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
子彈從女人後背,貫穿了女人的身體。
女人被子彈的侵徹力撞得向前撲倒在地上。
秦時、奧列格、趙騫三人不約而同的停止了行動。
秦時抬起眼前的四目全景熱融合夜視儀,推開串聯在EXPS2全息鏡背後的倍率鏡,眼睛緊緊盯著那兩道正從農場草料房中走出來的人影。
“嗨,是我先開的槍,我贏了。”
“放屁,明明是倒在我的槍下!”
兩名“骷髏玫瑰”成員握著槍,爭論著是誰先開槍擊倒女人,走到倒在地上的女人跟前。
左側那名“骷髏玫瑰”成員抬槍朝著女人的後背又是補了兩槍,接著哈哈大笑的朝自己身邊的同伴伸出手,“就算是剛才我們一起開的槍,可現在是我先補的槍,你輸了,20綠幣,別耍賴!”
“媽的,狡詐的南美洲人!”
右側那名“骷髏玫瑰”成員從自己迷彩服口袋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20綠幣紙幣,拍在左側那名“骷髏玫瑰”成員手中,嘴裡嘀咕道,“下次我們賭100綠幣,我一定要把錢贏回來。”
“嗨,你放棄吧,你每次都輸給我,你不可能會贏。”
左側那名“骷髏玫瑰”成員美滋滋的把手中的紙幣捋平,疊好後,塞進自己的口袋。
秦時用EXPS2全息鏡中的綠色準星,鎖定左側那名“骷髏玫瑰”成員的後腦杓後,扣動扳機。
微動扳機輕輕一扣,一顆被槍口渦流消音器消焰的7.62mm口徑子彈,便是飛旋而出,準確的命中了那名“骷髏玫瑰”成員的腦袋,一抹鮮血從他前額處噴灑而出,落在地上的麥稈上。
而幾乎在秦時開槍的同時,趙騫也是用一個精準的單發點射,帶走了右側那名“骷髏玫瑰”成員。
如果忽略秦時與趙騫之間零點幾秒的時間差,兩個人在無溝通的情況下,同步完成射殺。
右側那名“骷髏玫瑰”成員別說是發出什麽警報,他連扭頭的機會都沒有。
解決掉兩名“骷髏玫瑰”成員後,懸崖壁上的三個人繼續向下索降。
在距離地面還有三四米的時候,三個人松開自己腰間的登山扣,快速落下,落地後一個翻滾,緩衝掉下墜的衝擊力後,迅速起身。
秦時走到女人身邊,根本不需要用手指去搭她的頸動脈,秦時就知道她已經死透了。
被六顆步槍子彈命中身體,連急救的步驟都省了。
這個披頭散發的人死不瞑目,她那雙失去生命光彩的淡藍色眼睛中,還保留著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生存的渴望。
奧列格和趙騫走到那兩名“骷髏玫瑰”成員的屍體邊,踢開他們手邊的維克多R5自動步槍,在他們身上又補了兩槍後,趙騫從那名被秦時爆頭的“骷髏玫瑰”成員口袋裡找出那張20綠幣紙幣,塞進他的嘴裡,“20綠幣?這麽喜歡錢,含著錢下地獄吧!”
秦時翻開另一具屍體的衣領,在他脖子上找到“骷髏玫瑰”的紋身後,對奧列格和趙騫說道:“看來這個潘琳娜已經控制了這個莊園。”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趙騫豎起兩根手指,說道:“好消息是潘琳娜幫我們清理掉了莊園內的總統特勤;壞消息是我們不知道這娘們藏在什麽地方。”
“隱龍,草料房外有‘骷髏玫瑰’的人在活動,六個人,無法確認他們的武器裝備。
” 秦時的降噪拾音耳機中,傳來劉冬的提醒。
得到劉冬的提醒,秦時輕步抵近到草料房的木門邊,透過木門上的縫隙,可以看到在距離草料房五十米左右的位置,有一堆點燃的橡膠輪胎。
從空曠農場上吹過的冷風,將橡膠輪胎燃燒產生的焦臭味吹進草料房中;草料房兩扇左側的門也是被風吹得來回晃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圍繞著燃燒的橡膠輪胎的火光,有六名“骷髏玫瑰”成員;在他們前方立著一根木珠,木珠上綁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剛才那個被射殺的女人,應該就是從那裡逃過來的。
在這個莊園中生活工作,秦時不相信剛才那個女人不知道草料房背後是面懸崖;但在面對活下去的希望時,本能還是驅使著女人去逃跑,哪怕這個希望只是一個被人故意釋放出來的賭注。
在草料房房頂中那盞白熾燈的照明下,秦時、奧列格、趙騫完全暴露在光亮中,一旦開門就有可能被外面的“骷髏玫瑰”成員發現。
雖然隔著有近五十米的距離, 但明晃晃的燈光下,三道人影實在是太明顯了。
趙騫舉起槍瞄準了草料房房頂中的那盞白熾燈,準備開槍滅燈,但卻被秦時伸手按了下來。
“燈一滅,外面的人肯定會發現。”
秦時壓低趙騫手中AK的槍口,指了指那扇被風吹得嘎吱作響的木門,以及木門背後那垛麥稈,說道:“利用風吹開關門的間隙,衝出去,考驗你們基本戰術動作的時候到了。”
秦時率先移動到麥稈垛背後,風把木門吹進草料房後,在門鉸鏈把門拉回去的瞬間,秦時從麥稈垛背後一躍而出,一個前撲翻滾,隱入草料房外的黑暗中。
“你先我先?”
就在奧列格準備邁步而出的時候,趙騫一把拉住他,說道:“還是我先來吧,免得你被門夾住腳,把我連累了。”
奧列格:ヽ(●-`Д′-)ノ(居然看不起我?龍巢的人這麽狂?!)
趙騫和奧列格接連利用草料房木門開關的間隙,離開草料房後,三個人在夜色的掩護下,向那六名“骷髏玫瑰”成員走去。
此刻,那六名“骷髏玫瑰”成員映照在火光下;而秦時、奧列格和趙騫則是隱藏在黑暗中,光暗優勢來到了秦時、奧列格、趙騫三人這邊。
一名上身穿著一件四色叢林迷彩服,下身穿著一條ACU迷彩褲,搭配的不倫不類的“骷髏玫瑰”成員,拿著一把冷鋼大狗腿,向綁在木柱上的女人走去,獰笑著用刀挑開女人的襯衫,把刀尖指向女人的胸口,說道:“基科諾夫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