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一聽說自己的夫人在前面被人調戲了,而且還有幾個國公夫人也在,火大,馬上帶著人就到了前面。
“你好大的膽子,這裡是天子腳下,居然敢縱凶傷人?”此刻,丁鈺非常嚴肅的盯著前面的兩個年輕人說道。
“哼,我縱凶傷人?小娘子好大的脾氣啊?長的挺好看的,想不到脾氣還這麽衝?”其中一個年輕人對著丁鈺笑著說道,
而這個時候,張昊帶人到了前面了,徐詩韻一看自己的夫君過來了,心裡馬上就放松了,知道夫君過來了,事情就好辦了。
“見過兩位舅媽,見過嫂嫂!”張昊過去先給他們行禮,接著就是轉身看著那兩個年輕人,
而那兩個年輕人一看是穿著飛魚服,而且還是指揮使的飛魚服,都愣住了,心裡也有不好的預感。
“給爺揍!”張昊壓根就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對著後面一擺手,後面的錦衣衛馬上就上。
“誒,誒,誒誒,你們錦衣衛怎麽還打人呢!”其中一個年輕人馬上喊了起來。
“他們兩個交給我!”張昊對著那些士兵喊了一聲,自己飛奔了過去,一腳蹬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肚子上,那個人都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另外一個年輕人一看,想要跑還沒有等他轉身,張昊又是一腳,踢的那個人直接臉著地。
“你瑪德,也不長長眼,老子的媳婦你還敢調戲,老子的大嫂你也敢調戲,還他瑪德調戲我舅媽?”張昊衝過去就是對著他們一頓踢啊,
那兩個年輕人連忙求饒,沒一會,求饒的聲音都沒有了,後面的李明丹一看,馬上拉住了張昊。
“大人,大人,別踢了,再踢就死了!”李明丹抱住了張昊,連忙喊道。
“死了不就死了,我還在乎這個?”張昊繼續踢著,後面幾個錦衣衛兄弟連忙過來一起抱住了張昊。
“夫君,夫君,可不能打了!”徐詩韻也是連忙過來喊道,張昊這才停下來。
“全部帶走,送到錦衣衛大牢去!”張昊對著李明丹說道,李明丹一揮手,那些士兵就拖著那些人往錦衣衛大牢那邊走去,
而張昊則是到了丁鈺身邊,開口說道:“嫂嫂,你帶他們繼續玩,沒事啊,京城可是我的地盤,還有,剛剛那個誰,嗯?”
張昊說著就找了一下,之前那個給張昊匯報的士兵就過來了。
“大人!”那個士兵對著張昊拱手說道。
“你腦門抽了?啊,我媳婦被人調戲了,你不阻止?”張昊對著那個士兵罵了起來。
“大人,沒來得及,再說了,就我們兩個人!”那個士兵哭著臉對著張昊說道。
“我告訴你,哪怕是你一個人,都要出面,混蛋玩意!”張昊對著那個士兵罵道。
“是,大人,我們是想要阻止來著,可是沒來得及,本來想要出手,這不大人你來了嗎?”那個士兵繼續對著張昊說道。
“李明丹,賞2兩銀子,記住了,下次看到我的家人被人欺負了,給我上,出了事情我負責!”張昊對著那些人說道。
“是,大人!”那些人連忙拱手。
“行了,你們去玩吧!”張昊說著對著丁鈺說道。
“這孩子,脾氣這麽大啊?”徐邦瑞的夫人笑著說了起來。
“舅媽,你不知道,你要是不狠點,你鎮不住他們!”張昊笑著對著自己的舅媽說道,那是親舅媽!
很快,張昊就讓那些人散了,自己則是前往刑部那邊,這樣的事情,張昊打完了就打完了,完全不放在心上,別說藩王世子,就是藩王過來了,自己也是照打不誤,還能慣著他們,張昊到了刑部後,刑部尚書應大猷馬上迎了過來。“案卷整理好了嗎?”張昊看著應大猷問了起來。
“回大人,晉王和那些宗室人員的案卷整理好了,所犯罪行我們也一一列出來了,不過,大人,今天就要送嗎?”應大猷看著張昊問了起來。
“什麽意思?”章可是聽出來了話裡有話。
“大人,借一步說話!”應大猷對著張昊說道,兩個人到了一棵樹下面。
“大人,從昨天開始,下官家裡,就人不斷,都是來勸下官,晚幾天送過去,大人,小的扛不住啊!”應大猷為難的看著張昊說道。
“誰來勸你,當朝的官員?”張昊盯著應大猷問了起來。
“那倒不是,是那些親王!”應大猷看著張昊說道。
“別搭理他們,如果他們還來找你,你就說,我讓交上去的,有本事來找我!”張昊看著應大猷說道。
“大人,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馬上送到丹房那邊去!”應大猷一聽張昊這麽說,心裡是放心多了,有張昊擔著,他就不怕,到時候讓他們去找張昊去,而張昊可不怕他們,張昊後面可是站著皇上的。
“去送,今天下午之前,皇上要看到那些卷宗!”張昊對著應大猷說道,應大猷點了點頭,接著就往丹房那邊走去,
快吃中午飯了,張昊可是要去丹房吃飯的,可要吃回自己被罰的那些錢,而在秦王府,秦王府的一個家丁也是急急忙忙趕回來,把之前張昊打人的事情,和秦王朱懷埢報告了。
“你剛剛說什麽?錦衣衛指揮使打了我們家容兒?你確定是指揮使張昊?”朱懷埢吃驚的看著那個下人說道。
“是,基本確定,我像那些路人打聽了,他們說就是張昊!”那個下人肯定的點頭說道。
“張昊為何要打世子?”朱懷埢吃驚的看著那個下人說道。
“這個,這個,可能是和世子看中了幾個女人有關,具體我也不清楚,我去的時候,世子爺已經被帶走了!”那個下人小心的說著。
“女人?怎麽回事啊?他不是和韓王世子出去玩了嗎?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朱懷埢著急的說道,
本來他們就知道,晉王就是被張昊給拉下了的,現在自己的兒子,居然被張昊給打了,人現在也是被送到錦衣衛大牢去了,想要去錦衣衛大牢,只能找兩個人,
一個是錦衣衛指揮使,一個是皇上,可是這兩個人都不好找啊,自己兒子得罪了張昊,自己去找他,能給面子?找皇上?那不找罵嗎?才到京城幾天啊,就惹出事情出來了,嘉靖知道了,還不收拾他們幾個。
“殿下,韓王求見!”這個時候,外面進來一個家丁,匯報說道。
“有請!”朱懷埢馬上說道,沒一會,韓王朱融燧也是快步過來。“秦王殿下,可不好了,出大事了!”韓王非常著急的說道。
“誒,我知道,我不也著急嗎?到底怎麽回事,你可知道?”朱懷埢一看他這樣,也是煩躁,自己能不能知道出事了嗎?
“現在怎麽辦?他招惹的可是張昊啊!”朱融燧還是很著急的說道。
“能怎麽辦?你還敢去找張昊啊,還有他們招惹的女人是誰,你知道嗎?”朱懷埢馬上問了起來。
“聽說,聽說是他媳婦,還有三個國公世子夫人!”朱融燧著急的說道。
“誰?”朱懷埢頭大的看著朱融燧,朱融燧也是無奈的看著朱懷埢,朱懷埢摸著自己的腦袋,想著麻煩了,這些是麻煩大了。
“現在該如何是好?”朱融燧繼續看著朱懷埢問了起來。
“還能怎麽辦?就當沒有這個兒子了!你不知道晉王的事情嗎?如果不是他兒子招惹了張昊,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嗎?現在我們的兒子,還敢這樣招惹張昊,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朱懷埢看著朱融燧火大的喊道,朱融燧也是站在那裡,有點發呆了。
“可,可如何是好啊,我就這麽一個兒子啊,就這麽一個啊!”朱融燧還是站在那裡喃喃的說道。朱懷埢則是坐了下來,想著該如何是好。
“你看我們去找皇上如何?我們承認錯誤, 他們都已經挨打了,也差不多了,我們認罰,皇上怎麽處罰我們都認,我們教子無方,責罰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你說呢?”朱融燧站在那裡,看著朱懷埢問了起來。
“誒,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就不知道皇上見不見我們啊,如果不見,可怎麽辦?我們去求張昊,希望張昊能夠放我們一馬,但是我擔心的是,其他的三個國公世子可不答應啊!”朱懷埢坐在那裡,繼續發愁的說道,
現在可不單單是得罪了張昊,還得罪了三個國公,調戲他們的兒媳婦,他們能答應,親王世子又能怎麽樣,他們該動手還是會動手,如果他們上書彈劾,更加麻煩,到時候皇上還會處罰他們。
“先去找皇上嗎?這件事不能拖著了,真的不能拖了,我們主動去承認錯誤,可別被張昊抓到了把柄,把我們往死裡面弄,要不然,我們都要完蛋!”朱融燧看著朱懷埢說著,
朱懷埢點了點頭,接著兩個人就出門,在路上的時候商量著怎麽說,不管嘉靖見不見,他們還是要去請罪的,大不了就是被罵,被處罰,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想要私下擺平是沒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