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位手持小李他媽的飛刀的大唐皇子出現,他像一把利刃劃開陰霾,賜予扶桑國輝煌和陽光。
山童,便是那位大唐皇子在鹿兒島斬殺的妖物——《百鬼夜行.扶桑記》。
——
鹿兒島上。
婦人眼裡滿是絕望,她和她的孩子,就像牲畜一樣,被放在鍋內烹煮。
同村的百姓們冷眼旁觀,他們已經麻木。
人心永遠比惡鬼更恐怖,而鬼童丸麾下的海盜,是真正的惡魔。
山童面露凶光,笑著說道:“健太郎啊,為了聊表心意,這鍋香噴噴的肉,就由你我共同來吃吧。”
“這”
健太郎心中忐忑,他雖然禍害鄰裡,但還沒到如此畜生的程度,頓時嚇得不知所措。
“要想成為鬼的朋友,就要先變成鬼。”
面對山童的威脅,健太郎小聲說道:“山童大人,我可聽說了.駐守對馬島的鬼蜘蛛已經死了.”
“嗯?”
山童怒發衝冠,冷笑著說道:“鬼蜘蛛那種廢物,也配跟我相提並論?不過我覺得,殺死他的人,來了!”
“沙沙!”
李恪與孟雪琪並肩走來,身後則跟著李存孝,皮卡丘,赤村新八。
岩本武藏指著山童,身體明顯有些顫抖,“就就是他們”
“小子,你很害怕?”
李恪話音剛落,小李他媽的飛刀已經出鞘,距離最近的海盜應聲倒下。
岩本武藏目瞪口呆,若是剛才這個唐國人動了殺心,他能躲開那把飛刀麽?
“唰!”
赤血劍已然出鞘,孟雪琪如同九天之外的仙子,此時她站在地獄內,誓要殺盡這些惡鬼!
“昔有仙子孟雪琪,一舞劍器動四方!”
第一劍,孟雪琪大開大合,劍氣縱橫之下,輕松斬殺五人。
山童終於坐不住,顧不得殺死懷中的女孩,掄起巨斧,衝著孟雪琪砸去。
“王妃,小心啊!”
赤村新八抄起盾牌,就要衝過去,卻被李存孝一把按住,“別添亂,王妃,很厲害!”
能讓飛虎將軍李存孝都刮目相看的人,可見孟仙子的修為有多強!
“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劍氣如后羿射日,刺入山童體內,所有的蠻力在赤血劍面前,顯得是那麽可笑。
孟雪琪翩翩起舞,劍舞完畢,一眾海盜的頭顱,已然落下!
“夫君,這幅畫,你喜歡麽?”
“落血繽紛,如同櫻花,仙子姐姐,果然是妙人!”
李恪心中驚訝,扶余仙宗若都如孟仙子這般修為,恐怕並不好對付。
孟雪琪收起赤血劍,輕笑一聲,衝著李恪的臉頰吻去。
“我的劍,不為殺人,而是保護那些我在乎的人。”
李恪一把攬住孟雪琪,輕聲問道:“不如我們造個小人,以後一起保護他?”
“滾!”
“好嘞!”
村民們目瞪口呆,健太郎更是匍匐在地,不停磕頭。
“斯米馬賽!我是朝廷命官,是這些海盜威脅我的,其實我是打入敵人內部,從中作梗”
岩本武藏上前一腳踢開健太郎,“八格牙路!都是你這個狗官,勾結那些海盜,幫助他們一起欺負我們!打死他!”
憤怒的村民們,渾身顫抖地看向李恪,他們不知道這位不速之客,究竟是何人。
“以後,你們便是大唐子民,隸屬於大大唐!”
“犯我大唐者,雖遠必誅!抬起你們的頭,讓本王看到你們的臉!”
李恪指著健太郎,冷漠地說道:“對於欺負你們的人,該怎麽做?”
“殺!”
“殺!”
“殺!”
憤怒的村民們將健太郎就地正法,更有甚者直接抱頭痛哭。
山童等人伏誅,讓他們重新看到了希望!
“諸位,本王想要讓大家富裕起來,不知你們可想一起乾?”
清理了海盜們的屍體後,李恪坐在村子中央,笑著說道:“本王不讓你們白乾活,而是會提供報酬。”
“還有朝廷的人給我們錢?”
“以前能給一頓飯,甚至不殺人,就是好的了.”
“我們真的是大唐子民了麽?”
面對眾人的不解,李恪耐心說道:“鹿兒島其實是一座寶藏!拿起鶴嘴鋤和背筐,跟我一起走!”
後世的菱刈就位於鹿兒島,李恪正是記住了這一點,才會跟扶桑國討要了這塊鳥不拉屎的地方。
“這裡,能夠挖出金豆子!各位,拿起你們的工具,勤勞致富,就在今天!”
李恪更是身先士卒,沒有先進的工具,只能采取最原始的辦法。
好在黑火藥的煉製方法,李恪已經了然於心,不過他並不打算傳授給扶桑人。
同化這些人,需要一個過程,不可以操之過急。
“砰!”
“哢!”
“殿下!您快看啊!金子!是金子!”
經過君臣共同的努力,菱刈金礦,終於得到了開采!
李恪露出了微笑,菱刈金礦可是有一百噸啊,如此巨大的財富,以後作為大唐的軍費,別說平定漠北,就是遠征中亞,都不在話下。
——
近三個月時間。
李恪都待在鹿兒島主持菱刈金礦的開采。
他現在對平安京的局勢放心的很,只因刀馬已經將鷹衛和虎衛派了過去。
虎衛暫時沒有任務,除了鍛煉武藝,便是搜集街邊情報。
鷹衛則多為女子和容貌俊美的男孩,他們的任務更重,需要混入貴族的府邸,成為他們寵愛的侍女和小姓,為天策府打探出有用的消息。
對於這些人的忠誠,李恪從來沒有懷疑過。
有刀馬這個不良帥把關,學生們的質量怎麽會差?
為了方便聯系李恪,刀馬則特意訓練了鷹隼作為傳信工具。
“殿下,平安京近來並不太平,扶余仙宗已經派人前來,還請殿下回去主持大局,刀馬靜候佳音。”
李恪摘下了鬥笠,笑著說道:“仙子姐姐,短暫的假期結束了,”
“不知道你說的那條街,建造的如何了呢?”
孟雪琪嬌笑著刮了刮李恪的鼻子,“怎麽?想家了?”
“當然,盡快平定扶桑,我們也能回到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