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再也沒有飛機過來,甚至第九旅團也沒有了動靜。
沉墨知道,應該是自己的表現出來的實力再次嚇到了立花良三這個老鬼子,讓他一時間進退兩難,有點騎虎難下了。
誰能想到,一個以前根本沒有放在皇軍眼中的地方民團會擁有可怕的實力。雙方還沒有正式交手之前,他已經損失了一整個戰車中隊還有十一架戰機和數百名士兵。
戰車還好,自己手下還有一些。其他師團裡面同樣也有一些。
但是那十二架戰機幾乎就是皇軍在整個晉省的所有空中力量了。現在一次性就損失了十一架,等於皇軍在晉省徹底失去了製空權。
雖然說晉省的華夏軍隊也沒有飛機,但是這讓皇軍能打的牌一下子少了許多,相當於鬥地主的時候少了一張大王,絕對的損失慘重。
立花良三現在不知道自己是該繼續進攻還是撤退了。
繼續進攻的話,又擔心沉墨還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大殺器。現在整個第九旅團的士氣已經因為接連的失敗而嚴重下跌。如果再次遭遇失敗的話,那部隊的士氣就會遭到更加嚴重的打擊,甚至會發生潰散這種最嚴重的後果。
現在的日軍早已經不是當初戰爭剛開始的時候那樣的精銳了,無論是在軍事素質還是心理素質上都下降嚴重。
只要遭遇到了嚴重的損失,也會同樣潰散的。
但是如果就此撤退,那同樣也會造成嚴重的後果。會對本就已經日暮西山的大日本帝國的榮譽造成嚴重的損壞,同時會進一步的激發晉省乃至整個華北地區華夏軍隊的士氣。
而具體到他個人,也肯定會被免職甚至還要被迫剖腹的。
不過作為一個統軍大將,基本的甩鍋技能還是要會的。
立花良三在電話裡對著筱塚一男大訴苦水,痛斥特高課的人都是一群蠢貨。因為他們的無能才給皇軍造成了這麽嚴重的損失,特高課的人應該全部剖腹向天皇謝罪才對!
而特高課人卻說是立花良三自己輕敵冒進,以至於遭受連番失敗,
讓皇軍遭遇了重大損失,才更應該剖腹謝罪。
雙方互相攻擊甩鍋,官司甚至打到了日軍駐華北駐屯軍司令官多田駿的面前。
沉墨雖然不知道鬼子之間扯皮甩鍋的事情,但是看到鬼子沒有繼續進攻,也大概能猜到原因。
不過他也不擔心鬼子要搞什麽偷襲。
立花良三從太難上搞偷襲的企圖已經徹底破產,要想繼續進攻,就得從地面上開始向前推進。只要他有動作,自己第一時間就能察覺到。
那些觀測站可不是白弄的。
可以說鬼子的一切動靜在自己面前都是無法遁形的。
沉墨在和李雲龍商量之後,一致認為鬼子接下來如果繼續進攻的話,肯定還會采用他們老一套的戰術:大炮轟完步兵衝步兵衝完大炮再轟。
如果單論對付鬼子步兵的話,那這防線上設置的足夠小鬼子好好喝一壺的。
但是要論火炮的話,沉墨他們這邊肯定沒有鬼子的火力強大。
雖然十門88炮極大地增強了守軍的火力,但是跟鬼子比起來依然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而且88炮是屬於加農炮,彈道是直的,根本無法打到鬼子隱藏在障礙後面的目標。
要想跟鬼子對轟甚至壓製鬼子,就必須要擁有更多更大口徑的重炮。
李雲龍這些年已經習慣了以劣勢裝備跟鬼子作戰了,但是這兩天來跟著沉墨,看著他連番將鬼子按在地上摩擦,看的極為過癮。
心裡也早就不滿足於跟以前一樣跟鬼子硬拚了,一個勁地追著沉墨問還有什麽秘密武器沒有亮出來,趕緊跟他說說讓他提前過一下眼癮。
沉墨說沒有,可是李雲龍卻擺出一副你當我是白癡的表情來,搞得他很是無奈。
不過李雲龍的確猜對了。
沉墨接下來真的打算跟鬼子進行一場炮戰了。
因為打下來了鬼子十一架戰機,沉墨獲得的經驗值多的讓他甚至都有些瞠目結舌。
這些海量的經驗值讓他也解鎖了幾種新式武器。
第一種就是可以升級改造成122斯圖卡火箭發射車的半履帶運兵車。
改造成火箭發射車之後,原本用於運兵的車廂就換上了一個十聯裝火箭發射巢,一次性可以發射十枚122的火箭彈。
這些火箭彈的射程最遠可以超過十五公裡,殺傷力更是相當的驚人。
除了上面這樣的自行火箭裝甲車之外,還有一種人力牽引拖動的火箭發射車,也是十聯裝的,不過口徑更大,達到了150。
雖然射程相比較自行火箭炮短了一些,但是威力卻增加了許多,型號為44型火箭炮。
在二戰歷史上,美軍在歐洲登陸開辟第二戰場之後,很快就領教了德軍炮火的犀利。
在阿登戰役中,美軍一個坦克團在後撤作戰時遭遇他們之前從未見過的火力打擊,德軍利用單管150毫米火箭炮直接當成反坦克火箭炮使用,射速平均達到每分鍾20發幾乎接近了反坦克炮射速,采用單發射擊一舉就擊毀美軍15輛謝爾曼坦克。
而這是當時美軍在阿登森林附近僅有的裝甲部隊,單發42型150毫米火箭炮在阿登戰役中實戰檢驗基本達到完美,不僅對美軍形成心理的震懾更提高了火力打擊效率和精確度。區別是42型150毫米火箭炮,這個44型火箭炮的整體構築較輕可以實現單兵小組使用,最大特點就是能控制射速和拆分炮管,火力打擊時再組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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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聞明主圖危以製變,忠臣慮難以立權。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後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擬也。
曩者,強秦弱主,趙高執柄,**朝權,威福由己;時人迫脅,莫敢正言;終有望夷之敗,祖宗焚滅,汙辱至今,永為世鑒。及臻呂後季年,產祿專政,內兼二軍,外統趙梁;擅斷萬機,決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內寒心。於是絳侯朱虛興兵奮怒,誅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興隆,光明顯融:此則大臣立權之明表也。
司空曹操:祖父中常侍騰,與左棺、徐璜並作妖孽,饕餮放橫,傷化虐民;父嵩,乞匄攜養,因贓假位,輿金輦璧,輸貨權門,竊盜鼎司,傾覆重器。操贅閹遺醜,本無懿德,犭票狡鋒協,好亂樂禍。
幕府董統鷹揚,掃除凶逆;續遇董卓,侵官暴國。於是提劍揮鼓,發命東夏,收羅英雄,棄瑕取用;故遂與操同諮合謀,授以裨師,謂其鷹犬之才,爪牙可任。至乃愚佻短略,輕進易退,傷夷折衄,數喪師徒;幕府輒複分兵命銳,修完補輯,表行東郡,領兗州刺史,被以虎文,獎勂萃柄,冀獲秦師一克之報。而操遂承資跋扈,恣行凶忒,割剝元元,殘賢害善。
故九江太守邊讓,英才俊偉,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論不阿諂;身首被梟懸之誅,妻孥受灰滅之咎。自是士林憤痛,民怨彌重;一夫奮臂,舉州同聲。故躬破於徐方,地奪於呂布;彷徨東裔,蹈據無所。幕府惟強乾弱枝之義,且不登叛人之黨,故複援旌擐甲,席卷起征,金鼓響振,布眾奔沮;拯其死亡之患,複其方伯之位:則幕府無德於兗土之民,而有大造於操也。
後會鑾駕返旆,群虜寇攻。時冀州方有北鄙之警,匪遑離局;故使從事中郎徐勳,就發遣操,使繕修郊廟,翊衛幼主。操便放志:專行脅遷,當禦省禁;卑侮王室,敗法亂紀;坐領三台,**朝政;爵賞由心,弄戮在口;所愛光五宗,所惡滅三族;群談者受顯誅,腹議者蒙隱戮;百僚鉗口,道路以目;尚書記朝會,公卿充員品而已。
故太尉楊彪,典歷二司,享國極位。操因緣眥睚,被以非罪;榜楚參並,五毒備至;觸情任忒,不顧憲綱。又議郎趙彥,忠諫直言,義有可納,是以聖朝含聽,改容加飾。操欲迷奪時明,杜絕言路,擅收立殺,不俟報國。又梁孝王,先帝母昆,墳陵尊顯;桑梓松柏,猶宜肅恭。而操帥將吏士,親臨發掘,破棺裸屍,掠取金寶。至令聖朝流涕,士民傷懷!
操又特置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所過隳突,無骸不露。身處三公之位,而行桀虜之態,汙國害民,毒施人鬼!加其細致慘苛,科防互設;罾繳充蹊,坑阱塞路;舉手掛網羅,動足觸機陷:是以兗、豫有無聊之民,帝都有籲嗟之怨。歷觀載籍,無道之臣,貪殘酷烈,於操為甚!
幕府方詰外奸,未及整訓;加緒含容,冀可彌縫。而操豺狼野心,潛包禍謀,乃欲摧撓棟梁,孤弱漢室,除滅忠正,專為鳥雄。往者伐鼓北征公孫瓚,強寇桀逆,拒圍一年。操因其未破,陰交書命,外助王師,內相掩襲。會其行人發露,瓚亦梟夷,故使鋒芒挫縮,厥圖不果。
今乃屯據敷倉,阻河為固,欲以螳螂之斧,禦隆車之隧。幕府奉漢威靈,折衝宇宙;長戟百萬,胡騎千群;奮中黃育獲之士,騁良弓勁弩之勢;並州越太行,青州涉濟漯;大軍泛黃河而角其前,荊州下宛葉而掎其後:雷震虎步,若舉炎火以焫飛蓬,覆滄海以沃票炭,有何不滅者哉?
又操軍吏士,其可戰者,皆出自幽冀,或故營部曲,鹹怨曠思歸,流涕北顧。其余兗豫之民,及呂布張楊之余眾,覆亡迫脅,權時苟從;各被創夷,人為仇敵。若回旆方徂,登高岡而擊鼓吹,揚素揮以啟降路,必土崩瓦解,不俟血刃。
方今漢室陵遲,綱維弛絕;聖朝無一介之輔,股肱無折衝之勢。方畿之內,簡練之臣,皆垂頭搨翼,莫所憑恃;雖有忠義之左,脅於暴虐之臣,焉能展其節?又操持部曲精兵七百,圍守宮闕,外托宿衛,內實拘執。懼其篡逆之萌,因斯而作。此乃忠臣肝腦塗地之秋,烈士立功之會,可不勖哉!
操又矯命稱製,遣使發兵。恐邊遠州郡,過聽給與,違眾旅叛,舉以喪名,為天下笑,則明哲不取也。
即日幽並青冀四州並進。書到荊州,便勒現兵,與建忠將軍協同聲勢。州郡各整義兵,羅落境界,舉武揚威,並匡社稷:則非常之功於是乎著。
其得操首者,封五千戶侯,賞錢五千萬。部曲偏裨將校諸吏降者,勿有所問。廣宜恩信,班揚符賞,布告天下,鹹使知聖朝有拘迫之難。如律令!
昔五胡亂夏,僅一再傳而滅。今東虜應讖,適二八秋之期。誠哉天道好還,況也人心思漢。慨自李賊倡叛,神京陸沉。建酋本我屬夷,屢生反側,遂乘多難,竊踞中原。衣冠變為犬羊,江山淪於戎狄。凡有血氣,未有不痛心切齒於奴酋者也。本藩奉天倡義,代罪吊民,臥薪嘗膽,法古用兵。生聚教訓,已逾十年。正朔難偏,僅存一線。茲者親統大師,首取金陵,出生民於水火,複漢官之威儀。爾偽署文武將吏,皆系大明赤子,誰非中國紳衿。時窮勢屈,委質虜廷,察其本懷,寧無隱忍?天經地義,華夷之辨甚明;木本水源,忠孝之良自在。至如遼人,受我朝三百年之豢養,遭逆虜三十載之摧殘。祖父既受其刑毒,母妻甚被其宣淫。爾二三孤兒,尚為旗下之奴;百千弱女,竟作胡中之婦。報仇雪恥,豈待異時;歸正反邪,端在今日。則張良報韓,先揮博浪之椎;朱序歸晉,遂成淮淝之捷。或先機革面,或臨敵改圖。以全省全部來歸者,不吝分茅裂土;以一邑一鎮來歸者,定與度地紀勳。或率兵而至,則論其眾寡而照數授職;或潔身而來,則就其職掌而量材超擢。若蒙古、女真,世受國家撫賞之恩,原非一類,共在天地覆載之內,亦有同仇,無懷二心,視之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