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邢师兄的白月光啊,长得不错啊,瞧不出来,邢师兄五大三粗的,竟然有这样儿一个白月光!”
“你这话说的,白月光,又不是对象,顶多也就是相互有好感,这有啥的!谁还不能没有了!”
“互有好感啊,这还不行,你还想咋,啧啧啧,你瞧瞧刚才邢师兄看到对方的表情,眼神里边儿全都是震惊和心疼啊,不用说,邢师兄已经动了凡心了啊!”
“我听邢师兄说过他这个白月光,说是打小的青梅竹马,两家就住在隔壁,打小就一块儿上学,一块儿下学,一直到高中!邢师兄光顾着玩儿了,没考上大学,俩人才分开的,後来对方就搬走了,就没在见面儿了!”
“我也听过,邢师兄不知道跟你们说过没,他这个白月光不光是白月光,还救过他呢,说是十几岁的时候儿,他爸妈值班儿,没在家,他在家里中了煤气,差点儿就噶了,还是他白月光去找他上学才发现不对劲儿,把他救出来了!你不知道,邢师兄说,当时他的白月光背着他跑到附近的诊所,後来又跑到了医院,陪了他好几天!”
“嗨,得了吧,这些都白说,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人总是会变的,邢师兄这回可能要叫这娘们儿给坑惨了!”
“天机不可泄露,别说!”
几个人围着不停的议论着,邢江凯显然是没有跟无能道长说过这些,无能道长听得兴致勃勃,根本插不上话儿。
灵机咯咯笑道:“白月光加上救命恩情,没治了,难怪一下儿邢师兄就陷落了!祖师,你说,邢师兄经历这一场,会不会想不开啊!”
无能道长摆摆手,得意的说道:“你们师父会收一个要死的?想不开归想不开,想不开才会成为你们师兄,想开了,早就花花世界的玩儿弄了,哪儿还会当你们师兄!”
“祖师,瞧你这话说的,啥叫想不开了才当我们师兄,难道我们都是想不开的啊!”
无能道长认同的点点头:“叫我看,你们要不是本身就喜欢道教,做道士那就是想不开!”
“祖师,你这话儿说的,你这是在挑唆我们背叛啊!”
“能造成伤害的才叫背叛,你们几个就算离开,也就不痛不痒的,顶多算是逃跑,哪儿算的伤背叛!”
“祖师,你这话太伤人心了!”
无能道长嘿嘿笑着:“行了,别啰嗦了,赶紧的,去享受生活去!别叫人等急了!”
灵机意犹未尽的还想跟上去偷摸儿瞧一眼,谁知道无能道长已经看破他们的心思。
“警告你们啊,谁都不许去偷看,扰了天机,有你们受的!”
“好好好!”灵机只好打消了想法儿,跟王根一块儿回到了包房。
躺在床上,技师给他们按着脚,灵机扭头激动的说道:“邢师兄可以啊,可惜了,他这个白月光心性变了,要是一心跟着邢师兄,哪儿会有那麽多的波折,唉,身在福中不知福,白瞎了邢师兄的一片真心!”
王根好奇的问道:“他们以後会发生啥?”
“不可说,不可说!”灵机嘴上说着不可说,但脸上心里像是猫爪子挠一样儿,抓耳挠腮,根本静不下来心去享受按摩。
王根心里也好奇的狠,邢江凯可不是一般人,跟着无能道长,自身修为实力也不差,这样儿的人,世俗是不能理解的,邢江凯要是想干点儿啥事儿,一般人也根本挡不住的,他那个白月光究竟做啥了,竟然能叫邢江凯後面心如死灰,彻底断了红尘。
洗澡按摩一条龙,一群人玩儿到凌晨一点多,才终於回到了宾馆。
路过邢江凯房间的时候儿,他还特意瞧了一眼房间里边儿,里边儿没人,邢江凯竟然还没有回来,看来是见到了白月光,旧情复燃,晚上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回到屋儿里,他拿起来手机,给尹秋婉打过去,尹秋婉还在那儿睡觉,接了电话也只有短短俩字儿:“睡觉!”
看着挂断的电话,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娘们儿真是,简直就是睡神转世投胎,能天天儿的睡觉,还有这娘们儿到底跟明源大师说了啥啊,死活就是不告诉他,真是的!
来到一边儿高阳的房间,发现高阳还在那儿昏迷不醒,上手搭了一下儿脉,脉虽然有点儿虚浮,但本身上没啥大问题,只要好好儿休息就成,他也没有用真液去帮高阳恢复,脑子里边儿想着,该咋跟他说段云的事儿。
俩人虽然说还没有结婚,但已经是有了夫妻之实,感情也是肉眼可见的,段云死了,按照无能道长的话来说,高阳会把给段云报仇当成目标,去拜无能道长为师,最後会被收到虚云道长坐下,跟灵机成为师姐妹。
但是这个结局他是不想看到的,站在段云的角度来看,他一定更加希望高阳以後过的幸福快乐,而不是把报仇当成最终目标,一辈子就这麽交代在这儿。
就在这会儿,高阳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儿,他转头看去,只见高阳眼皮子不停的颤抖着,然後慢慢儿的睁开了眼。
“高阳,你醒了!”他本来还想让高阳再多睡一阵子,这样儿他也好多点儿时间想想这些事儿,捋顺一下儿,没想到这麽快高阳就醒了。
“老板?”高阳看到他,眼神儿迷茫了一下儿,紧接着似乎想到了啥,慢慢儿坐起来,捂着脑袋头疼欲裂的问道:“老板,你咋在这儿?段云那?”
“你现在感觉咋样儿了?”
“还好,脑壳痛!”高阳搓了搓脸。
“把这个吃了!”
高阳醒了,也没必要再揣着掖着了,给了高阳一滴真液,叫他喝了,尽快恢复。
高阳接过去喝了,抬头瞧着他问道:“老板,那个女人那?”
王根知道他问的幻月纱奈,笑道:“已经把他赶出去了!”
“赶出去了?”高阳愣神了一会儿,好像想起来啥:“对,对,我记得,是在小渡口那儿,一个老头儿叫他离开我的身体,他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