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在查抄晉王府,抓完了晉王府一家後,開始抄家,可以說是要掘地三尺的,很多人都喜歡把錢埋在地下,
張昊現在抄出經驗來了,而且,張昊也會第一時間找到了帳房先生,讓他匯報整個家裡有多少錢,錢在什麽地方,如果不說,那他就麻煩了,
張昊查完了晉王府後,就前往那些郡王的府邸,山西這邊還有三個郡王,張昊可是要一一前往的,第一家自然是朱新梡府邸,此刻朱新梡的府邸人,都已經被抓好了,正在清點東西。
“張昊!”朱新梡看到了張昊來了以後,憤恨的等著張昊。
“看著我幹嘛?又不是要我抓你!”張昊看著朱新梡無所謂的說道。
“你,你膽子可真大,居然敢查抄大明的郡王爺!”朱新梡對著張昊咬著牙說道。
“你是不是有毛病,你當我傻啊,我沒事過來查抄你家,我有幾個腦袋,看清楚,這是聖旨,不單單是你家被查抄,還有晉王,所有的郡王,鎮國將軍,輔國將軍,奉國將軍,全部要抓,還有那些在你們家族有點勢力的,都要被抓,你還在做夢呢,我報復你是這樣報復,我要報復你,我就是直接弄死你!”張昊拿著聖旨,對著朱新梡說道。
朱新梡此刻是徹底傻眼了,他沒有想到是這樣,甚至說做夢都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天,整個晉王一系,全部倒霉,全部被抓。
“行了,帶走吧,開始查抄!”張昊對著後面一揮手,那些人開始壓著朱新梡的一家,往外面走去,
張昊巡視了一番以後,接著繼續前往其他的宗室當中,臨近中午的時候,全部抓完了,不過抄家可沒有這麽快的,這麽多家呢,估計抄完這些人家裡,抄出來的錢,就夠大明好幾年的稅賦了,大明這幾年都可以免稅了,
而在衙門的余達方則是吃驚的不行,想要去找張昊,但是找了幾個府邸,都沒有找到,最後,還是在張昊回去的路上,才發現了張昊。
“哎呦,我的陸安侯啊,到底怎麽回事啊,怎麽突然抓了這麽多人啊?”余達方走到了張昊面前,著急的說道。
“什麽怎麽回事?聖旨讓我抓人的,你看,全部查抄!”張昊笑著拿出了聖旨,
交給了余達方看著,余達方恭敬的接了過來,仔細的看著。
“這,這,這麽說,晉王一系算是完了?”余達方震驚的看著張昊問道。
“嗯,對啊,對了,那些農田,你這邊不是登記了嗎?那些地契到時候我也給你找到,到時候你這邊先收著,如何處理,皇上那邊會有聖旨過來的,
我估計,到時候是分給百姓,但是地契不會給百姓,就是分給百姓們去種地,但是他們的土地,是不能交易的,每塊土地都是需要交稅的,以後只能按照土地來交稅!”張昊對著余達方說道。
“你等等,你等等,你讓老夫先縷縷,這些事情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是,整個晉王一系的人,全部要被抓走嗎?”余達方對著張昊問了起來。
“你不是看了聖旨嗎?有點勢力的,我都會帶走,我可不想給山西繼續留下這麽大一個麻煩!”張昊點了點頭說道。
余達方還是感覺難以相信,晉王一系啊,在山西快兩百年,就這樣倒下去了,他們晉王一系可是有很多人的,就這麽沒了?壓在山西頭上的大山,也沒了?
“那個,大人啊,中午有空沒有,老夫請客,老夫現在腦袋還是有點沒有反應過來,你給老夫解釋解釋如何?”余達方看著張昊問了起來。
“解釋啥,我忙著呢,現在還要查抄那些人家裡,還要去審問那些人,你說我怎麽有空?下次再說!”張昊對著余達方擺手說道,自己是真的沒有時間,現在抓了這麽多人,自己也希望快點理順才是。
“不,不,這樣,我跟著你可好?”余達方想著跟著張昊,希望能夠弄清楚事情的原委,要不然,他是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這麽快。
“你還是快點去張貼一個安民告示吧,免得百姓擔心和誤會,就說晉王辜負聖恩等等,反正這些你比我會寫,快去!”張昊對著余達方說道。
“這個我自然會讓人去做,但是為何會這麽快啊?”余達方還是看著張昊問了起來。
“他們囤鹽,讓百姓沒有鹽吃,差點讓百姓造反,還不要抓他們?他們自絕於大明,皇上還能放過他們?”張昊對著余達方無奈的說道,余達方此刻一聽,馬上就明白怎麽回事了,原來問題出在了這裡。
“行了,快去忙吧,我也很忙!”張昊對著余達方擺手說道,
接著就是到了牢房那邊,現在牢房裡面可是人滿為患,沒辦法,只能把那些不重要的家屬,集中關起來,那些重要的犯人,則是單獨關押,
而之前就被抓進去的張四教他們,此刻全部傻眼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晉王一系的人,除了晉王沒被抓進來,其他有頭有臉的人,全部被抓進來,就是晉王世子都已經被抓了進來,可見,等待他們的是什麽。
“完了,徹底完了!”張四教坐在那裡,很無奈的說道,他和他的家人是關在一起的。
“老爺,可以找大老爺啊,大老爺肯定會救我們的!”張四教的夫人對著張四教說道。
“大哥,大哥現在都自身難保,還救我們?真的不該聽晉王他們的話,不該囤鹽啊,更不要寫那張紙條啊,這個可是催命符啊!”張四教此刻後悔的不行,
誰也沒有想到,這次嘉靖動作這麽快,張昊來山西才幾天啊,就開始動手,而且一點余地都不留。
這個時候,張昊進來了,張四教他們看到了張昊進來,紛紛站了起來。
“大人,大人,我什麽都說,饒命啊,我們是沒有辦法啊,大人!”
“大人,我什麽都說了,求大人說話算話!”
“大人,我說了,我什麽都說了!”...
那些鹽商看到了張昊過來,紛紛喊了起來,他們現在可不傻了,
這個時候不說還等什麽時候,晉王一系明顯是垮了,還想要指望晉王保護他們,不可能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撇清這件事,讓這件事由晉王他們承擔,自己這些人可是承擔不起的,自己就是一個辦事的,站在台前的人,做決定的可不是自己。
“把他們帶出去,審問,讓他們把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張昊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是!”那些錦衣衛馬上進去提人了。
“大人,大人,我有話說,大人,之前說的話,還能作數嗎?”張四教被帶出來後,路過張昊,馬上喊道。
“看你們怎麽說,我說話從來作數!如果你們敢瞞著,那就不要怪我!”張昊冷笑了看著張四教說道。
“謝謝大人,我們什麽都說,什麽都說!”張四教馬上拱手說動,
張昊擺了擺手,讓那些人帶走了他,自己則是繼續巡視著,很快就到了關押朱新壟一家人的牢房,裡面坐的密密麻麻的,大人小孩全部住了,朱新壟看到來張昊過來,馬上站了起來。
“陸安侯,沒想到,你的動作這麽快,我們晉王一系的人,冤枉!”朱新壟站在那裡,對著張昊說道。
“我哪裡知道你們是不是冤枉的,又不是我要抓你們,現在晉王在京城那邊已經抄家了,我這邊也是接到了聖旨以後,才來抓人的,
我早就和晉王說過,別給自己惹麻煩,不就是200萬兩嗎?你家都不止這200萬兩,你說何必呢,現在抄家了,什麽都沒有了,你們的爵位肯定是保不住了,我估計啊,你們的命是能夠保住的,但是還想要繼續享受榮華富貴,那是沒有可能了!”張昊對著朱新壟笑著說了起來。
“我其實一開始也是建議晉王答應的,可是,沒辦法啊,這麽多藩王看著呢, 如果我們答應了,以後其他的藩王會很是我們的!”朱新壟苦笑的說道。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行了,我也要回去給皇上複命,把這邊的情況和皇上做一個匯報,抓了這麽多人,我也很煩,沒得休息了!”張昊對著朱新壟擺手說道,
朱新壟很無奈,對著張昊拱手,
張昊則是離開了牢房這邊,回到了自己住處,準備開始寫奏章了,這邊的情況,那肯定是要給嘉靖做一個詳細的匯報,不過,查抄多少錢財,張昊現在還不知道,還不能匯報,
但是這麽多人,該怎麽處理,就是一個問題了,如果真的要全部送到京城去,到時候,囚車都沒有這麽多,還有定做才是,還有這麽多鹽商的家裡,也是需要送到京城去的,所以張昊需要請示嘉靖,
而在京城那邊,那些大臣們也是戰戰兢兢的,他們已經知道,晉王朱新琠已經被關到錦衣衛大牢去了,京城的晉王府也被查抄了,而其他藩王在京城的眼線,也是趕忙寫信回去告訴他們的藩王,這件事可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