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除開只知道幹活兒之外,比鄉下傻姑還要傻,或許她們以為的勾引男人,就是身體足夠壯,力氣足夠大,跑的足夠快,幹活足夠多。
她們除開照顧家庭採集做飯之外,就是簡單的摸一下男人的屁股來翻牌子表示今天闊以交配。
什麼欲拒還迎,什麼嬌羞難耐,什麼公子你好壞,什麼官人你好棒這些讓男人血脈賁張的高級誘惑一樣都沒有。
雖然敦實是眼下所有原始部落對於女人好壞的一種最簡單純樸的分辨標準,但在徐晨看來,這種特色完全沒有吸引力,因為別族的女人也差不多都是這種。
巴族要想吸引到足夠多的強壯男人,那就必須做出巨大的改變,人無我有,人又我新。
因此經過一番觀察和構思之後,徐晨決定幫助一群小姨往自己想像的風騷方面發展一下。
雖然不能做到鶯鶯燕燕妖嬈勾魂,但也必須要讓其他所有部落的男人眼神一亮,充滿一種征服的慾望和想像力。
衣衫**永遠比赤身***更加誘惑。
於是在母巴帶著一群女人量體裁衣的時候,徐晨也找來麻線,用幾種顏料染成不同的顏色,教一些心靈手巧的女人在的麻布衣服上綉上幾朵簡單的花草圖案。
母巴和一群女人初時還並不在意,甚至還感覺這樣多此一舉很麻煩,但當在徐晨指導下,一個女人用紅綠兩色線在衣服胸口按照畫下的圖案綉出來一朵鮮花的時候,一群女人徹底瘋狂了。
這朵花繡的磕磕巴巴,完全看不出來什麼形狀。
但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一點點裝飾,穿在身上卻瞬間有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彷彿一下子就讓人變得與眾不同。
特別是一群男人看模特小姨的神情都變得火熱而激動。
雖然他們一直都覺得腰身壯的女人適合交配。
但明顯這種裝束會讓他們出現另一種抑製不住的興奮和衝動。
在咕咕嘎嘎的興奮交流和一陣驚呼之後,所有年輕女人都把自己的新衣服拿給徐晨,要求幫忙畫下好看的圖案,並且指導用彩色的麻線綉出好看的花草。
衣服上繡花,只是徐晨最簡單的創意。
面對一群激動興奮的小姨,徐晨不光是在衣服上設計了圖案,甚至還專門設計了繡花的腰帶和染色的髮帶。
為了把一群年輕小姨打扮的更加風騷妖嬈,他還專門花了一天時間,用木頭做出來一把梳子。
而當看到他用這把梳子慢慢幫一個女人把蓬亂的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並且還仔細編成兩根麻花辮,最後還紮上兩根紅色的髮帶之後,女人們又開始激動瘋狂。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貓都知道理順自己的毛髮,二哈被剃毛之後都會感覺到委屈甚至抑鬱,更別說身為智慧最高的人類。
原始和野蠻,並不會改變她們對於美的理解和追求。
她們也喜歡春天的鮮花的顏料,飛鳥的錦羽,斑斕的皮毛。
頭髮梳理編織整齊,不光是好看,更多的是生活的方便。
平日她們幹活兒也會用一些麻繩或者草藤將頭髮簡單捆紮一下,但與徐晨專門用梳子梳理整齊編扎之後的樣子完全無法相提並論,使得的人一下子看起來不光乾淨整潔,而且也精神多了。
因此徐晨演示結束之後,一群女人再次陷入了集體瘋狂之中,紛紛要求徐晨幫忙梳頭扎辮子,不過看著這麼多頭髮蓬亂的野蠻小姨,徐晨有些手忙腳亂,硬著頭皮化身為托尼叔叔,開始了他原始生涯的美容美髮服務。
兩根麻花辮,一根麻花辮,單馬尾,雙馬尾,簡單的盤頭髮髻。
徐晨對於女人的髮型沒什麼研究,他畢業後就常年在野外勘察,遇到的不是農村大媽就是山裏的村姑,太複雜的髮型壓根兒做不出來,但最簡單的辮子他還是略懂。
隨著幾個模特小姨的髮型陸續新鮮出籠,面對徐晨弄出來的各不相同的髮型,一群女人更加興奮激動,圍觀的同時不停熱烈討論。
一口氣梳頭之後,徐晨感覺自己的托尼技能已經被掏空了,於是把梳子丟給一群女人,讓她們自己去學習研究。
他可不想每天早晨一大群小姨圍在門口等著他幫忙梳頭髮扎辮子。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他信奉引導性的可持續性發展觀,而不是包辦一切。
「晨嘎,幫我……頭嘎!」
站在旁邊看了半天的古和舉兩人興奮的擠到徐晨身邊,指著自己滿頭如同雞窩一樣亂糟糟的頭髮。
「頭噶,噶你大爺啊,噶頭還差不多!」
徐晨滿臉不爽的本想拒絕,但想著兩個傢夥整天毫無怨言的跟著自己當牛做馬的辛苦,覺得還是不能太讓他們傷心,因此帶著兩人走到院子中間,找了一塊乾淨的空地讓古先躺下,又讓舉找來幾塊木頭墊在古的腦袋四周。
古雖然有些奇怪為何徐晨給一群女人梳頭都是坐著,而自己卻要躺著,直到徐晨拿著一把嶄新的石斧過來,嚇的一咕嚕坐起來,滿臉緊張的看著徐晨。
「嘎哈?」
「不嘎哈,躺好!」
徐晨伸手就把古重新按下去,然後用手把他亂糟糟的頭髮隨意整理了一下擺放在木頭上,一斧頭就剁了下去。
「嗷~~」
古嚇的閉上眼睛慘叫。
「鬼叫啥,不要動,很快就好!」
徐晨也不解釋,手起斧落,啃啃啃啃一陣亂剁,古也嚇的閉上眼睛不停的發出嗷嗷嗷嗷的怪叫。
很快古的腦袋四周就掉落一圈亂糟糟的頭髮。
長的剁完之後,徐晨又大致修整了幾斧頭,然後讓古坐起來。
古此時臉都已經嚇白了,雙手摸著自己的一頭長短不齊的頭髮差點兒就哭了。
「嘎嘎嘎嘎……」
舉站在旁邊看著頭髮怪模怪樣的災臉老表,笑的肚子都快抽筋了。
「別動,讓我仔細看看!」
徐晨掰著古的腦袋左右看了幾眼,然後丟下斧頭就去火塘,不一會兒蹬蹬蹬跑回來,手上多了一根燒的紅彤彤的碳火棍。
「莫西嘎嘎?」
這次不光古嚇到了,就連一直笑的停不下來的舉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滿臉驚恐的看著徐晨。
「別動,修整一下!」
徐晨讓舉幫忙按住古不要亂動,然後拿碳火把長短不齊的地方挨著燒了一遍。
哧哧啦啦之中頭髮開始捲曲燃燒,一股濃烈的皮毛焦糊的味道在院子裏瀰漫開來。
古嚇的不停嗷嗷怪叫,惹得一群孩子圍在旁邊嘎嘎怪笑。
一群正在梳頭的女人和一群正在看梳頭的男人以為出了什麼事,一窩風的跑過才發現徐晨又在進行一項新的髮型創意。
不過看著古被燒的奇形怪狀的短頭髮,忍不住哄然大笑。
「嗦嘎!」
徐晨燒完,前後左右仔細看了一遍,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好……看嘎嘎?」
古摸著滿頭焦糊稀裡嘩啦不斷飄落的碳化頭屑滿臉疑惑。
「嗦嘎嗦嘎!」
一大群圍觀的男女都憋著笑一頭。
「好了,輪到你了!」
徐晨指著舉。
舉嚇的一個哆嗦轉身就想擠出人群,卻被兩個成年男人起鬨大笑著擋了回來,於是只能哭喪著臉躺下去。
接下來徐晨如法炮製,很快把舉滿頭雞窩樣亂糟糟的頭髮也砍成短髮,然後用火碳挨著燒了一遍。
於是兩人都變成了奇形怪狀的短髮野人。
不過也並不是徹底的平頭那種短髮,而是有些像齊耳發那種鍋蓋頭。
雖然這種髮型很不符合眼下所有野人的審美習慣,但看起來卻要乾淨整齊的多。
「來吧,幫我也整一個!」
徐晨把地上的頭髮收拾一下也躺下來。
古和舉兩人沒想到徐晨竟然也要理髮,於是心裏的委屈瞬間就煙消雲散,不過兩人誰都不敢動手,母巴和一群女人自然也很擔心傷到徐晨,於是紛紛勸說徐晨不要弄頭髮了,不過徐晨卻是不幹。
整天頂著一頭長頭髮,清洗晾乾都是個***煩,秋冬還不覺得如何,基本也不洗頭髮,癢不癢的反正也習慣了,但眼下天氣越來越熱,他也越來越受不了,乾脆自己也乾短去球。
於是母巴無奈的和一群男人女人商量一會兒之後,讓一個比較穩重的工具男當理髮師,學著方才徐晨給古和舉理髮的方式,小心翼翼仔仔細細的給他也把滿頭長發剁短,最後又是兩個細心的年長女人上前,用碳火幫他把長短不齊的地方挨著仔細燒燙一遍。
於是轉眼之間,徐晨也變成了一個齊耳鍋蓋頭的樣式。
弄完之後,徐晨蹬蹬蹬跑去廚房,打了一捧水放在屋簷下左顧右盼幾眼,感覺還不錯,雖然還是長了些,但至少容易清洗,也乾淨清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