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面對著一桌子精致的飯菜只是淺嘗輒止,開玩笑,就算是禦廚也不可能做得比他好吃!
這是時代的局限性,倒不是說李恪的手藝有多高。
“三皇兄,怎麽不嘗嘗其他菜了?呵呵!”
李泰又是夾菜,又是倒酒,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廝是李恪的親弟弟。
“魏王殿下無需客氣,立律之事有父皇開口,我肯定會讓虞大人加入。”
李恪笑著說道:“魏王府的葡萄酒倒是不錯。”
“李愔!去把胡人們送我的葡萄酒和馬奶酒裝好,等三皇兄離開的時候,一並帶走!”
李泰對李愔簡直是呼來喝去,就像指揮一個奴才。
反觀李愔則是點頭哈腰,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恩惠一樣。
“魏王殿下,我有個不情之請。”
見李恪有事相求,李泰心中興奮,這可是兩人加深關系的好機會啊!
“三皇兄請講,只要小王能做到,一定會幫忙!”
“也不是什麽大事!我這不成器的弟弟一直在魏王府絮叨,我想帶他離開,以後不會打擾魏王殿下了。”
李恪今日來魏王府,就是要和李泰談清楚李愔的事情。
自己即將出宮開府,母親楊妃那裡肯定要有個人,那就只剩下李愔了。
李泰表情有些難看,他可記得虞世南跟他說過的話。
“殿下,要想交好李恪,除了態度上與之和善外,我們也要拿捏住把柄!梁王李愔就是我們的棋子!”
李恪莫非看出了虞師的安排?
虞世南見自家殿下不知如何作答,順便接話道:“梁王殿下天資聰穎,老夫一直想收他為弟子,這些日子他在魏王府待得愉快,吳王殿下不必擔心,老夫一定潛心教導梁王!”
薑還是老的辣!
尤其是李愔聽說虞世南要收他為徒,更是一跳三尺高。
“虞大人,您說得是真的麽?”
“老夫從不說謊!”
虞世南笑著看向李恪,人的名樹的影,虞世南的名氣實在是太大,別說是拜他為師,就算是能得到他的指點,都會成為長安城的一段佳話。
“虞大人,你可聽過雷電法王楊永信的名號?”
一聽李恪提起此人,就連虞世南都眉頭緊鎖,那可是李二都提起過的隱士高人。
就連皮卡丘都是那位雷電法王所賜,長孫無忌曾經遍尋長安城,但卻都沒有找到這位奇人。
“老夫當然聽說過楊居士的大名!”
還特娘的楊居士?李恪差點笑出聲,但還是板著臉嚴肅地說道:“沒錯!就是這位楊居士,看中了李愔的根骨,想要收他為徒!”
“什麽?李愔竟然被看中了?”
魏王李泰不淡定了,他之前可都是把李愔當奴才使喚,萬一對方真的跟著雷電法王學成歸來,那豈不是有報復他的可能?
幸福來得太突然,李愔沒想到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會落到他頭上,前有虞世南要收他為徒,後有雷電法王看重自己。
可他哪知道,這個雷電法王就是他一直看不起的大哥李恪。
無論是李泰,還是虞世南,臉上都陰晴不定,人家雷電法王那是仙人般的隱士,你虞世南一介凡人,還能和仙人搶徒弟?
“皇弟!”
李泰此時熱情地抓住李愔的手說道:“你我兄弟情深,若是你去跟楊居士學藝,你我說不定要幾年不見!”
還真是拙劣的演技!
剛才指揮李愔跟個奴才一樣,現在就兄弟情深了?
“不如皇弟拜虞師為師,這樣為兄每天都能看到你,心中也不會如此掛念了!”
李泰這番深情的話,也就騙騙自己,有機會成仙,李愔就算再傻也知道如何取舍。
“楊居士可說了,他隻給你一個時辰的考慮時間,過期不候。”李恪說罷就要離開。
“大哥,你別走啊!等等,我要拜楊居士為師!我要繼承雷電法王的衣缽!”
李愔現在腦子裡哪還有什麽魏王府?跟著李恪就要離開。
“吳王殿下且慢!”
虞世南心中著急,他算是看出來了,李恪今天過來根本不是向魏王示好,明擺著是來搶人啊!
李愔離開魏王府,相當於沒有了人質,製約李恪楊妃一脈的關鍵棋子沒了!
“怎麽?虞大人想要攔我不成?”
李恪語氣不善,李存孝和皮卡丘立馬衝了過來,左右護衛在旁。
“梁王與魏王感情深厚,這麽一走,魏王心中難受,還請吳王成全美意,讓梁王暫住一段時日。”
虞世南說得好聽,說白了還是要將李愔留下。
李泰同時拱手行禮道:“三皇兄何不領了小弟的一番美意?仙人自有仙人好,但我等凡人享受也未必比仙人差!”
魏王府的護衛們已經將李恪等人團團圍住,大有不留李愔,就要動手的意思。
“李泰,虞世南,真當我看不出來你們的小心思?”
李恪冷笑一聲,隨手指著兩人說道:“李愔再蠢也是我一奶同胞的弟弟,今日我必須帶他回家!”
“三皇兄此言差矣,李愔與我情同手足,已經是魏王府不可或缺的一份子!”李泰睜眼說瞎話的功夫不比李承乾差。
李愔有些納悶,自己什麽時候成了魏王府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就因為會安排酒席?
一名大漢上前行禮,正是魏王府護衛長卓不凡!
“見過魏王!何必跟他們廢話,待卓某將其拿下!”
卓不凡的鷹爪功獨步長安城,凌厲的一爪直接撲向李存孝的腦門。
李恪再不受寵也是皇子,那就拿他身邊的侍衛立威!
鷹爪按在李存孝的腦袋上,後者壓根沒有反抗的意思,任憑卓不凡擺弄。
“吳王殿下,得罪了!凡是我鷹爪功下,不留活人!若是吳王殿下能夠讓梁王留下,我便放了你這護衛!”
卓不凡得意地看向李恪:“若是吳王殿下不放人,那卓某的鷹爪下一個就要輪到您了。”
“卓不凡是吧?你隨意,只要你能殺了他,我任憑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