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王爺,小國公,你們別這樣盯著人家。。。會害羞的。。。”
之前走在長安城風度翩翩的王公子,現在卻跟個嬌羞的小媳婦一樣,不得不說人比人嚇死人。
“你怎麽說話跟個娘們一樣?”程處默大大咧咧地說道:“莫非你是找我大哥李恪來搞基?”
“搞基為何意?還請小國公明示。在下找吳王殿下實在是有要事相商。”
王植心中有氣,雖然不知搞基是什麽意思,但程處默的口中肯定吐不出象牙!
“有什麽事跟我們說也一樣啊!我們可都是吳王的至愛親朋,我是他二堂哥呢!”
李崇暉一口吞下蛋黃酥,那模樣跟市井潑皮沒兩樣,王植心中暗道:“李唐宗室若都是這種貨色,何愁大事不成?”
“咳咳,這件事請容在下與吳王殿下詳談,過後如果諸位有興趣摻合也不遲啊!”
無論對方如何試探,王植秉承著一個原則,咬住不松口,程處默等人也拿其沒有辦法。
“王公子先坐一會,我們哥幾個出去練武了!”
程處默一個眼神掠過,示意其他四人跟上,五人聚在偏廳內,開始商討起來。
“這琅琊王氏過來找堂弟肯定不懷好意!你們倒是繼續試探啊,停下幹什麽?”
李崇義年齡最大,自然充當起會議發起者。
“大哥,你怎不說呢!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這廝就是不松口啊!”李崇暉委屈地再次往嘴裡塞了一顆蛋黃酥。
“咱能不能別吃了?崇暉兄,你每次就一句,我是吳王堂兄,有何作用?”
程處默從李崇暉手中搶下一顆蛋黃酥,再不吃可就都要被這家夥包圓了!
“這個王植是有備而來,何況我等身份敏感,他肯定不會多說話!直接晾著他,等吳王殿下回來!”
“沒錯!這種扯皮的事,殿下最擅長,我等皆不急!”蘇烈現在已經化身李恪的忠實粉絲,在他眼中,後者簡直是無所無能的孫猴子!
最後秦懷玉的建議得到了全票通過,至於王植就慘了,五人一走後,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最可氣的是這些家夥連一杯水都沒留下,剛才說了那麽多話,王植可謂是口乾舌燥。。。
。。。
皇宮內的李恪並不清楚王公子的窘境,剛要離開的他,卻被從鳳儀園趕來的長樂截胡了。
“三皇兄!你無情無義無理取鬧!說好了每個月來看我一次呢!要不是今天王公公告訴我你來了,肯定又讓你溜了!”
李麗質雙手掐腰,說到激動處,還拿著食指不斷數落起李恪。
饒是在外強硬無比的吳王殿下,面對自家可愛小妹,也是滿臉寵溺。
“長樂,你這可就冤枉我了!皇兄可是為你專門帶了禮物!存孝!”
李恪一聲令下,李存孝將裝有蛋黃酥的精致食盒拿了上來,“殿下,您為長樂公主準備的禮物都在這裡了!”
誰知李二剛好從東宮返回,遇到了兄妹二人交心,心中醋意大發,說道:“好啊!長樂有禮物,朕卻沒有?你這逆子當的真是實至名歸!”
李恪冷哼一聲,並不理睬,氣得李二吹胡子瞪眼。
“哎呀,父皇!”
李麗質一眼就看出父皇吃醋了,小公主抱著李二的胳膊,撒嬌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兄給我的,不就是給您的嘛!您快嘗嘗!”
蛋黃酥烤的焦香,配合著層次分明的口感,尤其是裡面的那顆鹹蛋黃,讓李二吃了一顆後,停不下來,還想再吃!
“逆子!這又是什麽稀罕玩意,好吃!真好吃!”
見李二吃的開心,長樂公主早就忍不住,立刻往嘴裡塞了一顆。
“父皇,你喜歡吃就找母妃,兒臣已經把製作方法教給她了!”
李二之前幾年都不見得會來一次靜心園,但有了李恪三番五次鬧過後,現在的靜心園是真不靜,隱隱有和鳳儀園一較高下的趨勢!
“好!下次朕要嘗嘗愛妃的手藝!飯也吃了,酒也喝了,你回去罷!”
果然是用完就扔,川劇變臉!
李恪心中暗自吐槽,但臉上還是笑著說道:“兒臣告退,父皇壽與天齊!”
“等著李靖和尉遲恭回來,你小子可要過來赴宴!”
“知道了!”
關於李靖和尉遲恭,這兩人都是大唐平定亂世的肱骨之臣,尤其是蘇烈現在名義上還是人家李靖的傳令兵,於情於理都要和對方打個招呼才是。
帶著李存孝和皮卡丘,李恪坐著馬車很快便回到了天策府,誰知剛一進門,就被李崇義,李崇暉,程處默三個家夥圍了上來,至於秦懷玉則是和蘇烈一臉壞笑。
“堂弟啊!二堂哥為了幫你賺錢,臉都不要了!”李崇暉上前邀功,立刻把自己如何勒索王植的事情說了出來。
“沒錯!誰不知道崇暉在河東郡的名聲,我們可是為了你犧牲了好名聲啊!”李崇義說起謊話來絲毫不臉紅,這廝總共交給紅鸞一百兩銀子,美其名曰是五個人在這裡的住宿費,合著每人才出了二十兩!
“殿下,不用謝我們!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程處默舔著臉說道,只有秦懷玉和蘇烈這樣的老實人,才會佔了便宜,眼神不敢直視李恪,至於其他三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小婧此時一把將李恪拉到身邊,小聲說道:“這幫混蛋!他們一共收了五百兩銀子呢!才給我們一百兩,每天吃飯都要花去不少錢!你給我聽好了, 我們天策府必須不能吃虧!”
此刻的小婧就像個管家婆,生怕自家吃虧,李恪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說道:“琅琊王氏來了,五百兩就想把我打發走?等本王多拿點銀子,回頭給你買新衣服!”
小婧俏臉一紅,嗔怒道:“下次再碰我,小心我咬打死你!”
李恪瀟灑走向王植所在的院子裡,帶著自認為充滿善意的笑容,說道:“鄙人大唐吳王,人送外號天策上將,李恪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