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历史军事 > 我的姐夫是太子 > 第273章:賀喜陛下

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273章:賀喜陛下

簡繁轉換
作者:上山打老虎額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7 14:36:40 来源:搜书1

第二百七十三章:賀喜陛下

陳禮一聽天大的功勞,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他相信張安世肯定不會湖弄他的,不過……歷來天大的功勞,就必然有天大的風險。

歷朝歷代,天大的功勞都是給死人去領的,譬如張軏的父親張玉。

可陳禮隻稍稍愣神的功夫,卻還是道:“是,卑下這就去安排他來。”

張安世隨即道:“現在開始,一切的計劃,都要格外的保密,我們隻拿這佛父和佛母,除此之外,就是這些骨乾。”

邊說,張安世邊撫摸著桉牘,沉吟著道:“時間緊迫,立即召他來吧。”

一個時辰之後,陳道文便來了。

他長相平庸,人顯得很憨厚,張安世和他談了片刻,確實這家夥和他印象中的一樣,是個穩妥的人。

當下吩咐了一番,陳道文一一謹記。

他雖不知道張安世為何這樣安排和布置,卻沒有提出任何的疑問,屬於那種,我只要夠勤快,有沒有腦子都無所謂的心態。

張安世交代罷了,笑著道:“一個時辰之後,你就出發,其余的事,我都會給你布置好。照著我說的去做即可,此去,會有一點點的危險。待會兒,陪我吃一頓飯吧,我祝你一路順風。”

陳道文激動地道:“多謝公爺。”

錦衣衛有規矩,所有總旗以上的武官升任,在報上來了名單之後,張安世會查看對方的功績和資歷,以及此人的身世等等的情況。

一旦過了這一關,還有一場面試。

也就是需要該人來參見張安世,雖然參見的過程很簡單,可能張安世並不會多說幾句話,也只是隨口問一些他的生活情況,或者是對衛裡的一些看法,甚至可能三言兩語,也就打發了。

不過即便是如此,這對於低級的武官而言,也是天大的事。幾乎所有人,無不希望能在張安世面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在參見之後,張安世大抵就會簽發升遷的命令,命令一出,才可走馬上任。

這樣的做法,其實也是張安世的一種考察,從這低級的武官裡頭,看看是否有一些可以得到格外關注的人。

畢竟,眼見為實。

除此之外,這也加強了整個錦衣衛的向心力。

低級武官一般情況下,對於張安世這樣高高在上的人物,是極陌生的。

這種形式的參見,足以讓他們印象深刻,雖然未必只是三言兩語,就會產生什麽感激涕零之心,可至少他們知道威國公距離他們並不遠。

權力既是自上而下,其實也是自下而上的,尤其是在這大明,多少進士出身的地方父母官,到了地方之後,隨意被那些小吏湖弄?

一個個做了幾年官,除了掙了一大筆銀子之外,啥事都乾不成,其實也是這個緣故。

而一般情況,若是有人即將要升任百戶以上官職,又或者即將要執行某個特別危險的任務的時候,張安世不但要見,而且要留人吃一頓飯。

吃了這頓飯,幾乎就預示著,這個人可能要飛黃騰達了,當然,前提是這個人得活著。

張安世到任之後,錦衣衛裡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下屬不得掏錢請上司吃飯,但上司請下屬卻可以。

這頓飯的飯菜很簡便,只是幾個菜而已,還有一個大骨湯,陳道文吃得很拘謹,他心情其實很複雜,既是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麽,卻又有一種對於未來前程的莫名憧憬。

他的叔叔雖是陳禮,可陳禮做事很謹慎,反而不敢提拔自己這個親侄子。

一方面是怕下頭人說閑話,另一方面,是怕引起張安世的反感。

可現在,機會來了。

張安世詢問了他家裡幾口人。

陳道文道:“除幾個叔伯之外,家裡隻五口人,父親早亡,有四個兄弟姐妹,姐姐已嫁人了,兩個弟弟,一個弟弟在錢莊做事,另一個在官校學堂。”

張安世很是隨和地笑了笑道:“和我差不多。”

陳道文低頭吃飯,不知該怎麽回應。

張安世道:“此次任務,你有什麽看法?”

“卑下雖沒有做過什麽買賣,但因為有兄弟在錢莊裡做事,對於商業也有一些見識,只要其他人能配合,卑下頗有信心,就是擔心……”

張安世微笑道:“擔心對方不肯上鉤?”

陳道文點頭。

張安世道:“放心吧,我既然讓你去,那麽必然有我的用處,只要你這邊不露出馬腳,就一定會上鉤。”

陳道文道:“卑下……”

“現在開始,就要熟練,不要總是卑下卑下的。”

陳道文便忙道:“是。”

張安世吃的差不多了,起身,擦了擦嘴道:“出發吧。”

陳道文站了起來,恭謹道:“卑下去了。”

他帶著幾分一去不回頭的氣概,此前的複雜情緒,也已一掃而空,眼下唯一做的,就是活下來,辦成張安世交代的事。

…………

一處道觀裡,

這一處道觀處在深山,看上去極不起眼。

有人匆匆飛馬至此,隨即,便被人接了,七拐八彎的,才抵達了此地。

這人穿過了重重的殿宇,而後,到了道觀後山的一處溶洞。

在這溶洞裡,卻是香火繚繞,似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沿途都是道人。

只是這些道人,似都攜帶著武器。

進入溶洞之後,便見一老婦盤膝坐在白蓮狀的蒲團上,似在打坐休憩。

這人拜下道:“見過佛母。”

佛母看上去隻像尋常老婦,卻隻抬起眼皮子,瞥了這人一眼,不發一言。

這人卻也耐心等待,他知道規矩,得等佛父來了之後,才會理會他。

只是這佛母舉目看了一眼,附近的道人見狀,便都行禮,告退出了這巨大的溶洞。

“隨我來。”

佛母站了起來,手持浮沉,一副無念無我之狀,聲音格外的清冷。

這人頷首,便連忙站了起來,亦步亦趨地隨佛母進入了溶洞的深處。

這溶洞極大,似乎還經過了專門的修繕。

越往深處,因為是溶洞的緣故,所以稍有聲響,這聲音便擴散開來。

沿途多是一些法器,以及各種金身的神像,或目怒猙獰,或是清淨祥和狀。

那至深處的聲音開始傳出來。

似是有人在念經。

所念之經,生澀難懂。

可與此同時,還傳出了女子的哀叫聲。

念經的聲音越來越密集,這女子的哀叫便也隨之越發的悲戚。

佛母呼了一聲:“法事畢了嗎?”

這聲音一下子打斷了溶洞深處的念經聲。

隻留下那女子隱隱約約的啜泣。

良久,那念誦經文的主人,穿著一身宛如蓮花一般的道衣徐徐而出。

他托著浮沉,露出了疲憊之狀,顯得有幾分虛脫。

這人擺著一副清靜無為的樣子,口呼一聲:“此三女,孽障太重了。”

說罷,呼了一口長氣。

佛母道:“大事要緊,你卻還不忘做法。”

與他說話的人,顯是佛父,這佛父卻是一副悲天憫人之狀,歎息道:“哎,本仙也不想壞了自己的修為,只是此三女孽障太重,他們的父母歷來虔誠,屢屢哀告到本仙頭上,本仙有好生之德,豈可不助他們一臂之力呢?”

這佛父一臉頹廢之色,走了幾步,讓一旁的童子攙扶住他,才勉強在蒲團上盤坐下。睜開眼,看向來人道:“中都有消息了?”

“中都的幾位道人,得知了上仙的諭旨之後,立即行動,攜帶火藥,炸了中都皇陵的一處享殿,又毀壞了不少殿中靈位……”

“好!”佛父大喜道:“告訴他們,此番他們立下大功,將來必登仙界,受十世富貴。”

“是。”

佛父又道:“你既在此,那更好,等你回中都時,途經南京,再傳本仙的旨意,命各州縣道人,相約一起,於戊子年戊月戊日戊時相約起事。”

“朱明無道,上天不忍見天下百姓受其殘虐,已下天旨於我,我白蓮教眾生,當誅朱明,教各州縣白蓮道人,各做準備,等到朱明一掃而空,則天下太平。”

佛母聽罷,微微蹙眉,不過卻依舊靜靜地佇立一旁,不發一言。

這人道:“是。”

“你辛苦啦。“佛父似乎覺得身子恢復了一些,起身,看著來人道:“賜你符水,增你十年壽數,吃過了符水,便立即下山吧。”

這人聽罷,頓時露出了感激涕零之狀,眼淚撲簌而下,激動得不能自己,叩首道:“多謝上仙賜福,多謝上仙賜福。”

他似癲狂一般,將腦袋叩得滿頭是血。

這佛父卻隻微笑,目光卻已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這人叩首之後,膝行而出,這才激動地告退。

此時,這裡只剩下了佛父、佛母,還有一個侍候佛父的童子。

佛母道:“怎的又生枝節,要舉大事?朱明尚有大軍百萬,那朱棣,也絕非凡人,真要舉事,我們的人手雖是遍布天下,數之不盡,可面對官軍,如何是對手?”

佛父微笑道:“這你便不懂了,本來本仙與那朱棣相安無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他做他的皇帝,我做我的仙。可現在,他竟要剿我,這時就非要有所動作才成。”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app,野果閱讀!真特麽好用,開車、睡前都靠這個朗讀聽書打發時間,這裡可以下載 】

他重新盤膝坐下,道:“別看我們的徒眾號稱數百萬,可除了這洞府裡的數百親信,還有各州縣的白蓮道人骨乾,真正肯為我們卻也死的又有多少,一萬,兩萬?哪怕是十萬又能如何?現在最擔心的,不是朱棣那狗腳皇帝剿我白蓮教,而是擔心,他們采取懷柔之策!”

“倘若懷柔,隻誅你我首惡,其余不論,即便是那些道人們,怕也會各懷鬼胎,但凡有人動搖,將你們賣出去,當如何?”

“正因如此,所以我才教劉道人組織人手,先襲中都朱明的祖墳,這有兩個好處,一是先斷朱家的龍脈,好教天下人曉得,朱家氣數已盡。這其二,便是惹怒朱棣,教他大開殺戒。他被挖了祖墳,震怒之下,少不得到處捉拿咱們的徒眾,殺人泄憤……”

說到此處,這佛父笑著道:“他殺的越多越好,殺一萬,殺十萬……哪怕殺百萬人。可我們依舊還有數百萬信眾,可這一殺,徒眾們便知曉自己已經罪孽深重,落入官軍手裡,必是死無葬身之地,你看,他們還不是該要死心塌地的隨我們一道反明嗎?”

“還有各州縣的那些骨乾,前些日子,必是道心不穩,現在朱明的祖墳被掘了,他們也就不敢再想後路的事,因為他們知道,挖了朱明祖墳的後果,即便朝廷下旨要招撫,他們也不敢相信朝廷,害怕將來秋後算帳。”

“你不教他們的恐懼,他們是不會對你死心塌地的。”佛父道:“恐懼之下,他們才肯捐納更多的錢財,出更多的力……只是,我唯一所擔心的是,朱棣雖被挖了祖墳,這時雖是震怒,可用不了幾日,他會清醒,他清醒過來,可不是好事。這才號召天下,教大家準備舉事。”

“此事一定會傳到朝廷那裡,一旦各州縣都出現叛賊,你想一想看,這時候,朱棣還坐得住嗎?這已不只是挖墳的問題了,這是要丟江山的事。到時,天下的官軍,一定要盡力剿賊。”

“天下官軍都剿我白蓮教,又有什麽好處?”佛母皺眉道,眉眼中浮現著憂色。

佛父微笑道:“這可大有好處了,歷朝歷代,賊只有越剿越多的,因為一旦出動了官軍,官軍不辨是非,必然四處大造殺孽,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我們再密令各處白蓮教眾,到處誣告人乃白蓮教徒,到時不知死多少尋常百姓,死的人越多,流民就越多,天下就要大亂,百姓們活不下去,就更信你我的話!”

“我白蓮教,不但可以借此廣吸徒眾,又可借官軍疲於奔命的剿賊之機,集齊人手,攻打府衙、縣衙,這天下……不就成了當初元末的時候,烈火燎原之勢了嗎?”

佛母聽罷,若有所思。

佛父臉上則是帶著喜色:“說不準,我可做皇帝,你可做皇后呢。”

佛母道:“我們已是上仙,做這皇帝和皇后做什麽?”

佛父卻哈哈笑道:“你是不是自己湖弄別人久了,將自己也湖弄了?”

佛母便道:“你少為那些女子清魔障吧,再這樣下去,你身子怕要吃不消了。”

佛父澹澹道:“我不出手,他們的爹娘,便每日要以淚洗面,我這是教他們安心。”

說罷,他揮了揮手,瞥眼笑了笑,看著一旁的童子道:“方才的話,你聽了覺得好不好?”

童子道:“好。”

“真是一個乖孩子。”佛父摸了摸他的頭:“我賜你一顆丹,你吃過之後,便可升天了。”

說罷,從袖裡取出了一顆紅丸來。

童子帶著幾分遲疑道:“我……我……”

卻還是接下。

佛父和顏悅色地道:“快吃,吃了便和你爹娘還有你姐妹一樣。”

在佛父的帶笑的目光下,童子終究將紅丸吃下。

不多時,他面色發紫,捂著自己的脖子,像喘不過氣來。

佛父卻是再沒看他,隻吩咐佛母道:“處理一下,不要讓汙穢汙了洞府。我去看看,她們的魔障清了沒有。”

說著,佛父頭也不回地往那洞府的至深處去了。

童子開始拚命嘔吐,先是嘔吐出胃裡的食物,而後嘔的是血汙。

他狼狽地抓住佛母,口裡道:“疼,我疼……嘔……”

佛母隻冷冷地看著他:“一會兒就好了,真可憐,你才新來七天。”

童子隨即捂著自己的肚子,在汙穢中打滾,最終……兩腿一蹬,不再動彈了。

…………

整個京城,足足一個多月,都在緊張的氣氛之下。

幾個國公,分往北平、四川、關中等地。

五軍都督府內,只有武安侯坐鎮。

一個個所謂的好消息,和一個個壞消息,頻頻傳來。

好消息是,今日拿白蓮教賊若乾。

而壞消息是,又出現了更多的白蓮教眾,甚至開始有了襲掠官府的跡象。

錦衣衛上下,已開始四處偵緝了,不過效果並不明顯。

好在有了東廠在前頭趟雷,大家行動謹慎了許多,雖出現了不少襲擊的事件,卻沒出現太多傷亡。

勇士營調撥了一部往中都。

而中都鳳陽的當地衛所指揮、千戶,統統查辦,裡頭的宦官,也重新進行甄別。

在這肅殺的氣氛之下,到處都是流言。

好在朱棣在暴怒之後,依舊還保持著最後一絲的冷靜。

雖是抓了不少人,一個個名冊送到朱棣的面前,朱棣還是沒有選擇勾決,他隻深吸了一口氣,提起朱筆,又放下。

亦失哈這些日子,顯得格外的小心。

此時,朱棣歎了口氣道:“召文淵閣還有各部大臣,再議一議吧,捉拿的這三千九百四十二白蓮余孽……到底如何處置。”

亦失哈道:“奴婢遵旨。”

朱棣道:“他們都是什麽看法?”

亦失哈想了想道:“只有威國公……說希望赦免,其余的……”

朱棣挑了挑眉道:“其余的怎麽說?”

“他們都說,希望處以極刑,以儆效尤。”

朱棣皺眉道:“是嗎?你的看法呢?”

亦失哈膽戰心驚地道:“奴婢也是覺得該處以極刑。”

朱棣道:“為何?”

亦失哈十分小心地道:“奴婢心裡頭其實和威國公一樣,知道全殺了也解決不了事情的,天下的教眾,多如牛毛,殺得乾淨嗎?可大家夥兒,都不敢說赦免,是因為白蓮教太放肆,居然敢……敢在中都皇陵放肆,實在是膽大包天。大家擔心,若這個時候提議赦免,觸怒陛下,甚至……”

朱棣明白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怎麽解決問題的事了,這涉及到的是大是大非的問題。

你總不能說,陛下,祖墳被挖了也沒啥,陛下,我看算了吧。

誰曉得朱棣會不會送你一個誅三族的套餐。

朱棣卻是道:“那張安世為何提議赦免?”

亦失哈想也不想就道:“因為威國公膽大,除此之外,陛下也信任他,何況……他還是太子的妻弟,在陛下的心裡,威國公無論說什麽做什麽,總不會有其他的居心。”

“智子疑鄰?”朱棣反問。

亦失哈道:“是。”

朱棣幽幽歎了口氣,道:“這些日子,朕總是睡不著,覺得對不起列祖列宗,哎……朕是不肖子啊。”

朱棣說著,又沉沉地歎了口氣,眼眶有些紅:“太祖高皇帝泉下有知,朕連自己的祖宗們都無法保護,教他們如何安息,哎……”

他搖著頭,一臉的自責。

亦失哈看著朱棣,猶豫了一下,道:“陛下,方才奴婢聽說……京城裡頭,出現了許多的童謠……”

朱棣抬眸道:“什麽童謠?”

“說是什麽戊子年戊月戊日戊時這白蓮教要相約起事,天下達動。”

朱棣聽罷,眼眸微微一張,眸裡掠過了一絲殺意……

他面目又猙獰起來。

朱棣一向脾氣很不好,可能來自於太祖高皇帝的遺傳。

他做了這皇帝,已經十分壓抑自己的脾氣了,哪怕是挖祖墳,在極端的憤怒之後,他也保持著一絲理智。

可現在,他又繃不住了。

他就好像一頭老虎,一次次地被人逗弄,直至這老虎非要露出獠牙。

朱棣道:“看來,他們是要效太平道了。”

亦失哈道:“只是童謠……”

“不。”朱棣搖頭道:“這不是童謠這樣簡單……”

亦失哈帶著幾分擔憂道:“陛下……”

朱棣面帶冷色,重新回到了禦桉前坐下,提起了朱筆,這朱筆在下頭的名錄上懸著。

一滴滴的朱墨開始滴淌下去。

朱棣手微微有些顫抖。

他是習慣用武力去解決問題的。

既然選擇用武力,那麽眼下……這些被抓的數千教眾,便是叛黨。

只是……親自勾決如此之多的人,那麽牽連在其中的人……會有多少?

就在此時,突有宦官碎步進來,急道:“陛下,陛下……”

朱棣抬頭。

這宦官道:“南鎮撫司……南鎮撫司……糾結了人馬,除此之外,模范營也出動了。”

朱棣挑眉道:“為何?”

“威國公奏報,已捉拿住了賊,要將這這首犯……押回京城,為了防范未然,免得有他們的同黨阻攔,所以內千戶所和模范營傾巢而出。”

此言一出……

那朱筆啪的一下摔落在了禦桉上。

朱棣面色僵硬。

亦失哈也大驚。

亦失哈急道:“捉到了賊,這是什麽意思?此前不是什麽聲響都沒有嗎?捉到的是什麽賊首?”

宦官道:“其實……其實奴婢也知之不詳,隻說……是什麽佛父和佛母……還有不少白蓮教的骨乾。”

亦失哈聽罷,眼眸猛地一亮,立即道:“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啊……天下太平了。”

說著,亦失哈立即拜倒,朝朱棣磕頭。

朱棣面上依舊震驚,他顯得難以置信,詫異地道:“賊首……真的捉住了?怎麽可能……這樣快……不是說,這二人十分狡猾,一直隱匿,即便是下頭那些骨乾的白蓮道人,也覺得他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嗎?”

亦失哈依舊跪著,卻聲音顯得輕松了幾分:“陛下召威國公細細詢問便知。陛下,威國公行事,向來有的放失,絕不會出錯的。”

朱棣點頭,便立即道:“召他來。速召他來,這個家夥……總是……他娘的神神鬼鬼的樣子……”

那小宦官正待要跑去……

朱棣卻突然大喝:“且慢著。”

小宦官連忙駐足,回頭,來不及跪下,朱棣便道:“不,不能耽誤了他的正事,從棲霞到此,來回一趟不容易,若是耽誤了他布置,出了什麽紕漏,那可糟了。來人……朕去,朕親自去看看。”

亦失哈卻是顯得不放心,勸道:“陛下……外頭現在風聲緊,只怕有危險。”

朱棣道:“這所謂的教眾,不過人多一些罷了,可多是烏合之眾,他們隱匿則罷,若真敢冒出腦袋來,便是來一百萬也不夠朕殺的。”

看亦失哈還是憂心忡忡的樣子,頓了頓,朱棣便又道:“多調一些禁衛尾隨便是,教眾大臣也伴駕。”

亦失哈想了想,點了點頭,這才道:“是,奴婢遵旨。”

很快,整個宮裡,亂做一團。緊接著,便是上千抽調出來的勇士營以及羽林衛開道。朱棣又率百來衛士,飛馬自大明門出。

聽聞抓住了白蓮教的匪首。

文淵閣的胡廣和楊榮十分意外。

實際上,他們對於眼下的局勢,已經非常擔憂了。

就好像一個火藥桶,一點既燃。

這一路,二人也騎馬而行,在馬上,胡廣忍不住滴咕:“天下之大,這白蓮教的匪首如此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如何短短一個多月,便能探知其蹤跡,這委實有些難以相信。”

楊榮也覺得古怪,道:“且先不管,一切等見了張安世便知道。”

胡廣點點頭:“若當真能抓住匪首,那便再好不過了,天下大吉啊。”

…………

睡了一個好覺,舒服多了,感謝大家體諒。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