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攀收到來自高明的情報,上面說丹堂縣的引水工程大獲成功時,高攀滿心的歡喜。
他的設想並沒有成為假想,真的成功了,而且如此的成功,讓高攀一掃之前的態勢,走起路都帶著風一般。
就連沈槿嫿都感受到了高攀某種變化,在傍晚將高攀迎進家門後,忍不住問道:
“夫君,遇到了什麽喜事,讓你如此高興?”
這種夫妻相敬如賓的場面,每天都在發生,倒不是兩人表面如賓客一般,而是高攀和沈槿嫿都在小心翼翼地維系著他們之間的恩愛。
“哈哈,嫿兒,快看看這個,北河的水,真的往高處倒灌了…”
高攀一邊說著,一邊將此前得到了情報交給了沈槿嫿看。
沈槿嫿則鄭重地接過,看到了上面的事情後,也跟著滿臉喜色:
“夫君,就是你提出來的那個引水工程對嗎?如今真的成了?”
高攀坐在了椅子上,端起丫鬟剛剛送進來的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後,這才得意地回道:
“沒錯,正是我提出來的,當時不少人都笑話我,說我是癡人說夢,只有傻子才信之類的話,如今成了,我倒想看看他們是什麽嘴臉!”
沈槿嫿見高攀如此,內心也不免跟著很是得意和自豪,這就是她的夫君啊!
便跟著說上了幾句場面話,讓高攀更加高興了。
沈槿嫿又突然想起在丹堂縣的謝雨均和高明兩個,輕聲說道:
“夫君,七弟和謝公子也該回來了吧?前幾日,我還聽三妹妹念叨七弟呢,想知道何時他才能回來!”
高攀聽了這話後,興奮的心情安穩了下來,又想起高蘭姝越發顯得小姐貴氣,大家閨秀的氣度,便有種感覺,高蘭姝未來會貴不可言。
難道,她會成為皇后不成?
想到這裡,高攀怦然心... ... ?
動,如果高蘭姝未來會成為皇后,高家後兩將一世勿憂啊!
高攀越想越是激動,也越想著,自己有朝一日成為國舅爺會是什麽樣的情景呢?
而沈槿嫿見高攀竟然一時間癡了,便忍不住再次詢問道:
“夫君…夫君,你想什麽呢?妾身問你的,你可聽到了?”
高攀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回道:
“七弟在丹堂縣做的越發沉穩了,我想再過段時間,就可以讓他接受情報所的所有事情,到時候,他就可留在京城不用走了。”
沈槿嫿聽後,驚道:
“夫君,你可想好了,情報所事關重大,真要這麽早將其交到七弟手中嗎?他才多大!”
高攀卻眯了眯眼睛,沉聲說道:
“玉不琢不足以成器,如今他也執掌了很久的情報站點了,是該承擔一些責任。”
“不過,自然不會讓他一上來就承擔所有,會有我給他指示,也會有高震等人的輔佐,待歷經兩三年後,他便將徹底掌控情報所。”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望氣升運】 【】
對於高明,高攀還是挺放心的,此前他就想培養高明成為自己的親信。
後來高明認親後,他們又成了堂兄弟的關系,兩人直接起了一些隔閡,再後來解開後,高攀便徹底信任高明了。
沈槿嫿見高攀似乎早有安排,便也不再多勸,而是笑著轉移話題:
“姑父家的表嫂昨天被診斷出了喜脈,妾便尋思著,上門去賀喜,畢竟是姑父家的大喜事。”
高攀聽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大方地回道:
“既如此,你拿主意就是,以後這些事情,你跟我說一聲,該送禮便送禮,本該由你來決斷,需要多少銀子,盡管使便是,咱們家不差錢!”
高攀這霸氣側漏的話語,讓沈槿嫿聽得有些好笑:
“咯咯,夫君,姑父家也不是什麽窮人... ... ?
家,又豈會缺什麽東西,不過是上門去賀喜…”
“對了,還幾天便到回門的日子,夫君可打算什麽時候陪妾身回門?又好久未見娘親了,甚是想念她呢!”
對於嬌妻的請求,高攀豈有不答應的,算算日子,便選在了臘月二十八這天,整好去陪沈夫人提前過年。
沈槿嫿聽後,自是心滿意滿,婚後的第一個月後,她和高攀就回過門了,沈槿嫿好好的在沈家陪著沈夫人住了七日,又回到了高家,
高家五房沒有長輩,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們小兩口自己商議,沈槿嫿是過得十分舒心和舒坦。
並沒有此前她想象中的那麽難處理關系。
平日裡,高攀去部衙裡坐堂後,她便和高若倩、呂思萱、高蘭姝等人說話交談。
待高攀回來,她又粘在高攀身邊,過著夫妻之間的二人世界,日子一晃便過去了。
轉眼間,她嫁入高家也已經三個多月的事情了,從此前的大家閨秀,蛻變成了豪門少奶奶的樣子。
沈槿嫿自然也知道,高攀每日都會去千縈山莊待一會,對於這個情況,沈槿嫿心知肚明,也不埋怨,甚至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只要高攀每日能回來,她便覺得心滿意足了,說起來,她也替寧閆和落螢覺得悲涼,高攀為了她,竟然將她們兩人安置在了城外,實在是讓沈槿嫿內心也覺得有些愧疚。
不過,終究是有些高傲的沈槿嫿,並沒有主動提及讓高攀將她們兩個帶回家來,就這樣一直維持著。
……
今年的冬至聚會,高攀並沒有去參加,而且隨著不少勳貴的敗落,以及像裕王府、景城侯府這種犯了事的人家退場,冬至聚會上的勳貴公子小姐越發的少了。
高攀竟不知,去年他參加的冬至聚會,竟然是最後一次最為熱鬧的聚會了,此後便再無此前的... ... ?
盛況,甚至最後慢慢地沒人再來參加。
這些對於高攀來說,都不重要了,眼下他正密謀著另外一件重大的事情。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望氣升運】 【】
曲溪園的二樓的隔間內,高攀正和潞王坐在一張桌子前,兩人的目光都在往一樓的堂下看。
“高攀,這管師昭會去慫恿嗎?我看他怎麽正襟危坐,一派怡然自得的樣子?”
只聽潞王頗為沉重地問道。
原來,這隔間的前面是空的,可以看到下面戲台子上的一切,也能看到一樓大堂的景象。
此刻高攀和潞王的目光,都在管師昭的身上,只見管師昭正翹著二郎腿,眯著眼睛,喝著茶聽著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