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站在自己面前,隨時都有可能對自己出手的人,可是隱龍!
“龍巢”的隱龍!
雖說自己的年紀跟隱龍相差無幾,但自己卻都是今年才入選“信號旗”的菜鳥。
實戰經驗、戰場臨場反應、緊急情況處理……
在這些方面,自己跟隱龍完全不是一個層面的。
隱龍,那可是經歷過槍林彈雨洗禮、屍山血海浸泡的老鳥!
自己在預備隊時候,學習的一些課程內容,甚至就是隱龍的實戰戰例。
如何布置詭雷,把敵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如何在人數、武器彈藥完全處於劣勢的情況下,極限反殺;雙持AK,怎麽控槍精準點殺……
這些東西全都是通過看隱龍的實戰戰例進行學習的。
隱龍雖然不是“信號旗”的教官,但毫不誇張的說,每個“信號旗”預備隊的菜鳥,在心中都把他當成自己的老師。
讓一個初出茅廬的學生跟自己的老師鬥,這不是鬧嗎?
Ka-60直升機上,阿列克謝看到那四名被自己叫來“護法”的“信號旗”特種部隊隊員沒有動作,又是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到秦時面前,故作強勢的說道:“隱龍,你難道想跟羅曼羅斯聯邦安全局為敵嗎?!
我會把這裡的事情寫成完整的報告,上交給沃肯理事長!隱龍,你如果不想遭到羅曼羅斯聯邦安全局在全球范圍內的通緝,最好不要插手這件事情!”
“那把你們全都殺了,就沒有人會知道在這個荒郊野外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秦時抬頭看了眼天空明亮的月亮,說道:“雖然不是月黑風高,但殺人毀屍不挑時間。
把你們五個連同那個直升機駕駛員一起殺了,用子彈打花你們的臉,敲掉你們的牙齒,再切掉你們的手腳。
血腥味會把周圍活動的野獸吸引過來,把你們分食乾淨,簡直是個完美的殺人滅口計劃。”
秦時的話,瞬間讓阿列克謝故作出來的強勢化為烏有,鬢角有冷汗流淌下來。
阿列克謝害怕秦時真的會把自己殺人滅口。
因為對於自己眼前這個人來說,殺自己,跟殺隻雞沒什麽區別。
可眼見著就要到手的功勞,阿列克謝又不想放棄,把潘琳娜帶回安全局,自己已經停滯了兩年的職位,或許就能再動一動。
自己的通緝威脅對隱龍沒有用,阿裡克謝便是把目標轉向了奧列格。
阿列克謝指著潘琳娜,對奧列格問道:“奧列格,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
“知道。潘琳娜·捷卡列夫·阿奧卡,前烏潘斯坦總統的獨生女。”奧列格回答道。
“既然你知道她是前烏盤斯坦總統的獨生女,那你也應該知道,她是**武裝組織‘家園’的首領,‘血羅蘭’!”
阿列克謝對著奧列格狂噴口水,“你作為反恐局行動部隊‘阿爾法’的戰地指揮官,卻跟**武裝組織‘家園’的首領有牽連,你是想要葬送自己的前途嗎!?
奧列格,我勸你不要執迷不悟,不要葬送了自己的前途,還影響到你的父親!”
“潘琳娜的確是‘家園’的首領,‘家園’也的確是被定義為‘**武裝組織’,可是……’”
奧列格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阿列克謝,說道:“可‘家園’反的是基科諾夫領導的烏潘斯坦政府,
又不是羅曼羅斯聯邦政府。 從眼前的局勢來看,她甚至還是我們的同盟!阿列克謝,你什麽時候跟基科諾夫政府有聯系了?
看來安全局內部已經有基科諾夫政府的間諜滲入,我一定會把這裡的事情寫成完整的報告,對安全局內部展開調查,清理出滲透進安全局的烏潘斯坦政府間諜!”
阿列克謝原本是想要給奧列格扣屎盆子,結果奧列格反手把屎盆子扣在了他自己身上。
此刻,阿列克謝就像喉嚨口被卡了隻綠頭大蒼蠅,吞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旁邊四名“信號旗”特種部隊隊員朝旁邊挪開腳步,他們可不想阿列克謝被扣上屎盆子的時候,自己也被濺了一身屎。
“她與‘骷髏玫瑰’也有關系!”
阿列克謝近乎歇斯底裡,快要破音的衝著奧列格喊道,“她出現在了基科諾夫總統車隊被襲擊的現場!
如果她不是跟‘骷髏玫瑰’有關系,又怎麽能指揮‘無畏者’去襲擊基科諾夫的總統車隊!?”
雖然阿列克謝這個人做事出發點都是為自己考慮, 但必須承認,他做了充足的功課。
不然他也沒辦法搶在接應撤離的Ka-60直升機之前,順利的找到這裡。
阿列克謝的這些話,讓奧列格沉默了。
因為潘琳娜確實與“骷髏玫瑰”有聯系!
看到奧列格沉默,阿列克謝再次得意起來,整了整自己那條紅色領帶,說道:“‘骷髏玫瑰’多次在羅曼羅斯聯邦幾個重要城市發動極端武裝襲擊,是安全局的重點打擊對象,現在我要把潘琳娜帶回去進行調查,你還有什麽疑問?”
這一次,阿列克謝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
“我承認潘琳娜與‘骷髏玫瑰’可能存在關系。”
奧列格見自己無法再反駁阿列克謝的話,索性光棍的承認了潘琳娜與“骷髏玫瑰”有關系,說道:“就算她真的與‘骷髏玫瑰’有關系,把她帶回去進行審訊,也應該是我們反恐局的工作。
你們恐怖主義與極端政治控制安全理事會工作重點是對情況、情報的評估,什麽時候還插足到反恐審訊了?”
“我說你跟那個腦子長了十年腦血栓的白癡說那麽多幹什麽?直接把人弄死往這荒山野嶺一扔了事。”
秦時打斷了奧列格與阿列克謝之間的唇槍舌劍,說道:“還是說你怕把人弄死了,自己會被通緝,斷送了大好前程。
我可是清楚的記得,你自己說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會在50歲之前當上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