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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坐起,想到什么又缩回去,右手拎着薄轶洲的衣领往旁边扒开,还没等看仔细,已经被人握住了手腕。
薄轶洲稍翻身,平躺的姿势,另外一条手臂把她压下来,揽过去,他刚也睡熟了,此时声线带着些许鼻音:“干什么?”
向桉躺回枕头,哑声嘀咕:“看看我咬了多少地方。”
薄轶洲按了按太阳穴,勾唇笑了笑,托着她背,让她和自己一起坐起来。
他掀开被子,开了床头灯:“饿了吗?”
向桉摸了摸腹部,空空的,确实有点,她点头:“嗯。”
“想吃什么?”薄轶洲从床上下来,站在床侧,弯腰拿起床头柜的手机,“出去吃,还是让酒店送过来?”
从下午过来到现在,不是在沙发就是在床上待着,向桉觉得有点难受,撩开被子,也打算从薄轶洲站的那侧下床。
然而脚刚挨上地,站起来,腿下一软,又险些摔下去,好在薄轶洲就在旁边,抄着她的腰把她捞起来。
再之后她听到头顶微不可见的一声低声笑。
“......”确实是因为刚刚在浴室待久了,才会腿软,但薄轶洲笑得也太......
她稍有些耳赤,想也没想,手从他手中抽出来,转而掐他的腰:“你笑什么?”
她稍稍撩眉,抬了下巴看他,语气有点凶,薄轶洲右手从她发顶滑下,安抚:“没什么。”
向桉一拳打在棉花上,不好再说什么,不过有点气不过,稍稍瞪了他一眼,往浴室的方向去。
薄轶洲手机轻丢回床,在她身后笑了一声。
向桉确实饿了,从博安出来提议吃火锅,但她前两天嗓子痛才好,这个提议被薄轶洲强行按下了。
两人最后去了附近博安集团旗下的酒店,博安酒店二层的餐厅还在营业,酒店的经理引着两人到窗边的位置坐下。
餐单先递到向桉的方向,她按自己喜欢的口味点了几道菜,再在把菜单给薄轶洲,薄轶洲粗粗看了一眼,加了两道额外的招牌,之后点了其中一道刚向桉点的餐后甜品,对经理道:“这个有坚果吗?”
经理点头,示意身旁的跟着的服务生把甜品所含的坚果碎报了一遍。
薄轶洲稍皱眉:“不要榛子碎。”
继而看向向桉,问她:“还有不要的吗?”
向桉不喜欢坚果*,先前让薄轶洲帮自己买巧克力时特地嘱咐过他,不要榛子和杏仁。
她想了想,放下右手刚拨弄的餐具,看向经理:“所有坚果都不要吧。”
待经理和服务生都走,薄轶洲偏头看她:“都不喜欢吃?”
向桉承认:“有点。”
薄轶洲帮她把盘子推开,微压下巴:“嗯,记住了。”
向桉听到这声,翘起唇角,手肘抵在桌面,托腮看他:“记住什么?”
薄轶洲撩撩眉:“记住了你不喜欢吃坚果,下次不给你点。”
向桉拉着声音“哦”了一下,越发觉得和薄轶洲结婚是个正确的决定。
过了几天的周五,向桉应邀参加一场商宴。
商宴由清美主办,算是近年来年底固定的圈内项目,业内的影视和文娱公司来了大半,向桉当然也被邀请在内。
虽说今年接连两个项目和政府走得近,最近的一个案子又拿到了博安的投资,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但前几年欠的账太多,现在在业内勉强只能算作第二梯队。
不过上升势头较好,还是有很多公司想和向之合作。
商宴的裙子是薄轶洲给她准备的。
她早几天在家里提了一下,昨晚他从博安开车去接她,两人先去吃了她心心念念了好几天的火锅,再回家没多久,有品牌方的人带了几条高定的裙子来了家里。
珠宝自然也是配齐几套,任她挑选,她挑了其中一套,本以为剩下的裙子和首饰就不要了会让品牌方带回去,但没想到薄轶洲让全部留下。
至此,家里的衣帽间又多了一堆东西。
向桉走进二楼的会厅,抬腕看了眼表。
她身上的这条是月白色的鱼尾裙,既不喧宾夺主,细看又很有设计感,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薄轶洲的眼光很不错,挑的很多东西,都是她喜欢的。
还有二十分钟商宴才开始,她看了眼身上的裙子,略微思索两秒,拿出手机,从厅内绕出来,往不远处安静的走廊去。
走廊右侧是几个敞开门的休息厅,她拨了电话给薄轶洲,随便挑了一个没人的休息室,走进去。
进到房间,刚带上门,对面的人接起。
沉稳磁性的声线从听筒传出:“还没开始?”
这次商宴的主办地点是清美自己的公司,休息室也是为来参宴的各个公司高层所准备,房间内有沙发和浴室,还备有冰箱,提供各种水果和饮品。
向桉往不远处的沙发走去,坐下,揉了揉穿着高跟鞋的脚腕:“你怎么知道?”
向桉晚上参加商演,不能和他一起吃饭,他索性也没下班,晚餐在公司解决,想再处理些事情再走。
此时从座位站起来,往不远处的窗前走:“开始了你不会给我打电话。”
他靠坐在窗前的某处木台:“觉得无聊,让我陪你聊天?”
向桉唇角提起,无声笑起来,声音不自觉放柔:“差不多,想跟你说几句。”
薄轶洲提起茶台上备好的壶倒茶:“嗯。”
向桉往沙发后背靠,扯了下裙摆:“昨晚送来的那些裙子放哪里了?”
薄轶洲能想象出她说这话时弯唇的样子,右手的白瓷茶壶放下:“衣帽间,今天上午让阿姨重新收拾了一下,让给你腾了个地方。”
向桉淡淡应了一声:“放得下吗?”
薄轶洲笑了,左手捏了茶杯抿了口茶:“放不下也要放,不然给你扔出去?”
“那不行,”向桉拍了拍自己的裙子,又改口,“算了,你扔吧,反正都是你买的。”
薄轶洲又无声笑,手中的杯子放下,转了话题:“亭湖的房子装好了,过几天搬过去?”
向桉稍稍松怔,想起来,亭湖的房子是结婚时宋敏芝让他们挑的婚房,之前在装修,所以他们才会一直住在清荷苑。
不过好久没提过这事,她都忘记了,她以为薄轶洲也忘了。
对面人大概是猜出她的想法:“装修进度一直是林辉在接洽。”
薄轶洲声落,又道:“亭湖那边地方大,二楼东侧的两个房间专门打通,做了你个人的衣帽间,东西不会再放不下。”
向桉听后,沉默了两秒,翘声又问:“专门给我准备的?”
薄轶洲缓声笑:“不然?”
“那好吧,”她往后靠,“我笑纳了。”
距离商宴开始还有不到十分钟,向桉视线从对面墙的钟表上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