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問嚴嵩,張經是不是如此,張昊看著張經的資料,此人確實是一個有本事的大臣,不但懂治民,還懂軍事,只是一直被嚴嵩排擠,現在張昊想要聽聽嚴嵩是如何來評價他的。
“張經此人,素有才名,只是說,清高,和那些大臣差不多,本來當然也有,但是,他心裡只有朝堂,沒有皇上!”嚴嵩坐在那裡開口說道。
“哦,只要百姓,沒有皇上?”張昊一聽,非常震驚,這個評價在張昊看來,其實是很到的,但是張昊也知道,這個也是張經的致命弱點。
“沒錯,他做什麽事情,都要按照律法來辦,所以,之前說老夫排擠他,還不如說是皇上不喜歡他!”嚴嵩點了點頭說道,
張昊一聽,算是明白怎麽回事了。
“張昊,老夫的事情,還是希望你多幫忙才是,雖然剛剛你說的,老夫也相信,但是老夫真是架不住這麽多人這樣來彈劾!”嚴嵩看著張昊說道。
“那你要我怎麽做,我去錘死他們,皇上那邊,我可以幫你說話,畢竟皇上這會估計是沒有殺你的意思,其他的,總不能說讓我挨個錘死他們吧?”張昊看著嚴嵩笑著問了起來。
“那倒不用,只是說,你和你嶽父那邊,還有周延,余達方,王邦瑞那邊,他們都是非常欣賞你的,你可以和他們說說!讓他們約束一下下面的人!”嚴嵩看著張昊說了起來。
“我說的有用?”張昊聽到了,詫異的看著嚴嵩說道。
“當然有用,他們還是佩服你的,你嶽父那邊就不用說了,其他三個人,他們還是很佩服你!你的話,我相信他們會聽的!”嚴嵩看著張昊問了起來。
張昊坐在那裡考慮了一會,接著開口說道:“不對吧,現在彈劾你的人,是他們幾個人的門生?”
“主要是張經的,這次提撥上來的人,他們都是圍在張經身邊,所以,他們現在就是盯著張經的舉動,如果能說服張經,當然沒有問題,但是你都不認識張經,那就沒辦法了,誒!”嚴嵩說到了這裡,歎氣了一聲。
“行,我知道,有機會的話,我會去說,不過你還是辦好皇上交給你的差事才行,如果皇上要收拾你,找誰都沒有用,我會第一個站出來的!”張昊笑著看著嚴嵩說道。
“知道,知道!”嚴嵩點了點頭,
接著聊了一會,嚴嵩就走了,回去了,張昊也沒有在辦公房裡面繼續帶著,而是繼續去了那些窯洞裡面,現在可是需要快點弄出玻璃來,只要弄出來了,自己就可以放心的前往山西那邊,省的要惦記著這邊的事情,
一直忙到了晚上,張昊才回到了丹房這邊,
此刻,嘉靖已經坐在那裡看著奏章,現在南方已經到了梅雨季節了,沿海的地方,也有台風出現,嘉靖最擔心的就是那幾條大河,他擔心到了夏天的時候,出現洪澇災害,一旦出去了,百姓損失大不說,到時候還要亂起來,百姓沒有了糧食!
“皇上!”張昊到了丹房後,馬上喊著嘉靖。
“嗯,回來了,讓呂芳去給你準備飯菜!”嘉靖對著張昊說道,手上拿著奏章繼續看著,同時在他的前面,還擺著地圖,另外還有很多之前奏章。
“幹嘛呢?”張昊到了嘉靖身邊問了起來。
“看之前的奏章,朕擔心,南方那邊今年有可能會出現水災,往年每年都發生,雖然年初的時候,朕已經撥了一筆錢下去,讓他們修繕河道和河堤,但是也不知道修的怎麽樣!”嘉靖坐在那裡,頭也不抬的說道。
“要就徹底清理乾淨了,這樣花錢,更加麻煩,還不如徹底整理一次,把幾條容易水患的大江大河,全部清理乾淨了,然後每年派人去巡視,每年修繕一次!”張昊說著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那你知道需要多少錢嗎?說的輕巧!”嘉靖瞟了張昊一眼,開口說道。
“多少錢都要弄,反正你手上還有錢,比如說,你修好長江黃河沿岸,沿岸多少百姓啊,他們不知道皇上花了錢改善?反正我感覺這個值得,如果保證幾年不決堤,那損失的錢足夠彌補花費了,到時候還是朝堂省錢!
再說了,有多少錢辦多少事情,挑出那幾條經常水患的河流,徹底給他弄好了!”張昊坐在那裡開口說道,
嘉靖聽到了坐在那裡考慮著,過了一會,開口說道:“張昊啊,要不今年冬天你試試,你去督戰黃河,只要你去,朕不管花多少錢都修!”
“啥意思,又我,怎麽什麽都有我?”張昊聽到了震驚的看著嘉靖說道。
“誒,朕不是沒有辦法嗎?你心裡清楚,朕拿出100萬兩出來,估計真正用在修河道上的錢,都不會有30萬兩,大部分的錢,都是被那些官員一層一層的扒掉,你去,朕就不擔心了,朕看誰敢貪腐!”嘉靖坐在那裡,對著張昊說道。
“拉倒吧,我不去,你找人吧,你讓內閣大臣去修都行!”張昊馬上擺手說道。
“內閣誰去?誰有這個威懾力?嚴嵩他們,自己都敢拿,你嶽父他們也是如此,其他人,沒有這個威懾力,下面的官員,照樣敢弄錢!”嘉靖對著張昊說道。
“我不去,沒那個時間,再說了,修河道的事情,你也找我,真是!”張昊坐在那裡抱怨了起來,
嘉靖聽到了,也是無奈的歎氣,手上沒有人可用啊,雖然朝堂有這麽多大臣,但是那些大臣是什麽德性,他最清楚,想要徹底讓朝堂的官員不貪腐,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只要張昊出去辦法,沒人敢貪腐,現在順天府那邊,基本上是沒人敢貪腐的,
張昊對那些官員也不錯,時常給他們發錢,作為補貼,基本上每個縣令,一個季度能夠補貼100兩銀子,其他的官員和衙役,都會有,所以,順天府下面可以說不敢有人貪腐,劃不來,他們知道張昊是錦衣衛指揮使,一旦被張昊知道他們貪腐了,那他就慘了。
“對了,皇上,今天嚴嵩來找我了!”張昊坐在那裡,對著嘉靖說道,嘉靖就看了張昊一眼,
張昊馬上把之前和嚴嵩說的話,給嘉靖敘述了一遍!
嘉靖聽後,對著張昊說道:“這樣就可以了,不要去找那些內閣大臣,很多事情,他自己心裡要有數,還想要把你拖下水不成?你就告訴他,朕現在沒有殺他的意思就行,其他的,不管,當然,你和嚴嵩見面的消息,也要散布出去才是,其他的,不要參與進去!”
“明白,皇上,到時候要弄死他的時候,你和我說我去錘死他!”張昊對著嘉靖說道。
“兔崽子,現在弄死他幹嘛?現在張經和下面那幫人,就是盯著各個方面彈劾,就他們上來以後,彈劾奏章是之前的兩番,也好,彈劾一些小官員,查到了貪腐的,朕就收拾他們,唯獨他們彈劾嚴嵩,朕現在不能動!”嘉靖對著張昊頭疼的說了起來,
那些剛剛上來的官員,真的如嚴嵩說的那樣,清官比貪官還要可怕,他們就是盯著其他大臣的小辮子不放,但是你要是讓他辦好一件事,很難!
很快,張昊從丹房吃完飯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夫君,今天傍晚,家裡收到了一份請帖,是當朝內閣大臣張經府上送過來的,說是他小兒子要成親,請你赴宴,時間就是一旬後!”徐詩韻拿著請柬過來,遞給張昊。
“請我,我又和他不熟!”張昊聽來了,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接了過來。
“人家能不請你嗎?你是錦衣衛指揮使,請柬不發給你,他還怎麽請其他大臣?”徐詩韻笑了一下說道。
“那行,你備一份禮物,如果我不在家,你這天就派人送過去!”張昊對著徐詩韻說道。“知道!”徐詩韻點了點頭說道。
接下來的幾天, 張昊都是在工坊那邊忙著,嘉靖也感覺奇怪,這個兔崽子這次回京後,都沒有去順天府,就是躲在工坊那邊,不過,嘉靖也不好去催他,畢竟現在張昊手上還是有不少事情的,這天上午,張昊這邊已經試著開始生產玻璃了。
“出來了!”這個時候,一個工人激動的喊道,張昊知道,那是玻璃的熔漿,熔漿開始經過特定的管道,開始進入到了模板,很多工人就開始生產了,
張昊就是站在那裡看著,看著一塊塊玻璃熔漿模板被推出來,放到旁邊的庫房那邊去,這裡的溫度熱的不行,而張昊也是讓工人三班輪著來,每班一刻鍾,進去做工,
一個上午,這一個窯就出了幾千塊四尺乘四尺的玻璃,不過現在還在冷卻當中,而有一些已經冷卻了,張昊看著玻璃的質量,非常滿意,張昊現在生產的玻璃還是很厚的。
“好,其他窯也要繼續開始生產!”張昊檢查完了以後,也開始讓其他的窯,也開始試著生產玻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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