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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兴,但亲着亲着心猿意马,几天没见,身体有些想念,不想放开她。
而恰恰向桉也是,有过一次后,对他的味道生理上的想亲近,手搂住他的脖子后也不想放开。
薄轶洲托住她的腿,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稍稍放开她的唇,低哑嗓音问她:“还吃吗?”
猝然被腾空抱起,向桉下意识抱紧他,两腿夹在他的腰间,隔着一层衬衣仿佛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滚烫,腰腹尤甚,似乎烫到了她的大腿。
刚吻得有点久,向桉意识朦胧,软着嗓子“......嗯?”了一声。
薄轶洲低声笑笑,单手托在她的腿下把她抱高,腾出另一只手,指腹抹了抹她的唇,哑声解释:“你的饭?”
“不吃我们就回房间。”他说。
声落,他没控制住低头,在她的颊边又亲了一下,香香的,皮肤也很软,他第一次这么鲜明地感觉到女人的皮肤和男人的不一样,仿佛能掐出水。
“涂了什么?”他问。
向桉先是回答他的话:“不吃了,也不饿......”
再是揽紧他的脖子,被他抱着径直往卧室的方向去,问他:“什么什么?”
薄轶洲单手打开卧室的门,抬手压在门侧的墙壁的,打开灯,站在房门处,没往里走,拧着开关旋钮,把光线调暗了一些:“脸上,你们女生用的那是什么,爽肤水?”
向桉仰脸看他:“你还知道这个?”
薄轶洲笑,不知道她这莫名酸溜溜的语气是哪里来的,腾出手掐了下她的脸:“给我妈买过。”
向桉后背落进床面时,薄轶洲单腿跪在床沿,俯身压下来。
向桉洁癖病犯了,扬手推他:“......去洗澡。”
薄轶洲把她推自己的手扣在她的脑袋顶,一手锁着她两只手的手腕,按在床面,拇指轻轻摩挲她手腕内侧的皮肤,垂首亲下来。
先是唇,再是耳侧。
“等会儿,”他压着声线,在她耳边低声道,“亲一下。”
向桉几乎要溺死在他的吻里,但被亲了几下,还是收手把他推起来,她敛了神色,稍稍往后避开,声线却有种不同于表情的,被吻过后的清软:“你在国外资助过人?”
因为刚被亲过,整个人湿踏踏的,问话的语气也并不凶。
薄轶洲吻到一半被推离,神思也没有平日那么清醒,不知道她从段霖那里听来的话,只以为她问的是博安的资助项目。
他维持半俯身的姿势,拇指蹭着她的手背摸了摸,温柔旖旎的动作,低头,唇碰在她的眉眼:“嗯,博安的项目,资助过一些学生。”
向桉嗓音虚哑,勉强从他的亲吻里分出一些神智:“学生?”
“嗯,博安的项目,一些没钱上学但成绩优异的学生,”薄轶洲看她躲,左手手指抵着她的下巴拨回来,又亲了一下,“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向桉摇摇头,声音伴随接吻也软而粘下去,“听到你资助人,觉得奇怪。”
两人不在一个频道,薄轶洲会错意,只觉得好笑:“资助有什么奇怪,博安这种体量的公司当然要做公益......”
向桉被亲到腰软,身体发热,上次体验太好,几天不见,她的身体也在想他。
在身体欲/望的催促下,暂时接受了这个解释,右手抬起,稍显无力地拍了拍他的肩,催促:“去洗澡。”
薄轶洲轻声笑,托着她的背把她又抱起来,向桉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她不服地扭动身体:“让你洗你抱我干什么。”
薄轶洲头压在她耳侧:“一起。”
某个提出这个想法的人到底是没有如愿,向桉嫌一起洗水流分散,不舒服,而且她明明洗过了,不想只为了陪薄轶洲再来一次。
最后就是她坐在浴室的软椅上玩手机,等进到里侧隔间的男人洗。
清荷苑的浴室很大,分干湿两个区域,外面的干区包含一个很大的梳妆区,往里的湿区除淋浴区外,还有几平米的浴缸,浴缸的对面是影幕电视。
薄轶洲没让向桉等太久,裹着浴巾出来时把座椅上的人手机抽走扔在洗手台,把她重新抱起往卧室去。
低头亲在她的肩膀,向桉被迫抱住他给了个回吻。
精神世界虽没有完全深入,但两人身体上却完全契合。
做了一次不够,薄轶洲从床头的抽屉拿了套子,又做了第二次。
向桉腰很酸,腿也痛,甚至不知道是因为哪个动作,她腹部的肉也是收紧发胀的。
到了最后,她一手抓在薄轶洲的右臂,另一手拍他,很恼怒的:“我宣布今天结束了。”
薄轶洲拨了下她的面颊,低头亲吻:“你宣布没用。”
第二天一早醒来,她扬手从枕下抓响铃的手机,腰间被人圈住,被人揽在温暖的怀抱里。
她按亮屏幕看了时间,随后静神望向天花板,才再是侧过头看身旁的薄轶洲。
只是第二次而已,她好像就已经习惯了从他的怀里醒来。
抬手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男人,被他握住手,一整晚没喝水,她嗓音有些干哑:“你醒了?”
薄轶洲指腹习惯性地抚了抚她的手背,圈住她的腰往怀里揽,之后眼皮惺忪,睁开。
房间里的光线让他微微眯眼,随后他松开她,翻过身,平躺,单手搭在额头,缓声:“嗯。”
昨天晚上最后谁也没吃饭,向桉是累了,实在想睡觉,薄轶洲在飞机上简单吃了飞机餐,没有吃饭的**,索性和她一起睡过去。
“你今天还去公司吗?“她推推一旁的人。
她记得她昨天才问过,得到答案,他上午不去,下午才去。
薄轶洲搭在额头的手拿下来:“嗯,上午不去,下午有个和政府的会。”
“好爽。”向桉由衷感叹,她今天事情挺多,要忙一天。
在她心里没有什么能比早上不去上班,在家睡个懒觉爽。
薄轶洲失笑:“爽什么?”
向桉从床上爬起来,从床尾捡了薄轶洲的睡衣,看也没看,直接扔到薄轶洲的脸上:“你不懂年轻人对睡懒觉的执着。”
蚕丝的睡衣被扔到脸上,有一丝凉意,薄轶洲抬手抓下来,拨了拨头发,坐起。
也就她有胆子天天这么对他。
“不和你说了,我要去上班。”向桉从床上下来,踩上拖鞋,打算往浴室的方向去。
“等会儿。”薄轶洲抬手拉住她。
向桉已经从床上站起,被他拉得停住脚,转头看向他。
薄轶洲扫视两眼她的脖子,还是有痕迹,但控制了力道,比前几天那次轻一些。
“记得用遮瑕。”他这次已经记得她的那个化妆品的称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