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隊北遼騎兵衝進了村子,尋不到人後,就點把火,看著村子熊熊燃燒,不禁狂笑。
“毀了它們!”
找不到人,那麽,毀掉你們世代居住的村子。
當村民們再度歸來時,看著成為廢墟的家園,該是如何的絕望啊!
對於普通人而言,窮家值萬貫。讓他們再打造一個家園,耗費的錢財和精力,將會讓他們許多年恢復不了元氣。
這也是另一種形式的打擊。
損耗北疆的實力。
就在這個時候,陳州軍,出擊了。
一隊隊陳州軍騎兵在荒野上疾馳。
“跟著他們。”
張栩和另一個虯龍衛跟著一隊騎兵出發了。
他們遇到了數百敵軍。
而自己僅有百余人。
就在敵軍狂喜時,張栩和另一個虯龍衛率先突入。
兩根鐵棍子橫掃,無人能敵。
只是兩度來回,敵軍就崩潰了。
猛將的作用,在這個時候被無限放大。
每一隊陳州軍騎兵中,都有兩三個虯龍衛跟隨。
他們的作用就是打開局面。
就像是爆破手。
林河縱深處,處處都是沙場。
“楊狗動用了好手!”
狼狽回來的將領對林雅解釋道。
林雅淡淡的道:“老夫要的不是解釋,而是,戰功!殺了,傳首全軍!”
嚎叫聲在外面戛然而止,林雅說道:“能在這個時候,把自己身邊最精銳的好手都派出去,他就不怕被刺殺……”
“相公,有信使。”
赫連峰的信使來了,很嚴肅,“林相,陛下說了,大戰在即!”
大戰在即,朕要好消息!
林雅深吸一口氣,“老夫,知曉了。”
信使一走,麾下文武官員憤憤不平。
“他這是逼迫!”
“是啊!這是逼迫咱們去攻打林河城。”
“攻城戰慘烈,且不說能否攻打成功,這其中的損失,誰來彌補?”
“夠了!”林雅叫停了麾下的抱怨,沉聲道:“大軍在恢復,我軍卻率先與敵廝殺,這不是挖坑,更不是故意損耗咱們的人馬。而是,他把咱們當做是偏師。”
麾下默然。
林雅說道:“迎戰北疆軍主力的,是他們。”
他緩緩看向麾下,“老夫也恨不能他今夜便暴斃,但在此之前,老夫更想看到大遼鐵騎擊潰北疆軍,隨後,馬踏長安。若是能做到,老夫暫避他一時又有何妨?”
白馬之盟的效果不錯,赫連峰也感受到了林雅的態度。
“將士們正在恢復。”
赫連峰帶著文武官員巡營,看到開始恢復操練的麾下,心情大好。
蕭華說道:“是。昨日剛開始操練,將士們士氣不錯。”
“多給肉。”皇帝負手看著在操練的大軍,說道:“這等時候,肉便是士氣。”
蕭華讚道:“沒想到陛下竟連這個也知曉。”…
“朕年少時,曾化名進了軍中……”皇帝眸中多了回憶之色,“雖說只是待了五日,可那五日啊……剛進了軍中,就有人欺凌,隨行的護衛想出手,朕不許。隨後,朕與那人撕打了一場,打的他啊……”
蕭華沒想到皇帝竟然還有這等經歷,不禁愕然。
“那人,該死!”
有人送上彩虹屁。
皇帝笑了笑,指指陳方利,“那人,就是他。”
陳方利撓撓頭,大把年紀了,做出這個動作來,看著令人發噱。
蕭華不禁捧腹,“竟是大王嗎?”
陳方利尷尬的道:“那時老夫在軍中頗為得意,陛下進了軍中,老夫看不順眼,便出來……誰曾想,陛下修為了得,把老夫毒打了一頓。
老夫不服,夜裡悄然摸過去,沒想到陛下在帳篷外設置了陷阱,老夫再度被毒打一頓。
第二日操練,老夫設計挑釁,再被毒打一頓。
午飯時,老夫端著碗去尋陛下,你等可知陛下是如何說的嗎?”
眾人搖頭。
陳方利說道:“你是來挑釁的,還是來挨毒打的?”
眾人不禁大笑。
皇帝眸色溫和了些,“正是在軍中的五日,讓朕知曉了許多弊端。登基後,朕也想一一解決,可終究……掣肘太多。不過,也有些進展。”
北遼軍隊的組成比較複雜,各方勢力的摻和之下,讓軍中山頭林立。比如說此戰,林雅等人一部分,其他勢力一部分,皇帝一部分……
“陛下!”
林雅的信使來了。
“我軍與陳州軍在林河一帶廝殺,陳州軍好手盡出,兩邊旗鼓相當。”
皇帝頷首,“不錯。”
蕭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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