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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自行调配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所以别看这颗缠金香木珠里面的珠子看上去只是一颗平平无奇的带着些香味的木珠,可其实这根本就不是天然的木头珠,而是经过特殊调配合成的木质香丸。
二姐姐不太擅长合香,这味道正是沈如妤按着她的意愿亲手配置的,而那香丸外的缠金,则也是她二姐姐亲手做的,所以一拿到这颗珠子,沈如妤就能肯定,这绝对就是当时香囊上的,绝不可能出错。
可已经死去之人的旧物,为何为在今夜,出现在这里?她又满心的疑惑需要解答。
“我想亲眼看看。”
见沈如妤坚持,罗舒轻轻叹了一口,并没有继续阻止而是往边上侧了侧身。
看到那枯搞的尸体的一瞬间,沈如妤的确是被吓了一大跳的。然后在她被惊吓后罗舒的手掌再一次的盖到了她的眼前。
可是沈如妤却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在最初的冲击过后,她好像又并没有那么害怕。
伸手抓住罗舒的手掌往下按。往床榻那里再看了第二眼,第三眼......虽然恶心感依旧,但眼前这场景的确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她的接受能力似乎是比自己预想中的都还要更高一些。
掌心还残留着被夫人小扇子一般的睫毛刷过的痒,在看她时,她就几乎完全镇定下来了,此时罗舒都不得不承认他夫人是真的很有胆色。
“罗舒,她那个样子就是中毒了吗?”沈如妤看着那干瘪的肌肤,想起之前他们讨论时候做出的关于中毒的设想,如今又看到尸体呈现那样的状态,几乎马上就想到了中毒。
“冬花是不是就是被先前从她房间里面窜出去的那个男人毒杀的?”
“我所知道的毒药中,并没有哪一种中毒之后是会呈现这种状况的。”此时倒是罗舒有些不确定了。
先前听村长提起的时候,说的是冬花皮肤干裂脱落,若只是这样的状况,那能够达成那种效果的毒药并不难找,可是这般整个人完全脱水而死,在罗舒的记忆中没有任何一款剧毒是会呈现出这种效果的。
可若是他都完全没有听说过的毒药,那或许是在江湖上根本没有流传,或许是某种流传很小的珍惜毒药。
拿这样的毒来杀区区一个是小村庄里的神婆,就为了布一个或许只影响孤鹜教底层教众的局,是否太过小题大做了?
罗舒想了想自身上掏出一小块银子,手上一个用力,那银子在他指尖被随意的揉捏变形,乍看之下竟是比捏一块泥巴都更要轻松,几番揉捏搓弄之后那一小块银子赫然被捏成了一根几乎有正常针灸银针两倍长的长银针。
他在床前站定,内力微微灌入银针之中,原本有些软的银针在此时变得坚硬而无坚不摧。罗舒手上微动,那长长的针便自冬花头顶的百会穴直直插入。
“银针验毒!”以前沈如妤倒是在画本子里面看到过关于银针验毒的桥段,但是这还是她在现实里面第一次见到。
一双眼顿时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看。
留置几息后,就见那被插入脑内的银针被缓缓的拔出来。
没有!这银针竟然一点变黑的迹象都没有。
难道真的不是毒?
此时站在尸体边上用针的罗舒却一下就发现他手里这根银针的针尖虽然没有变黑,却带了些湿润的**之物。而随着针头完全的离开尸体的百会穴,那头上针口处有一股不明显的脓水缓缓流出,只不过这些液体的渗出只有一点,很快就像是被什么重新覆盖住了一般停止流出了。
呼!罗舒忽然吹熄了为探查尸体情况而点燃的那盏油灯,然后又一次揽上沈如妤的腰纵身一跃。两人齐齐跳到房梁之上。
“有人来了。”他顿了一下就已经凭着脚步声判断出来:“来人是李村长和他的亲信。”
沈如妤也凝神去听,但是这次他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眼带疑惑的看向罗舒,她轻声问道:“我怎么没有听到脚步声?”
“还有段距离。”又过了几个呼吸,罗舒才继续说:“你仔细去听。”
这次沈如妤的耳中果然出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个略迟缓,一个略厚重。
“他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寻冬花?”沈如妤看了眼窗外,此时天色也才蒙蒙亮,连村里的公鸡都还未打鸣,村长竟然这么早就带人过来?
“我们看一下村长有什么反应,他们快到了。”罗舒说完这一句之后就和沈如妤一起保持安静状态。
“冬姑,冬姑,你在吗?我和村长有些事来寻你。”外头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沈如妤对这声音还有点印象,正是昨日跟在李村长身后的一个壮汉。
“咦,村长,冬姑这里怎么没有关门?”男人疑惑的声音刚响起,紧接着就是村长推开外门的声音。
“冬花我与铁柱有事寻你,我们进来了。”
“冬花!”村长又提高了音量叫了一声但房里面丝毫没有应答。
“冬姑是不是一早上起来挑水去了?”铁柱嘴里随意的说着,见村长已经推开了内里的房门,便也探头往里面张望:“东姑这房里放了什么?怎么这么臭?”
“啊啊......村村村村长,那床上尸......尸体,冬姑......”
蹲守在房梁上的沈如妤和罗舒见村长和那铁柱进门,然后当两人注意到床上异样之后,齐齐面色大变,一时间简直是三魂七魄都要吓走一半了。
铁柱那么一个
高大的汉子,却完全被吓得瘫软在地,嘴里含含糊糊的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走走,赶快走!这是惩罚,这是水龙显灵了。赶紧!去请大师来,我们要赶紧请大师来......不不对,还要拆水车,一定要把那些水车给拆了。”
村长虽然也是六神无主,但是却到底还有维持了一点思维能力,他匆忙的扯着铁柱把人拖出房间,又重重的把门给关上了嘴里不停念叨着要去请大师和去拆水车。
“快,铁柱我们去问问大师这番灾祸有何解法?”看到冬花那诡异的死状,此时村长整个人已经完全慌了。在他心里拆除水车之事怕是不能立即完成,但是大师却是可以很快见到的,所以遵循着本能他拖着铁柱踉跄着就往出村那条路走去。
沈如瑜和罗叔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彼此眼里默契的读到了异样的内容:“跟上去看一看。”
但要离开房间的时候,沈如妤的视线却被一物吸引,先前灯光昏暗他一直没有发觉,此时外面已经有天光透入她的目光一下子就定在了房间柜子上的一块手帕上。
那是一块水红色的织金罗帕,手帕本身并无问题,当时无论是过于娇嫩的水红色还是织金罗这种价格高昂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