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南郡太守糜芳開城出降,讓呂蒙兵不血刃取得江陵這座堅城。立了這麽大的功勞,呂蒙也是有些飄,忍不住便在沙丘慶祝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是虞翻勸說呂蒙,江陵城中只有糜芳和他們一條心,其他的劉耷軍士兵可能並不甘心投降,應該盡快入城控制城池,避免那些人作亂。
被虞翻一點兒,呂蒙也是夾緊了翹起來的尾巴,趕緊帶著大軍進入江陵城,控制城中要地。結果江陵城中真得有人計劃伏擊呂蒙,結果因為呂蒙的神速被打亂,從而平息了一場叛亂。
“這都是都督自己的見識,虞翻也只不過是查缺補遺罷了!”雖然虞翻被人稱為大噴子,但對呂蒙這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學生還是很客氣的。
“這都是在吳侯的英明領導之下才取得的成績!”呂蒙也是謙虛道。
“只是不知道接下來子明準備如何對付關羽呢?”
“打是不能和關羽打的,現在這個時候的關羽,就像是一隻剛受傷的老虎,反而比平時更加凶狠許多。這個時候和關羽野地浪戰,恐怕不會比曹子孝的結果好多少,白白斷送了大好的形勢。我們守著江陵城慢慢得和關羽耗,這座城比公瑾都督當年打下來的時候又堅固了許多,關羽根本就不可能打下來。耗到一定程度,關羽這種傷虎就變成死虎了,到時候便可以一戰而擒!”呂蒙也不客氣,馬上便把自己對付關羽的策略全盤托出。
“是老父多慮了!子明如此慎重,關羽必死無疑!”聽了呂蒙的話後,虞翻也是忍不住笑道。
“只是不知道現在伯言那邊怎麽樣了,要像面對劉備的報復,必須要扼住宜都的通道,要不然我們就要面對曹劉兩方的壓力了!”到目前為止,都在按照呂蒙的計劃進行,拿下宜都,那就標志著此戰大獲全勝。
“陸伯言的潛力無窮,一定不會讓子明都督失望的!”
“都督,按照您的吩咐,現在已經把關羽極其部下的家屬全部抓獲了!”正在這個時候,呂蒙手下的部將潘璋跑了過來,向呂蒙稟報道。
“文珪,你有沒有上下其手啊?”看到潘璋之後,呂蒙也是樂呵呵得向潘璋問道。
潘璋這個人非常貪財,甚至劫殺己方的將士獲取財物,是個十足的人渣,只不過有渣權保著沒受處理。
現在聽了呂蒙的話之後,潘璋趕緊行禮道:“潘璋雖然好財,但都督在入城之前曾經曾經三令五申,嚴肅軍紀,潘璋已經約束部下,不讓他們騷擾百姓,不得擅取財物,還請都督放心!”
“好!很好!”聽了潘璋的話之後,呂蒙連說了兩個好,但是眉宇之中隱約有些不爽,似乎盼著潘璋違反軍紀一樣。
也就在這個時候,天上下起了大雨,呂蒙便招呼虞翻和潘璋找了一個涼亭躲雨。然後望著涼亭外面的大雨,呂蒙繼續說道:“關羽部下的親屬在我們手中,便可以以此來施展攻心之法,讓關羽軍不戰自潰……”
只是呂蒙的話音未落,遠處卻是傳來一段爭執聲,聽口音像是荊州人和幾個吳人在爭吵。作為長江沿岸的重要城市,江陵城中自然不乏各地的商客,但這個時候也實在太巧了些。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隨著呂蒙等人循著聲音找到這處爭吵的地方,卻發現四名吳軍士兵正圍著一名普通百姓在那裡爭執著。
“他們……沒經過我的允許便拿了我的鬥笠!”看著過來的呂蒙像是一個大官,
這個百姓在猶豫了一刻之後終於怯生生得向呂蒙說起了他們爭執的原由。“我不是說過嘛,不允許有秋毫所犯!你們是怎麽聽的我的命令!”就在聽完這個百姓的訴說之後,呂蒙馬上便炸毛了,對著幾個手下咆哮道。
隨著呂蒙一陣咆哮,幾個小兵嚇得全都跪在了地上,領頭的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知道呂蒙言出必行的性子,一個勁得在那裡磕頭解釋:“突然間下了暴雨,我害怕鐵甲被雨淋濕了會生鏽,看到一個鬥笠放在那裡,不知道主人何時會過來,為了保護鐵甲不被雨水侵蝕,這才拿過來用的!請都督饒命!”
“鎧甲雖是公家器物,但擅取民家鬥笠還是犯了軍令,觸犯了軍法的結果你知道吧!”
聽了呂蒙這冰冷的語言,這個軍官磕頭磕得更加厲害,以致都磕出血來:“我和都督都是從汝南一起避難來到江東的,求求都督看在鄉梓的份上,饒我一條性命,我家中還有一個五歲的兒子,我死了他們怎麽辦?求求都督了!”
看著這個哭得一塌糊塗的軍官,覺得呂蒙不像是在看玩笑的那個百姓也趕緊跪了下來,跟著在那裡磕頭:“這鬥笠我不要了!只求都督不要殺人……我真不是故意的!”
呂蒙彎腰將這個被宣判了死刑的軍官給挽了起來,在把他挽起來之前,呂蒙的眼淚卻是淌了下來:“有些事情不是你我所能決定的,這亂世之中,每個人的性命都像是浮萍一樣,只希望你的死能夠比較有價值,避免更多的人去死。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妻兒,讓他們有一個好的生活,放心上路吧!”
很快便有呂蒙的親衛跑了過來,將這個試圖逃跑的軍官給抓住拖了下去。不一會兒之後,一顆鮮血淋漓的首級便被呂蒙的手下給端了上來。
望著這麽一顆腦袋,之前向呂蒙告狀的那個江陵百姓,已經面無血色得癱軟在地上。呂蒙則是迅速擦幹了臉上眼淚,對著手下喊道:“來人啊!給我把這顆首級懸掛在江陵城中,對那些想要違反軍紀的,以儆效尤!這江陵城,是我們江東的江陵城,不是他關羽的江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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