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問張昊,到底要放多少人,還有什麽打算。
“不知道啊,現在還沒有弄到錢呢,另外,我也在審查那些口供,然後看那些人到底涉案有多深,皇上,放那些沒涉案的人,一條生路,還是可以的,這樣彰顯父皇大度,
而且,滿門抄斬的話,那些官員可就什麽都不會說了,這次是沒辦法,消息提前泄露出去了,讓他們藏好了錢,以後,要抓人,可千萬不能泄露消息了!”張昊對著嘉靖勸了起來。
“行吧,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另外,還有一件事,你要抓緊辦了!”嘉靖對著張昊說道。
“什麽事情啊?又是我的事情嗎?”張昊一聽,詫異的看著嘉靖問道。
“當然是你的事情,都察院那邊的資料,你看完了沒有?朕需要你的名單,名單,知道嗎?”嘉靖盯著張昊喊了起來。
“皇上,你這不是坑我嗎?萬一我推薦的人,是貪官呢,到時候找我的麻煩,現在就看那些都察院的資料,能看出什麽來?”張昊非常不滿意的對著嘉靖說道。
“朕當然知道,到時候要調動什麽官員,朕還會讓人去查的,現在是連調動誰都不知道,你趕緊弄好!”嘉靖繼續交待著張昊說道。
“皇上,那先說清楚啊,我一沒有收他們的錢,二也不認識他們,我要是推舉錯了,你可不能繼續坑我!”張昊對著嘉靖說道。
“朕什麽時候坑過你?”嘉靖火大的對著張昊說道。
“你就說,你什麽時候沒坑我,你坑我還少嗎?本來我是一個將軍的,你居然讓我來乾文臣的活,我字都認識幾個,字也寫不好,現在居然被你逼的認字寫字!”張昊哭著臉對著嘉靖說道。
“還好意思,一個侯爺,不認識字,不會寫字,說出去不怕丟人啊?”嘉靖一臉嫌棄的看著張昊說道。
“切,我吃他們家大米了?他們嫌棄我,我就搭理他們了,關他們什麽事情?”張昊無所謂的說道,
嘉靖聽到後,只能搖頭無奈啊,這到底是什麽想法,丟臉的事情,在這小子面前,好像沒事情。
“行了,坐在匯報!”嘉靖指著張昊的位置,開口說道,不想和他爭了,爭不贏,沒辦法,這小子現在就是這麽不要臉,非常不要臉。
張昊於是坐了下來,開始匯報,
而嚴嵩他們,現在已經知道那些犯官吐了,三個人坐在那裡無語。
“他們是什麽意思?啊?全部都說了,才幾天就是兩天兩夜不到啊,什麽都說了,瞧不起我們嗎?”徐階坐在那裡,非常火大的說道,
自己這些人審問了他們二十多天,沒動靜,到了錦衣衛大牢那邊,兩天就說了,這不是氣人嗎?
“錦衣衛那邊可采取了刑訊逼供?”呂本也是感覺不可思議,怎麽能夠吐的這麽快呢?
“就算是刑訊逼供也沒有可能了,而且我打聽了,沒上刑具!也沒死人!”嚴嵩也很火大的說道,到手的功勞,就被人搶了去,不,還不是搶的,是他們送出去的,還是強行送出去的,本來張昊不想接的,他們三個想想就憋屈。
“誒,老夫真想去錦衣衛大牢那邊,狠狠的收拾一下,太氣人了!你說如果挺住個十幾天,我們也能夠理解,2天,就2天!”徐階還是很氣憤的說著。
“誒,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如果我們來審問,還能保住他們繼續一兩個孩子,現在讓張昊去審問,估計一個都保不住!”呂本也是感覺難以理解的說道,完全想不通。
“現在的關鍵是,那些口供我們看不到,我派人去問了陸炳,陸炳也說沒有看到,沈煉那一所錦衣衛,現在可是全部聽命於張昊,陸炳想要打聽消息,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一旦他們供出了更多的官員,那就麻煩了,到時候還不知道有多少人需要被查!而朝堂的那些官員,他們哪裡知道這些啊,他們就是怪我們沒能保護他們!”嚴嵩坐在那裡,很鬱悶的說道,現在他們一下就被動了。
“這件事要怪怪不到我們頭上,如果之前他們不是互相通氣,那些官員想要在外面保住那些人,還能出現這麽被動的局面?”徐階坐在那裡,生氣的說道,現在他們是完全被動了。
“還不知道到時候會牽扯多少官員出來,他們如果什麽都說了,怎麽辦?外面的那些官員,估計是人心惶惶的!”呂本也是看著他們兩個說道,他們兩個也是歎氣一聲,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
“此事,還是需要打聽才是!”嚴嵩說著就看著徐階。
“又是我?我說嚴閣老,你知道的,張昊本來就對我不客氣,我再去問,他真的會錘死我的,你還不知道他的脾氣?”徐階一看嚴嵩盯著自己看,馬上鬱悶的說道。
“怕什麽?你自己的女婿,你不會當做你女兒的面去問,這小子,多少還是要給老婆一點面子嗎?甚至說,你當做他娘的面去問,不就沒事?現在我們怎麽打聽消息?問誰?沒有張昊的點頭,誰也不敢說,問陸炳,陸炳不知道,要不然只能問陛下,你們敢去不?”嚴嵩坐在那裡,看著他們繼續問道,
呂本坐在那裡歎氣,而徐階則是很無奈。
“明天去問一下吧,現在我們也只能指望你去問!”嚴嵩繼續對著徐階說道,徐階無奈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上,張昊起來以後,就出去了,今天,他要押著那些犯人前往他們藏錢的地方,一大早,張昊就調動了沈煉那個衛所的錦衣衛,
同時,還向嘉靖申請了禁衛軍的調動,擔心到時候會出事情,嘉靖同意了,調動了5000人的軍隊,在城外候著,到時候睡著張昊一起出去。
而張昊這邊剛剛準備出門,徐階他們就得知了消息,徐階就往嚴嵩府上走去,而嚴嵩和呂本也是往徐階這邊敢來,徐階剛剛出門,就看到了他們過來。
“我正要去找你們,張昊現在帶著那些犯人出去了?”徐階站在那裡,著急的說道。
“可不是嗎?你現在趕緊去一趟,現在就去!”嚴嵩也是語氣非常著急的說道。
“我現在去幹嘛啊?問什麽啊?這麽多人在那邊,我怎麽問?如果問案子的事情,審查的事情,這個時候他不可能說的!”徐階看著他們反問著,他們兩個一聽也是歎氣了一聲。
“那只能讓張昊帶著他們走,估計是去問錢在什麽地方的,如果查出了那些錢出來了,那麽他們的口供,就是作數的,現在就是不知道這些口供,皇上知不知道?”嚴嵩擔心的說道。
“可能不知道嗎?張昊還會瞞著皇上?”呂本摸著自己的胡須,開口說道。
“誒,算了,到了這一步了,也只能等張昊回來再說,不過,你也去問問你閨女,看看她知不知道?”嚴嵩開口說道。
“她也沒有回來?我怎麽問,我總不能因為這點事情,跑到他家裡去問吧?”徐階再次鬱悶的說道。
“那今天就讓她回來一趟啊!”呂本盯著徐階說道,徐階無奈的點了點頭,
而在張昊那邊,張昊已經帶著那些犯人出城了,到了城外,好兩個守備接頭後,就開始出發,那兩個守備張昊都認識,之前都是跟著自己去打過仗的,自己人。
一行人開始去按照距離開始前往那些犯人的藏錢所在地方,開始去拿錢了,
接下的七八天,那些官員們可是坐立不安了,現在他們知道的消息越來越多,也知道,那些官員說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說了多少,那些官員可是相當難受的,每天就是派人去打聽消息,可是知道這個消息的,沒人敢說,
而不知道的,你打聽也沒有用,
就是陸炳,都不知道具體的事情,而問那些人的家屬,他們也不知道,主要還是那些犯官,可是那些犯官已經被帶走了,他們現在也只能等了,看看朝堂這邊有沒有什麽動靜,
不過,讓他們稍微心安的是,好像沒有什麽動靜,都察院那邊也沒有彈劾人,刑部那邊也沒有抓人走,而錦衣衛也沒有動靜,
十天以後,張昊帶著錢,回到了長安了,那些犯人也是重新送到了錦衣衛大牢去了,
張昊回到了長安以後,就拿著錢直奔丹房那邊,那些錢和值錢的東西,裝了十多輛馬車,還有很多都是現銀。
“皇上,皇上!”張昊到了丹房,馬上就大喊了起來,嘉靖一聽是張昊的聲音,也是馬上站了起來。
“好你個兔崽子,可舍得回來了!”嘉靖此刻是非常高興,直奔張昊這邊走來。
“皇上,來,出來!”張昊笑著對著嘉靖招手說道。
“幹嘛?”嘉靖一聽,不懂的看著張昊。
“出來,給你看好東西,這次回來,可是弄了不少好東西啊!”張昊非常得意的對著嘉靖說道,
嘉靖一聽,就明白怎麽回事了,估計是弄到了不少錢回來,於是也是跟著張昊出去,後面則是跟著錦衣衛,只要嘉靖出了丹房,馬上就有錦衣衛跟著,還有那些太監也要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