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心中有私心,自然不願看到高光遠就這麽輕松地回家來,故此,他雖然說出了一個解決辦法,可其實根本就不算是辦法,因為根本無法做到。
所以,待高攀說完後,高啟元瞪大眼睛看著高攀,似乎很是不滿,可高攀說的也什麽問題,這確實是一個解決辦法,他也無法斥責高攀什麽,隻得陰沉著臉色繼續問道:
“除此之外,可還有別的辦法?”
高攀見此,微微躬身,恭敬地回道:
“除此之外,還有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咱們高家傾全力去搭救二哥,如讓祖父領頭,大伯父和二伯父跟著附名,上書皇上,請求皇上從輕發落!”
這話讓高啟元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這事他連高老太爺都不敢告知,豈敢讓高老太爺領頭上書請求皇帝從輕發落?
“除此之外呢?”
高啟元依舊不死心,盯著高攀繼續問道。
高攀見此,內心微微有些不滿了,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回道:
“除此之外,那就只能讓二哥自己認罪伏法了,別無他法!”
話音剛落,高啟元神色瞬間變得黯然起來,連高攀這等心機重的人都沒有好的辦法,他又能怎樣?
“老爺,你不能聽他的話啊,妾身聽那郡王爺前來,說是為了遠兒而來,這會怎麽就走了?”
就在此時,任夫人不管不顧地闖了進來,哀聲說道。
這讓高啟銀三兄弟都跟著有些神傷起來,畢竟是自家子侄,他們也跟著有些心疼高光遠。
高啟元則滿臉怒容地看著任夫人說道:
“婦道人家,知道什麽,還不快回後院去!”
而任夫人卻並沒有聽他的話,而是指著高攀說道:
“遠兒本來在外當知縣當得好好的,怎麽會突然回來?還不是因為他?妾身還想著,這事情怎麽就這麽巧,偏偏就被遠兒給碰上了,肯定就是他,為了陷害他二哥,故意設的局,高攀,你說話啊,是不是如此?”
高攀見此,臉上顯現出幾分厭惡,淡淡地回道:
“大伯母也太瞧得起我了,能夠夥同皇城司來陷害二哥,我不過一個庶子,怎麽做得到這些?”
這話讓任夫人瞬間愣住了,不知該怎麽反駁高攀了,而高啟元則狐疑地看了看高攀。
任夫人不明白情況,並不知高攀的手段,可他卻知道高攀的厲害,而且高攀竟然還能結識首輔大人,這不由得讓高啟元懷疑,是不是真如任夫人所言,一切都是高攀下的套?
高啟元狐疑的目光,高攀感受到了,劍眉微皺,躬身說道:
“大伯父,侄兒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若是沒有其他事,侄兒便先告退了!”
說完,恭敬地給高啟元行了一禮後,便準備離開。
不過,也就在此時,任夫人突然攔住了高攀的去路,並且看著他厲聲質問到道:
“不準走,我來之前,聽聞你能在郡王爺面前都不怯色,怎麽我一來,你就準備離開了?不把話說清楚,不準離開!”
這話讓高攀有些微怒了,直視任夫人說道:
“大伯母好不講理,二哥做什麽事情,我從來不過問,他要做什麽,我如何得知?至於郡王面前不露怯色,那是因為我心中無愧,自然不用怕他!”
任夫人聽後,依舊滿臉的憤怒,恨恨地說道:
“少在這裡裝糊塗,前天,你見到遠兒時,為何要說他印堂發黑,將有災難降臨?若不是你的栽贓,他怎麽會有難?”
這話讓高攀微微一愣,前日他看到高光遠口出惡語,這才忍不住激了一句,哪裡知道,這事情還傳到任夫人耳中了?
此刻拿此事來質問他,一時間還有些膽戰心驚,有些害怕任夫人從中知道些什麽。
想了想,高攀便沉聲回道:
“前日在正院遊廊上時,碰到了二哥,他便拿話來激我,我一時間有氣,便回敬了一句,若是大伯母覺得這也有錯,那侄兒也無話可說!”
高攀的解釋自然算得上合情合理,讓任夫人也無法指責什麽了,不過,她卻一口咬死就是高攀陷害的高光遠。
高啟元見此,對高攀的解釋並不滿意,同時心中也有些懷疑起來,不過一時間拿不出真憑實據,他也不好說什麽,便讓高攀離去。
高攀見此,恭敬地給高啟元四兄弟一一行禮後,這才離開這正廳,準備朝著東院而來。
可就在此時,有下人來報,說是有人在門外求見,高攀聽後微愣,想不到此時還有誰會來見他。
待他來到門口時才知道,是謝雨均,便連忙笑臉相迎:
“雨均兄,怎麽我家了?”
謝雨均則很是開心地說道:
“有了…有了……可能讓我先進去再說?”
高攀見此,哭笑不得:
“什麽有了有了?……罷了,難得你來我們家一趟,走進屋再說吧!”
說著,便在前頭領路,領著謝雨均朝著東院而去。
一邊走,謝雨均還一邊打量著四周,嘖嘖稱奇道:
“每每來到貴府,都有種自行慚穢之心,不愧是國公府……”
高攀聽了這話,沒好氣地接過話道:
“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你們郡王府規格不知比咱們家好了多少,竟然裝作沒見過一般!”
謝雨均見此,微微縮了縮脖子,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我這不誇讚一下嗎?咦,你就住這個破院子啊,看來,你在府裡,也沒我想象地過的那麽好嘛……”
又似乎發覺了東院比較寒酸,謝雨均便有開始皺眉鄙夷了起來。
這讓高攀恨不得打他兩拳, 黑著臉道:
“若是有汙你的眼睛,便出去就是,我還不想你來此呢!”
眼見高攀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謝雨均這才嬉皮笑臉地說道:
“高世兄,怎麽還認真了呢?哈哈哈……”
高攀聽了這話,呆愣在了當場,而謝雨均則笑著越過了他的身子,自顧自地朝著東院而去。
看著謝雨均的背影,高攀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抽,他有些看不明白謝雨均的性子。
時而足智多謀,時而嬉皮笑臉,時而又顯得輕松自在,讓人難以看透。
高攀站在原地想了想,又輕輕地搖了搖頭後,這才走進了東院。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288章 直感陷害)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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