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東突厥給我們高句麗人帶來的傷害,我們高句麗人都還沒跟你們算,現在已經也敢在殿下的面前是說是非。”
“這簡直就是不把我高句麗放在眼裡,從今天開始我們高句麗人,跟你們突厥人那是不死不休。”
東突厥始畢可汗又怎麽會怕他這種東西。
他要是怕的話,他就不做那種在高句麗國內燒殺搶掠的事情了。
只見是東突厥始畢可汗也是冷笑了一聲,“怎麽?被我戳穿了你們的算計,你們惱羞成怒了呀?”
這邊的東突厥可汗還在打算繼續發威,可是那邊的裴璟已經發話了。
“好了,不要再說了。”
高句麗王的使者和東突厥始畢可汗聽到了秦王裴璟的話,這兩個人都不敢再出聲了。
萬一把裴璟惹怒了,那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秦王裴璟也轉過頭來,定定的看著是高句麗的使者,臉上顯然有些不滿。
“無論你們怎麽說,但是本王認為始畢可汗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如果高句麗王真的有誠意,他就不會這麽多年,一次都沒來拜見過本王了,他甚至都不願意稱呼本王,一聲義父。”
“還有,東突厥始畢可汗說的更有道理的一點,就是以前本王只不過是一個大王,可是如今本王馬上就要當皇帝了。”
“以前你們獻給本王的那點東西,本王是看不上的,如果你們有誠意的話,今年你們就拿出三倍的東西來。”
“那麽我就可以饒恕高句麗王,今年不來拜見本王的事情。”
“如果連那麽簡單的要求,你們都做不到,那本王就認為你們高句麗王,對本王有意見。”
“這樣的話,本王想要什麽東西,本王自然會派人去拿,高句麗王就不必再擔憂了。”
旁邊的東突厥始畢可汗聽到了這個話,臉上一副高興到不行的樣子。
這裴璟要派兵去,高句麗國內回三倍的物資,還能派誰去這個事情。最終不是還得落到他手上嗎?
高句麗的使者聽到這話,眼睛裡都快滴出血來了。
三倍的東西,如今裴璟紙要十萬擔糧草和五千匹戰馬,他們高句麗都得收刮的全國,吃糠醃菜才能夠湊出來。
這裴璟還要三倍的物資,他們怎麽可能搞得出來。
現在高句麗國內的叛軍都不知道多到什麽程度了,他們高句麗的軍隊都快要撐不住了。
再翻三倍,那些叛軍都快把刀子,遞到高句麗王的脖子上了。
高句麗王的使者一臉的憤怒,大聲喊道:“這個事情絕對沒有可能,我們高句麗也不是一個弱國,我的高句麗的漢子都是有血性的。”
“秦王殿下,你如果真的決定要這樣做,那麽我們高句麗只能夠以死相搏。”
東突厥始畢可汗聽到這話,當場站著出來。
“放肆,義父面前,怎麽由得了你們這些小醜肆意狂吠,你分明就是沒把我們義父放在眼裡。”
“義父,孩兒請求你處死這名高句麗王的使者,要不然的話,你的威嚴往哪裡放?”
秦王裴璟眼睛眯了一眯,眼睛裡還真流露出幾分殺意。
不過秦王裴璟最後還是選擇了放了他。
“不必要,本王最是寬宏大量,他不過區區的一個使者,殺了他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裴璟又轉過頭來看,向那高句麗的使者,說道:“今天本王就饒你的性命,你可以回去告訴高句麗王,三倍的物資,今年還是那個時間,本王一定要拿到。”
“如果你們拿不出來的話,就可以按照你的說法,派出的軍隊仙本王的軍隊作戰了。”
高句麗的使者一聽到要弄好他,當場也有點害怕了,當場已經閉了嘴,就怕裴璟真的殺了他。
後來聽到裴璟沒殺他,也不敢再多嘴,灰溜溜地就滾了出去。
秦王裴璟轉過頭來看一下東突厥始畢可汗,說道:“那高句麗十有**是拿不出那麽多東西來了,今年還是你們去,能拿出多少東西,到時候你們一半,獻給本王一半。”
東突厥始畢可汗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笑容再也忍不住,這嘴巴裂得都快裂到耳朵根了。
“義父你放心,孩兒出馬絕對不會有半點損失,義父你就等著孩兒的好消息就是了。”
裴璟點了點頭,沒有太過在意。
對於秦王裴璟來說,這是絕對不能夠讓高句麗安定下來的,他就是要要高句麗國內民不聊生,要讓他們的高句麗大軍,跟他們國內的叛軍來回廝殺。
他要耗盡高句麗的最後一點戰爭潛力,讓高句麗的百姓食不果腹,盼望著得到安定。
到時候秦國的大軍進攻高句麗,才能夠彰顯出他們的正義,才能夠順順利利。
這幾天裴璟面見了很多的使者,尤其是南方的使者,都很想從裴璟手裡購買戰馬,加強自己的作戰能力。
南方現在就剩下兩個最強大的諸侯,一個是杜伏威,另外一個則是蕭珗,這兩個人都擁有大量的軍隊。
現李淵也已經被裴璟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加上裴璟從李淵的手裡勒索了大量的糧草,導致關中也不平靜,李淵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對南方展開進攻。
李淵那邊暫時不管他們,這兩個勢力之間,自然就打出狗腦子來了。
騎兵這種東西可是大殺器,現在只有裴璟手裡有多余的戰馬,自然都來找他買了。
剛好裴璟手上還真的有大量多余的戰馬,正好可以賣給那兩個諸侯勢力一個黑心價。
時間離裴璟登基的日子越來越近。
到了登基為帝這一天,裴璟穿上了皇帝的服飾,而楊皇后也穿上了皇后的服飾。
楊皇后正在親自幫他的兒子打扮著。
她臉上也不知道是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要是說高興,楊皇后是楊廣的女兒,楊廣現在已經死了,隋朝也已經滅亡了,楊皇后本來就不應該高興。
可是要是說不高興,她的丈夫要當上皇帝了,楊皇后也成為了皇后,就連他的兒子在今天也要成為太子,她又不應該不高興。
從裴璟對其他幾個兒子的態度來講,其他幾個兒子暫時是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了。
只是這一切都得看他兒子到底怎麽樣,如果他的兒子是爛泥的話,那楊皇后也知道裴璟的性格,絕對不會再把皇位傳給她的兒子了。
楊皇后細心地替自己的兒子整理著衣服,又一遍又一遍的跟著說話。
“之前,你的老師教給你的東西你都學會了嗎?待會兒到了議式上,你可不要鬧出什麽笑話,丟了你父皇的臉。”
裴棣顯然已經有點不太耐煩了,“知道了知道了,母妃你都已經說過無數次了,我的耳朵都快要長繭子了。”
楊皇后的臉黑了下來說道:“從今以後不要再叫母妃了,你要叫母后還有叫你的父親,也不要叫父王了,要叫父皇。”
裴棣點了點頭,嘴巴裡鼓搗著,“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說過多少次了。”
秦王妃愛惜地摸了摸兒子的頭。
“現在你的父皇對你很滿意,以後大秦的江山是要落到你手裡的,但是母后今天有一個東西要教給你,你給我細心的聽著。”
“無論以後怎麽樣,你都必須要記得你的太子之位,是你的父親給你的,你是裴家人,你不是楊家人。”
“無論你身體裡是不是流著楊家的血脈,但那都是過去了,你父皇麾下的大臣都是幫你父皇,也是幫你打江山的,你不能夠因為他們推翻了隋朝,所以對他們有任何的意見,畢竟這個事情最後受益的是你。”
裴棣聽到這個話愣了一下,隨後認真地點了點頭。
他雖然還是個孩子,但是他也已經十歲了,十歲足以讓一個長在這樣家庭裡的孩子,懂了很多事。
所以楊皇后的意思,他自然聽得明白。
他也知道母親是在為了他好。
他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會對所有的大臣一視同仁,我的父親是個亂臣賊子,所以我也只能夠是亂臣賊子。”
楊皇后點了點頭,半會又感覺到了裴棣話語之中的不對勁,笑著罵道:什麽亂臣賊子簡直胡說八道,你的父親是開國之君。
本來已經走到店門外的裴璟,聽到了大殿裡面楊皇后和兒子所有的交談聲音。
本來宮女還是打算幫他稟報,可裴璟又搖了搖頭,很欣慰地離開了臉上,還露出了笑容。
等到裴璟已經離開的時候,楊皇后才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他問身邊宮女去看一下發生了什麽事情。
過一會宮女又回來了。
“皇后娘娘剛才是陛下已經來過了。然後後愣了一下,既然陛下來了。他為何不進來?
那宮女是楊皇后的心腹,一聽到這話也沒有瞞他,
那外面的宮女說,是陛下不讓他們稟報。
楊皇后愣了一下,知道裴璟肯定是把他剛才教兒子的事情,全部聽進去了。
陛下心情怎麽樣?
那宮女顯然也把這個事情打探清楚了,根據外面的宮女太監稟報,陛下走的時候心情很好,臉上還滿是笑意。
聽到這話,楊皇后心裡終於放心了下來。
秦王裴璟的登記儀式正式開始了,
秦王裴璟走到了五色壇上,祭拜天地,就任了皇帝位。
下面的所有文武百官齊齊下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吧,
隨後官員們都站了起來,裴璟又看向旁邊的太監讓他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陛下嫡長子裴棣。溫良恭儉讓,如今封為太子。
有大將軍裴行儼勇猛無雙,履立戰功,為雁門郡王。
有文臣凌敬。計謀無雙,有安天下之能,封為蜀國公。
有大臣杜如悔……
在場的文武將領自從裴璟當上了皇帝之後,也順利的提高了自身的爵位。
就比如說除了裴行儼被封為灶王之外,凌敬也被封為了齊郡公,杜如悔被封為馬邑郡公,長孫無忌被封為豫郡公。
雄闊海則被封為南陽郡公。
反正每一個文武大臣都算得上是得心稱意。
他們也明白為什麽裴璟沒有馬上封他們為國公,那是如今天下尚且沒有完全平定,現在就封他們為國公,以後就不好封了。
如果一個大臣到了一個封無可封的程度,那麽他們就該死了。
從這個情況來看,大臣反倒覺得這裴璟,還真的是一個好君王,起碼從他們現在的感覺來看。雖然裴璟性格喜歡胡鬧,還喜歡拿大臣開玩笑,甚至喜歡捉弄大臣,但是裴璟這人完全沒有飛鳥盡良弓藏的感覺。
只是大家都羨慕的看著裴行儼,這裴行儼所立的功勞確實不少,但是真要比的話,也比他們高不到哪裡去。
t整個裴璟的麾下,就裴行儼一個人被封王了。
其他的就比如說裴璟的叔叔,也不過就封了一個國公。
當然如果照這樣看,等到裴璟將來平定天下的時候,一個王是絕對跑不掉了的,到時候可以裴行儼也會從郡王變成國王。
當天裴璟宣布完大臣升官的聖旨之後,便馬上下令所有六十以上的老人,都可以賞賜兩匹布兩隻羊,所有七十歲以上的老人,都可以獲得三匹布三隻羊,所有八十歲的老人都可以獲得五匹布和五隻羊。
別看裴璟,這個話說得豪爽,好像給出去的好東西也很多,但是與如今這個出生率死亡率,能活到六十歲以上的,那都算算算是長壽了的,活到七十歲以上的那絕對都是少見。
裴璟無非也就拿出了一萬幾千匹布,就拿出一萬幾千頭羊,就可以收攏這些老人的心。
別看裴璟的這一步棋好像沒有太大的作用, 但是所有想通這裡面的關鍵的大臣都讚歎裴璟的好手段。
這些六十歲以上的老人在這個天下,那都是掌握了十裡八鄉的話語權的。
他們拿人東西手軟,拿了裴璟那麽多東西,能不說裴璟的好嗎?
就憑借著這個東西,裴璟麾下的民心,直接就會被他收割了一波。
當天夜裡裴璟麾下大擺宴席,絕大多數的大臣都無比的高興。
但是卻有一名文武大臣對此卻不是十分滿意。
裴行儼如今他雖然當上了郡王,但是這郡王始終沒有大王好聽。
他急不可耐地,希望裴璟能夠徹底平定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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