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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
纪以璇:[什么意思,请吃饭不去,我自己跟段霖吃也尴尬啊。]
她说完忽然意识到。
纪以璇:[对了,你是不是以前跟段霖相过亲。]
纪以璇:[奸笑.jpg]
纪以璇:[吃饭怕你家薄总吃醋?]
向桉凝着屏幕瞧了两眼,有这一部分原因,而且她也觉得自己不该私下跟段霖有太多的接触。
向桉:[算是吧。]
纪以璇:[哦哟~]
纪以璇甚至八卦地发了一个波浪线。
向桉凝了凝神,两手拇指按压在屏幕上:[结婚了,我总要讲道德。]
纪以璇:[抛媚眼.jpg]
纪以璇:[知道知道。]
向桉被她调侃得没脾气,弯唇笑了下,没再解释。
不远处的书房门开,薄轶洲从里走出来,看到向桉,问了剧:“笑什么?”
向桉冲他杨扬手机:“在跟纪以璇发消息。”
刚开了一场视频会,说话多,嗓子有点干,薄轶洲绕到岛台后,取了杯子接水,随口问:“聊什么笑那么开心。”
向桉目光上移,看到前几句聊天记录,一时不太好答,随口糊弄:“没什么。”
薄轶洲取过饮水器下的水杯,觑了她一眼,之后他的手机也进来消息,按亮屏幕,拿起看。
纪以璇:[薄总,您好。]
纪以璇:[因为之前的采访我想请段总和您老婆吃饭,但你老婆怕你吃醋,想邀请你一起去吃。]
纪以璇:[薄总可否赏个薄面?]
不远处的向桉见薄轶洲垂眸扫过手机后,勾唇笑了声,再之后男人放下水杯,朝她看过来,右手示意了一下手机,把纪以璇的话又曲解成了一层意思,问:“你刚在和纪以璇聊我?”
向桉怀里还抱着包拆开的薯片,闻声怔忪:“嗯?”
薄轶洲把手机放下,打开岛台桌面的玻璃盒,从盒子里夹了两片柠檬放进刚倒水的水杯:“她说你怕我吃醋,想喊我跟你们一起吃饭。”
“.........”纪以璇怎么也是个碎嘴子。
向桉把薯片袋放下,捡了纪以璇造谣的部分说:“不是我邀请你的。”
薄轶洲看过去。
她顶着薄轶洲的视线穿上脱鞋,端起茶几上的水杯也喝了口水,按了按嗓子,解释:“是她提的,我只是点头同意。”
“嗯,”薄轶洲稍歪头,尾调微扬,“那你不想跟我一起吃?”
向桉目光稍闪,回避话题似的抬手顺头发:“那倒也没有。”
薄轶洲笑了一声:“一起去吧,我请你们。”
刚吃薯片,有些干,她杯子里的水也喝完了,此时拿着空掉的杯子也往岛台处走,一边低头回纪以璇信息,一遍嘴上咕哝着答复薄轶洲:“不用,让纪以璇请吧,她觉得我们帮了她忙,她不好意思。”
薄轶洲看着她走过来,往右侧稍歪身体,靠在岛台上:“嗯。”
向桉一直低头看手机,没顾得上看路,绕到薄轶洲这侧时,差点撞到岛台边角。
薄轶洲扶住她,之后从她手机拿过杯子,侧身帮她接水:“在客厅看什么?”
向桉已经发完了消息,望着他给自己接水:“新播的韩剧。”
薄轶洲貌似是想了下,又问她:“去书房用平板看,陪我加个班?”
向桉怕打扰他工作:“但是我的耳机没有拿回来。”
放在办公室了,她用那个用习惯了,换别的不太舒服。
薄轶洲:“没事,我会开完了,你可以开外放。”
说着他把接过水的水杯放进她手里,又问了一遍:“跟我去书房?”
不用戴耳机的话在哪里看都一样,向桉想了想,点头。
几分钟后,她抱着零食果汁,和平常工作用的平板在和薄轶洲共用的办公桌上扎了摊子。
为了眼睛舒服,她戴了一副平时不常戴的黑框眼镜,睡衣睡裤,盘腿坐在平时用的那张人体工学椅上。
两个人一个坐在办公桌的东侧,一个坐在南侧,隔了一个拐角,薄轶洲就在向桉的斜前方。
向桉看了几分钟剧情,目光不自觉地飘到男人身上。
他回家后衣服没换,还穿着工作时较为正式的衬衣,偏黑的墨蓝色,矜贵沉稳,但又不会显得过分沉重。
这颜色很衬薄轶洲,向桉甚至觉得他敞开的袖口露出的腕骨都带了一点性感。
专注看了几秒,被薄轶洲捕捉到视线,男人没抬眼,只是右手翻过文件后,屈指轻叩了两下桌面。
“不看你的剧了?”他问。
“看。”向桉打开自己的零食袋,从里面捏了片薯片放在嘴巴里,翘起的小指轻轻点了下平板,把刚暂停的剧重新播放。
她外放的声音不小,薄轶洲却如他所说,好像并没有被她影响。
又看了一会儿,她动了动,端正坐姿,视线再次飘过去。
“你确定你没有前女友?”她很直白地问。
薄轶洲一面翻资料,一面又答:“没有。”
既然问都问了,向桉干脆问了个实在,她把平板音量调小,右肘支在桌面,撑着下巴看过去:“也确定不会出轨,不会在外面养人。”
语音落,她又补充:“至少婚姻存续期间不能这样,不然我肯定会收集证据告你,你知道我很沉得住气,我家公司现在虽然乱得一锅粥,但我也认识几个还不错的律师。”
“我肯定尽我所能,至少把你一家公司告破产,多要点解除婚姻关系的补偿费。”
薄轶洲失笑,他不知道她整天哪里来这么多想法,放了笔,抬头看她。
女人对上他的视线,扶了一下眼镜,轻轻撇唇:“看什么,我在威胁你。”
见薄轶洲不说话,向桉轻啧一声,转回视线,左手拖动视频的进度条往前,另一手又从袋子里掏了薯片塞进嘴巴:“算了,跟你说这么多净暴露我的计划,我就应该发现了打你个措手不及。”
她眉眼微翘,说这话时稍稍扬着下巴,两脚踩在座椅表面,虽然比喻不太恰当,但薄轶洲还是想起那种有点高傲的猫。
在雪场露台初见时,他从来没想过她会是这种性格。
薄轶洲忽然有点不太想工作,他把面前的资料推开,揉了揉眉心,之后站起身,往她的方向走。
向桉正在认真想事情,没注意他走近。
她心里有点很铁不成钢,脑子总无意识闪过他微信置顶的那个对话框。
本来可以直白问的,但她总觉得自己跟薄轶洲没到那一步,私自看到他手机屏这事有点越界,她不是这种感觉性格,所以不想拿这种事直接问。
正琢磨着,忽然被人掐着下巴低头亲了一下。
向桉被亲得莫名其妙,抬头看他,她发现薄轶洲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