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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之上 第六百三十五章 殺的蠻夷人頭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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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迪巴拉爵士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7 14:36:25 来源:搜书1

低頭,就見寡婦珞一臉冷意,顫聲道,“奴,不詳啊!”

這話讓楊玄微怒。

楊玄問道:“什麽不詳?”

寡婦珞說道:“奴,克死了前夫。”

“那你克我一個試試?”

寡婦珞沒想到楊玄竟這般說,她一時間沒了主意,冷著臉道:“郎君自重!”

楊玄最近籌謀對潭州之戰,晚上也在書房中滯留,有些上火。

聞言他呵呵一笑,“你是誰?”

寡婦珞心中一冷,雙手無力推在楊玄的胸前,“奴,是楊氏的奴婢。”

“知曉就好!”

楊玄松開手。

寡婦珞心中一松,覺得臉上發燙,裙子下擺都被茶水弄濕了,黏在腿上,很是難受。

急匆匆的出去後,寡婦珞捂著臉,羞的尋了個地方歇息,等臉上的紅暈退散。

站在遊廊的角落裡,寡婦珞想到了自己的現狀。

被帶到陳州後,消息傳到寧興,前夫家定然會勃然大怒,覺得這是羞辱。

隨後,會把她從家譜中刪除吧!

這個傷風敗俗的女人!

呵!

寡婦珞無聲的一笑。

隨後,會散播她的壞話,把她說成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如此,前夫家就像是甩掉了一個負麵包袱,反而是幸事。

那個前夫,算下來也是個倒霉蛋。

看中了她,覺得自己娶了個絕色,沒想到一頓喜酒喝下來,絕色沒碰到,人卻走了。

絕色就是禍水!

這話,寡婦珞信了。

來到楊家,剛開始她擔心受怕,擔心被周寧視為不祥之人,尋個借口處置了。

絕色是相對於男人而言,對於女人來說,絕色,就是對手。

但周寧沒搭理她。

接著寡婦珞又害怕被招去陪侍。

是不喜歡?

寡婦珞點頭。

“郎君真是俊美啊!可惜,連花紅她們都沒能陪侍,咱們就更不能了。”

“是呀!上次郎君對我一笑,我心就噗通噗通的跳,楞了許久。”

他俊美?

昂?!

寡婦珞昂著頭,可內心深處,卻不由自主的把楊玄和那個倒霉蛋比較了一下。

哎!

好像,真的俊美啊!

她回去換衣裙,早有人把她的異常稟告給了怡娘和周寧。

怡娘在看書,聞言問道:“郎君可曾發火?”

侍女說道:“未曾。”

怡娘重新拿起書,“那就無需管。”

周寧那邊得了消息,也是一樣的態度,“無需管。”

管大娘說道:“從娘子有孕開始,郎君就不曾讓別的女人陪侍,這份情義,難得。”

這不是另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這個時代,貴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

他若是只有一個女人,外界就會傳出他不行的話。

周寧知曉楊玄的身份,故而一直在觀察。

“寡婦珞絕色,伺候夫君也不錯。”周寧看中了寡婦珞的無依無靠。

“赫連燕也不錯。”管大娘微笑。

一臉智珠在握的愜意。

娘子有嫡長子在手,還擔心什麽呢?

至於章四娘,還無法進入周寧的視線。

“娘子,其實,外面已經有人在傳,說您……”管大娘吞吞吐吐。

“悍婦?”周寧笑道。

“是。說您是悍婦,讓郎君連別的女人都不敢多看一眼。還有些難聽的話。”

“任由他們說吧!”

管大娘試探著問道:“娘子,您,難道就不介意?”

這話,問的是別的女人。

周寧捋捋耳畔的秀發,扶了一下玳瑁眼鏡,“夫君需要子嗣。”

一旦討逆成功,楊玄的后宮就得充實女人。而且,若是楊玄的兒子太少,百官也會進言,什麽該選美人入宮,或是陛下該廣布雨露,而不是在皇后那塊田地上執拗耕耘。

農家都知曉休耕輪種的道理,陛下為何不知呢?

皇帝的女人,許多時候只是一種工具。

為皇帝排遣勞累,為皇帝生兒育女……

這是現實,另一個世界裡依舊如此。只不過,換成了那些富商大賈。

而皇后唯一需要把握住的便是情義。

子泰對我,是真不錯。

周寧仔細想想,“第一次見到夫君,是在國子監,那時候……”

那時候的楊玄還是個鄉下土包子,有些楞。

後來不知怎地,二人之間就生出了些情愫。

很單純的情愫,沒有摻雜半點雜質的情愫。

管大娘歎息,“娘子,恕奴直言。男女之間的情義啊!它就不長久。

剛開始卿卿我我,等見多了,相處長了,在彼此的眼中也就面目可憎了。

曾讓對方迷戀的那些長處,也都變成了不忍直視的短處。

哎!最後啊!還得是親情。

那句話怎麽說的?兩口子最終就是一家人。這話,放到何時都有用。”

“你擔心我會奢求夫君一直待我如初?”周寧莞爾,“情情愛愛的,只是剛開始的時候。到了後續,就是你關切他,他關切你。

人一輩子不長不短,一個人難過,兩個人,互相幫襯著,不孤獨!”

“娘子看的透徹!”

管大娘心中歡喜,“寡婦珞倒是小事,也就是郎君的玩物罷了!娘子生下了嫡長子,地位不可動搖!”

“地位啊!”

子泰的目標是帝位。

他若是成了帝王,我便是皇后。

周寧搖搖頭,把這個念頭甩去。

但,我對子泰是什麽情義呢?

周寧仔細想著。

不知何時,管大娘走了,周寧依舊在想。

“阿寧!”

“子泰!”

楊玄拎著一個小竹籃,急匆匆的進來,把竹籃往案幾上一擱,“這是剛碰到的果子,新鮮。我嘗過,清甜可口。你少吃些,我前面還有事,走了!”

他急匆匆的跑了,跑半路回身喊道:“我令人洗過了。”

“知道了。”周寧拈起一枚果子送進嘴裡。

清甜可口。

可楊玄一直都不喜歡吃果子,每一次都吃的愁眉苦臉的。

周寧微微一笑,眼睛眯著。

“真好。”

……

楊玄一陣風般的到了州廨。

桃縣的使者正在等他。

“下官周豐,奉命而來,見過楊使君。”

“相公身子如何?可有話交代?”

楊玄問道。

周豐說道:“相公身子還好,得了潭州增加三萬部族勇士的消息後,令下官來問,陳州可需要援軍?”

楊玄搖頭,“不必了。”

周豐看著楊玄,“相公說,好勝心不可太盛。”

陳州這邊得知潭州多了三萬部族勇士後,就遣人去桃縣通稟。

黃春輝和廖勁等人商議,都覺得潭州軍勢大。

若是陳州謹守也就罷了,可按照黃春輝對楊玄的了解,他定然是想盡快解決潭州的威脅,好等待北遼南下那一戰。

可他就擔心楊玄求戰的心思太急切,被赫連榮抓到機會。更擔心陳州兵力不夠。

“還請回稟相公,雖說潭州多了三萬騎兵,可我陳州最近半年也操練了不少人馬。”

三大部覆滅後,草原就空出來了。

楊老板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牧草白白生長,就令人去放牧。

牛羊,還有戰馬。

戰馬多了之後,騎兵擴建就水到渠成。

周豐苦笑,“果然如劉司馬所言,使君不肯求援。”

老頭子還是了解楊玄的,知曉除非是真的扛不住,否則楊玄不會開口。

周豐隨即告辭。

“拿些乾糧再走!”

一個小吏追了出去,把兩個包袱塞給周豐。

“裡面是什麽?”周豐面露難色。

若是錢財,就是授人以柄。

“肉干,還有餅子,另外,菜乾也有些。”

講究人啊!

陳州肉干聞名北疆,大餅和菜乾也是如此。

出了臨安,周豐帶著十余軍士趕路。

一個多時辰後,夕陽西下,近黃昏。

“前面有個村子!”

周豐帶著人進了村子,尋到了村正郝明。

“桃縣的使者?隻管安住。”郝明查驗了身份後,把他們安置在了村裡。

軍士們人太多,散開在村裡人家住下。

周豐和兩個軍士住在郝家。

洗漱後,周豐和兩個軍士在村裡散步,準備晚些回去吃乾糧。

你要說借了郝家的灶台做飯,沒問題,但太麻煩。

“在桃縣時,我也聽聞過楊使君的威名,也見過幾次。楊使君看著年輕,和氣,就想著,這樣的人是如何從一個縣令做到了刺史。”

跟著的軍士說道:“楊使君悍勇。”

“悍勇的多了去!”

周豐搖頭,“節度使府中也有人議論過楊使君,都說他出身貧寒,第一步是靠了貴妃。不過,後來就自力更生,堪稱是傳奇。可我就有些不解,楊使君既然出身貧寒,那他哪學會的治理之術?”

“怕不是天生的!”

“哪來天生的?”周豐執拗,“上次使者來了臨安,回去時和我等說,臨安繁茂。

今日一見果然。可我更好奇的是,楊使君是如何以陳州一隅之地,滅掉了三大部,更是能令潭州不敢南顧。指揮之能?還是什麽。”

“楊使君在南疆殺出了我北疆軍的威風,被稱為大唐名將。周文書,這便是名將手腕啊!”

“名將手腕是一回事,可自從他入主陳州後,陳州就廝殺不斷。百姓,怎地就沒有怨聲載道呢?”

黃春輝不敢發動大戰,一方面是北遼勢大,另一方面是北疆貧困,百姓經不住磋磨。幾次大戰下來,民力被消耗狠了,弄不好就會暴動。

“相公都頗為好奇,本想親自來陳州看看,可身子骨卻熬不住。我這次來,順道想看看陳州民間的實情,回去也好稟告給相公。”

夕陽西下,一群群鳥兒飛回了村子裡,在一棵棵樹上棲身。

鳥鳴聲不絕於耳,很是熱鬧。

一戶戶人家的屋頂上,炊煙嫋嫋。

農人歸家,一路走在前面,身後的老牛亦步亦趨,和主人保持著一個頻率。

幾個孩童在村口打鬧,你追我趕。

“二郎,挨千刀的!回家吃飯啦!”

有婦人在尖叫。

一個神色狡黠的孩童喊道:“阿娘!馬上!”

汪汪汪!

一條狗追上了孩童,搖著尾巴,就像是在催促小主人趕緊回家。

一股股焚燒柴火的味道撲面而來。

令人生出了些悠然的愜意。

“我小時最喜嗅著燒草木灰的味道,嗅著嗅著,就覺著再無煩惱。”

估摸著郝家該吃完飯了,周豐回身,“回去吧!”

田園雖好,強敵卻在側。作為北疆官員,他的腦子裡始終保持著警惕。

到了郝家,周豐吩咐道:“尋主人家弄些熱水來,咱們吃飯。哎!陳州的肉干,大餅,菜乾,可都是好東西。”

一個軍士去尋郝明,另一個軍士笑道:“可不是?這陳州以前也算不得好地方,自從通商後,草原上的牛羊不要錢般的就送了過來。”

“周文書!”

那個軍士出來,“您來看看。”

周豐蹙眉進去。

郝家一家子都在,破舊的案幾上,飯菜看著就沒動過。

關鍵是,還多了三份飯菜。

“這……”周豐愣住了。

郝明笑道:“既然來了,就沒有撇下的道理。家中也沒什麽好東西,就熏的豕腿,時日長了,腥膻味都沒了。弄了來和菜蔬一起燉了,美得很。”

“這不好!”周豐搖頭。

北疆百姓的日子不好過,故而他們這些人若是外出,不會佔百姓便宜。

“周文書不給面子?”

郝明面露凶色。

做村正的,沒有殺氣你做不久。

“都不容易不是。”周豐苦笑。

“再不容易,也沒有你等為了北疆豁出命去強不是。坐下!”

郝明拽著周豐過去,兩個孩子過來,一人拽住一個軍士,嗨喲嗨喲的把他們拉過去。

“太破費了。”周豐看著豕肉,有些頭痛。

“破費什麽?”郝明豪爽的道:“隻管吃。”

周豐準備明日把肉干留下一些,於是就開始吃了起來。

百姓家吃飯,沒有那等食不言的規矩。

周豐問道:“如今的日子如何?”

“好!”

郝明嘴裡咀嚼著一塊豕肉,舍不得一下吞咽,就一邊咀嚼,一邊說道:“原先三大部時常來襲擾,種地不但望天吃飯,還得要祈求三大部能放過咱們一馬。

如今卻不怕了。家中去年多開了二十畝地,不說別的,吃飽盡有了,還能剩下些,就去換了錢,給家裡的娘子和孩子做一身衣裳。咱也能打一壺濁酒,就著熏豕肉,哎!美啊!”

周豐看了一眼,見這家人穿著雖說談不上華美,但衣裳的補丁不多。

可見,算是殷實。

楊使君,果然是治理有方啊!

周豐不禁暗讚。

“沒有楊使君,就沒有我等的好日子啊!”郝明喝了一口濁酒,歎道:“這是福氣。不過聽聞相公看重使君,想把使君弄去桃縣,我等聽著就難過。”

百姓愛戴如此,難怪陳州人敢戰。

可民力呢?

犧牲呢?

周豐問道:“陳州連番大戰,運送糧草輜重會征發民夫,你等,就沒有怨言?”

“哪來的怨言?”郝明說道:“使君說了,將士們流血,百姓流汗,這才有了我陳州如今不敢讓異族南窺的底氣。

這戰績,這功勳,有將士們的一半,也有咱們的一半。

咱們,驕傲著呢!沒怨言!”

楊使君好手段!

周豐頷首,“廝殺總是要死人的,陳州子弟難道就不怕死?”

“怕,也不怕!”

“怎麽說?”周豐問道。

“怕,是人都怕死。哪怕是活的再艱難,可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是不?”

“這話在理!”周豐點頭。

郝明拿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小口,說道:“可人終究要死,你不死, 我不死,最終全部死,是不是這個理?”

周豐點頭,“話糙理不糙。”

“北遼那些野狗死了會被使君堆成京觀,咱們陳州子弟死了,魂魄會被送進忠烈祠中,享受陳州百姓香火供奉。

使君每年都會帶著臨安官員去祭奠忠魂,那場面,我去看過一次,熱血沸騰啊!恨不能立時就出征潭州,為國捐軀!”

楊使君竟把陳州軍民的士氣調教的這般高漲?

周豐最後問道:“若是北遼大軍南下……”

郝明仰頭幹了杯中酒,重重的把酒杯頓在案幾上。

開口。

“那就殺!殺的蠻夷人頭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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