族發配……”

“行刑!”

六月初一,在朱由檢巡視黃河的時候,京城西市卻在上演著一種恐怖的刑罰……

不管古今往來,夫妻關系中,女人常常戲謔地罵自己男人“你這個挨千刀的”,可如果一個人真挨了千刀萬剮,那就是凌遲本遲了。

這種疼不是砍頭的瞬間血崩,也不是吊死的悄無聲息,和斬首式的快行刑不同,它是帶有強烈折磨意味的,伴隨犯人慘叫連連的影片式慢行刑。

這種刑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刀緊著一刀,刀刀不奪命。

當剮一千,割三千的刑罰結束,人早就變作了一朵火紅的牡丹了,因殘酷程度,因此即便京城的百姓,畢其一生也難以看到一場。

即便知道這種刑罰恐怖,可好奇心依舊驅使著京城的百姓,使他們將西市行刑台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所有百姓看著行刑官丟下令牌,劊子手開始準備,便好奇的看向了范永鬥等四百余人。

只是讓他們失望的是,范永鬥等人的臉上,並沒什麽特別的表情,反而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和所有被處以刑罰的人一樣。

或許、這是人在直視死亡時,大腦為了避免宿主被嚇死,而故意讓宿主感覺麻木無聊。

不過,在犯人中,還是有不少人被嚇得大聲喊叫,大小便失禁。

“放開我!放開我!”

“朱由檢!朱由校!你們這兩個殘暴之徒必遭天譴!”

“朱由檢你不得好死!”

一時間、叫罵之聲絡繹不絕,而一般遇到這種情況,都不需要行刑官示意,劊子手就會用木棍重擊叫囂的人,把牙齒全部打掉後,用鉗子夾出舌頭割掉。

這麽一來、他們就沒有辦法叫罵了,而僅僅是這樣的舉動,便讓台下許多人直犯惡心,轉身掩面離去。

搞定了叫囂的人,一些劊子手便從背後抽出小刀,麻木的開始下刀。

那不足兩寸的小刀看似不長,卻鋒利無比,刀尖碰到犯人皮膚時,隨著劊子手的手腕輕輕一轉,一小片肉就給順了下來。

“額啊!殺了我——”

“殺了我——”

疼痛驚醒了被大腦麻痹了的范永鬥等人,慘叫連連,隻覺得傷口處疼痛難耐,不斷哀嚎。

只是這一刀不過是開胃菜罷了,哪怕范永鬥等人強裝鎮定,但胸口的疼痛依舊讓他們臉色難看,灰白的嘴唇顫抖不止。

很快,劊子手便操著刀子繼續用刑,手腕靈巧地一轉,第二刀便施下。

這樣利落的用刀,讓不少前一秒還在叫囂“快快用刑”的百姓瞬間感到了不適。

“嘔——”

“走了走了,不看了不看了……”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家兄朱由校】 【】

大量百姓選擇離開,而這僅僅是前戲……

第三刀,劊子手們選擇的是范永鬥等人的頭皮。

在這一刀上,劊子手門手起刀落,卻故意把它不割斷了,用這皮上的頭髮擋住犯人的兩隻眼睛,免得四目相對,無比詭異。

淒厲的慘叫聲讓人猶如走進了十八層地獄一般,

那種慘叫聲讓許多人都忍不住離開了。 只是前面的人離開,後面的人再度擠了上來,在這片土地上,永遠不缺看熱鬧的人。

范永鬥等人淒厲的慘叫讓劊子手心神不定,乾脆找來了繩子,把他們的嘴巴堵了起來。

做完這些之後,出於對這個古老而神聖的職業的敬重,劊子手們還在一絲不苟地按照古老的規矩辦事。

范永鬥等人叫天不靈,叫地不應,只能頂著自己頭髮和頭皮的遮擋,驚恐的感受疼痛。

一刀又一刀、一刀又一刀……當劊子手們已經割下他們第五十片肉時,四百多名凌遲死囚的模樣恐怖無比。

他們胸前血肉剛好被旋盡,鮮血模糊了一片,嚇走了一批又一批的百姓,又迎來了一個又一個前來看熱鬧的百姓。

劊子手們大汗淋漓,喘著粗氣,而被行刑的死囚們則是沒了生氣,只有在劊子手下刀時,才會本能的疼痛抽搐,告訴對方,自己還活著……

面對他們的抽搐,一些劊子手選擇了換刀,一些劊子手則是喘了兩口粗氣後,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便開始繼續行刑。

從他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眼前的死囚是如何被自己一刀刀的“處理”。

對於這樣恐怖而惡心的流程和視覺衝擊力,便是一些新人劊子手都忍不住轉頭乾嘔了起來,而在老手的眼裡,他們隻當自己是一個賣肉的屠戶,而眼前之人便是一頭待剮的牲畜。

老手們捏著手裡的刀子,而旁邊的助手則是脫下了所有死囚的衣物。

按照規矩,如果凌遲的是男犯,在旋完了頭皮和胸脯肉之後,接下來就應該旋去那玩意。

這地方要求三刀割盡,大小不必與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

根據老手們執刑多年的經驗,男犯人最怕的不是剝皮抽筋,也不怕腰斬身體,而是最害怕被割去那玩意,尤其是生前顯貴之人。

絕大多數的男人,寧願被砍去腦袋,也不願被切去這玩意。

同樣、面對這種玩意,施刀者的手必須要快,不然死囚反應會十分猛烈,刑部的記錄中,更有甚者會直接掙斷繩索、襲擊施刀者。

因此、老手們的速度總是快到讓死囚都反應過不來,但聽一聲“嚎啕”,只是一下子,那玩意就被割了下來。

“我***!朱由檢!朱由校!伱們兄弟二人必定早死!我**”

“割去他的舌頭!”

聽著范永鬥口中大逆不道的話,行刑官慌忙大喊,而劊子手聞言,也連忙揮棍將許多正在叫罵的死囚給打暈。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家兄朱由校】 【】

血與牙齒被吐出,散落一地,劊子手們熟練地按照行刑官指令割去這些人的舌頭。

劇烈的疼痛讓這些家夥驚醒,血不斷地從口中噴出,混和著口水一起。

只是盡管沒了舌頭,但肉身的疼痛還是支撐著他們不斷痛罵,只是沒了舌頭後,他們只能嘟囔著,沒人聽得懂他們的話,包括他們自己。

很快、劊子手繼續開始施刀,血腥恐怖的一幕讓許多人望而止步。

“算了、回宮吧……”

當劊子手們行刑到此時,西市酒樓三層上的一間雅間內傳出了朱由校的聲音。

他關上了窗戶,不再觀摩所謂凌遲,而站在他旁邊的許多人都臉色蒼白,其中以魏忠賢和王體乾等太監臉色最為難看。

范永鬥等人那玩意被割去的時候,他們都覺得自己的同部位隱隱作痛,早就不想再看下去了。

在朱由校一句話後,眾人便護著朱由校下樓,登上馬車後,駕馭馬車離開了西市。

只是在朱由校上馬車的時候,桌案之上多了一份奏疏,而他拿起來一看,上面所寫的赫然是此次巡察過後所得。

望著那幾十萬兩黃金,上千萬兩白銀,三千多萬畝田地的數額,朱由校腦中又閃過了范永鬥等人的慘狀,不由暗自道:“罰的好!”

不過在說完後,他又皺了皺眉,看向了跪在馬車裡的魏忠賢,這才放下奏疏詢問道:

“三司給魏良卿和侯國光定了什麽刑罰?”

“發配南州……”聽到皇帝的詢問,臉色蒼白的魏忠賢低著頭回稟,而朱由校也舒展了眉頭道:

“發配南州也不錯了,你回去安慰安慰客巴巴,讓她別太難過。”

“奴婢懂得……”魏忠賢應下,表面雖然沒有透露出不滿,但心底卻有幾分埋怨。

他成了太監後,魏良卿便是他最親近的人,可眼下魏良卿去被發配到了那所謂的什麽南州。

不僅如此,他的族孫魏希孔、魏希孟、魏希堯、魏希舜、魏鵬程等人,以及姻親董芳名、王選、楊六奇、楊祚昌等人紛紛被論罪發配。

之所以沒有被斬首,也沒有淪落到和范永鬥他們一樣被凌遲,都是魏忠賢使了關系的結果。

若是他沒有用這些關系,恐怕他魏氏全家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余人都要被一網打盡。

眼下雖然人是保住了,但這群人的家產全都被查抄,他們的家人也盡數被發配,魏忠賢等同於失去了家人和臂膀,還失去了近百萬兩的金銀。

他若是沒有點埋怨,倒顯得他不像個人了。

“哈剌溫山鍾樓修建如何了?”

朱由校忽的詢問起了他去年安排的事情,而魏忠賢也只能獻媚道:

“鍾樓的九百階石階都已經修繕完畢,每百階有一處亭台樓閣,閣內每處都書寫、雕刻有殿下對大明的功績。”

“眼下鍾樓也在修葺,而大鍾也鑄造完畢,大約年末就能完工。”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家兄朱由校】 【】

魏忠賢的獻媚,實際上也是一種可悲。

即便家人被論罪發配,他還是得獻媚、陪笑來討好朱由校,討好自己的主人,甚至面對朱由檢時也得笑臉相迎。

“大定宮如何了?”朱由校很滿意施工的速度,轉而詢問起了自己的避暑宮殿,而魏忠賢也道:

“宮殿尚在營造,樹木從遼東運來,需要花不少時間,加上萬歲您擴充了大定宮的規模,估計三年才能修繕完畢。”

朱由校擴大了大定宮的規模,將原本五萬兩的規模直接擴大到了三十萬兩。

或許對於他這位富有四海的皇帝來說,三十萬兩並不算什麽。

事實也是如此……

看著手裡的奏疏,已經被統計出來餓死了近十萬的災民,朱由校略微悲傷了一絲,隨後合上奏疏道:

“災民饑寒,我身為皇帝又怎麽能如此鋪張?”

“把大定宮的數額降到二十萬兩,另外各殿自即日起只能三素一湯,為期十日,讓各殿的妃嬪都體會一下百姓的不易。”

“萬歲恩澤百姓,百姓們若是知道,也會感恩萬歲以身作則的。”魏忠賢擠出幾滴淚水,朱由校也歎了一口氣道:

“時局不易,朝廷各處都在用銀子,這次查抄的金銀,應該能讓國庫和百姓過上好日子了。”

“萬歲仁愛……”魏忠賢獻媚的誇讚著,而朱由校則是問道:

“弟弟此次南下,可有交代什麽時候回來?”

“殿下未交代……”魏忠賢低著頭回答,朱由校則是歎了一口氣道:

“苦了弟弟為我四處奔波,從今日起,養心殿的膳銀也折半吧。”

“是……”魏忠賢應下,而馬車也隨著朱由校“自責”的歎氣聲中漸漸遠去。

只是在他們討論災民不易的時候,陝西朝邑的一具屍體面前,朱由檢緩緩蹲了下去。

他用手帕遮住了口鼻,而眼前之人是一個死去的婦女屍體。

她的面頰凹陷整個人有些發臭,嘴裡塞著乾草,雙目渾濁的斜望天穹,身上的臭味證明了她顯然死去多日。

朱由檢沒來得及多看兩眼,兩名拱衛營的士兵便將屍體抬走,而朱由檢站了起來後,放眼望去是一片光禿禿,只剩下樹樁的“樹林”。

“殿下、您現在看到了吧,這就是渭北百姓的模樣……”

孫傳庭的聲音響起,他從朱由檢身後走來,而剛才那具女屍,則是孫傳庭讓人特意留下來,讓朱由檢看清楚,大明官吏所做的混帳事。

顯然,他是害怕朱由檢也忘了初心,因此特意花大代價將女屍保存到了能讓朱由檢看到的程度。

不過他顯然低估了朱由檢,朱由檢自始至終都沒有拋棄想要讓百姓過得更好的這個想法。

淮北大饑時他的實力尚且弱小,只能妥協,但到了眼下,他也終於成了能執掌權柄的人。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家兄朱由校】 【】

只是時代滾滾洪流之下,他個人的能力實在微不足道。

他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抗旱,抗災。

他布置皇店、伏筆皇莊、訓練兵馬,培養燕山學子……

他以為他能獲得一個廉潔高效的團隊,卻不想他低估了人心的貪婪,收獲的則是近十萬被餓死的百姓……

“這孫傳庭,有些逾越了……”

朱由檢在沉默時,相距不遠的顧秉謙小聲與畢自嚴交談,而畢自嚴也微微頜首道:

“終究是一路走得太過順風順水,這種質問的話也敢對殿下說出……”

“過剛易折……”顧秉謙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而此刻的孫傳庭全然不認為自己有錯,上前一步道:

“殿下、若是不剪除朝中閹黨,百姓如何有太平可享呢?!”

“……”朱由檢皺眉,隻覺得孫傳庭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

如果有機會,朱由檢自然會收拾閹黨和齊楚浙宣昆等五黨,但問題是眼下的時局不允許。

官場有問題,這點朱由檢知道,可問題是他難道能一手把官場所有人掃入牢獄之中,然後用燕山學子替換嗎?

不可能的……

各個鄉黨依舊掌握著地方的權力和盤根交錯的人際網,把他們掃入牢獄,換最老不過執政三年的燕山官員上台,那局面會是怎麽樣?

且不說朱由檢在掃除了這些官員胥吏後,需要花多少時間來重建官員、書吏的新體制,單單這次燕山官員包庇貪官,一同貪腐的情況來說,朱由檢如何保證燕山學府的學子不會迅速墮落腐敗呢?

想到這裡、朱由檢與孫傳庭對視,過了片刻才開口道:

“老鼠年年抓,年年抓不完……貪官年年殺,年年殺不盡。”

“官員胥吏同舟共濟,風浪一起,不管是誰先落水、誰後落水,到頭來誰都不能幸免。”

“你身上穿的禽,孤身上穿的獸……”

“在百姓看來,你我又何嘗不是衣冠禽獸?”

“官官相護是古往今來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不管是劉家的漢朝,李家的唐朝,還是趙家的宋朝……”

“不管他們疆域是大是小,幾千裡疆域或幾萬裡疆域,都不存在那所謂的一尺淨土。”

“官場之上的事情盤根交錯,正如這次陝西民變,許多官員背後都牽扯到了京城,牽扯到了皇宮,牽扯到了司禮監、內閣、皇兄身上。”

“有的事情發生之後,不是孤想追查就能追查的。”

“該爭的他要爭,而該忍的也要忍……”

“難道就任由那些貪官草菅人命嗎?!”孫傳庭心裡憋屈難受,而朱由檢卻表情平淡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顧秉謙他們,顧秉謙他們瞬間收回眼神,老老實實的眼觀鼻、鼻觀心,而朱由檢繼續正視眼前被災民吃的只剩樹樁的榆木,堂堂皇皇的開口道:

“何謂任由?”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家兄朱由校】 【】

“那官員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該發配的發配,這已經是朝廷和孤能做的最大公平。”

“貪官防不住,也止不住,今日殺了明日有,明日殺了後日有,絡繹不絕……”

“你難道以為你下面的人沒參與下面的事情嗎?”朱由檢反問孫傳庭一句,讓孫傳庭為之語塞。

可對於這樣的語塞,朱由檢沒有嘲諷孫傳庭,而是苦口婆心道:

“自然有,不僅你有,便是孤也有。”

“別以為身處上位,四下之人便對你忠心耿耿,清正廉明。”

“須知權勢距離你越近之人,反而也是受權利荼毒之人,堅守不住本心,便變為你口中的貪官汙吏了。”

“今日殺了閹黨,明日又起一個浙黨,明日殺了一個浙黨,後日又起一個東林。”

“官官相護的局勢下,貪官是殺不絕,斬不盡的,而燕山官員也不可能人人如你孫傳庭、如那楊文孺一樣自命不凡,自命清高。”

“尚需知道貪戀權勢錢財之人,要比貪名之人更好用。”

“貪腐之人用了豈不是害國害民?”孫傳庭胸中憋著一股氣,但他也知道朱由檢說的很對。

“你看看那滿朝文武,又有哪個不曾貪腐?”朱由檢恨鐵不成鋼的搖頭道:

“他在那位上,尚且能辦些事情,哪怕有些貪腐,至少底下的百姓還能活。”

“這樣的人是貪腐?非也,這樣的人反倒是忠臣。”

“所謂奸佞,是拿了俸祿不辦事,反過頭來還盤剝百姓之人。”

“照殿下所說,那閹黨之中豈不是個個是忠臣,沒有奸臣了?”孫傳庭對朱由檢的說法並不讚同,而朱由檢卻搖頭道:

“個個是忠臣,卻也個個是佞臣……”

“是忠是奸,只在一人的一念之間。”

“能用則忠臣,不能用則奸佞……”

說到這裡,朱由檢看向了孫傳庭,卻見他默默不語的模樣。

朱由檢本想轉身離開,可孫傳庭卻開口道:

“下官依舊覺得,此術乃馭世之道,而非經世之道。”

“下官自幼年開始變覺得我朝重馭世之道,而輕經世之道,因此才決定學經世之道,隻為學成之後上報國恩,下報百姓。”

“殿下之言確實字字珠璣,可我孫伯雅學的便是經世之道。”

“倘若學不能以致用,那我所學又有何用?”

“況且聖人雲,自古皆有死、人無信而不立,業無信而不興,人不誠而無交,心不誠而無品……”

“殿下話中教導,下官銘記於心,可下官即食君祿,便為人臣,身為百姓父母官,便要做出對得起這身官袍的事情。”

孫傳庭言之鑿鑿,朱由檢也知道面對他這種人, 自己是很難說動的,因此只能歎氣一口道:

“做個忠臣很容易,可要把朝廷的事情辦好,還能保全自身卻很難。”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家兄朱由校】 【】

“孤只怕你陷入其中,難以自拔,最後身陷囹圄……”

朱由檢似乎在說歷史上孫傳庭的結局,可面對他的話,並不了解的孫傳庭卻樂觀的作揖道:

“若是真的身陷囹圄,殿下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你這話說的……”朱由檢表情一滯,隨即苦笑了起來。

只是他這邊剛剛苦笑,正在圍觀二人對話的顧秉謙卻瞥了一眼天空。

他本來只是隨意瞥一眼,卻不想這一撇便直接愣住。

“快看!天色變了!”

“變紅了!”

“真變紅了!”

四周絡繹不絕的聲音響起,在他們的提醒下,朱由檢和孫傳庭也紛紛抬頭。

這一抬頭,二人當即瞳孔緊縮。

仰望天穹,整個天穹所入眼之景色盡數血紅,好似滔滔血海下一秒便要橫壓而下……

《漢南續郡志》:“崇禎元年,全陝天赤如血。五年大饑,六年大水,七年秋蝗、大饑,八年九月西鄉旱,略陽水澇,民舍全沒。九年旱蝗,十年秋禾全無,十一年夏飛蝗蔽天……十三年大旱……十四年旱”。

(本章完)

txt下載地址:

手機閱讀: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