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府的人,只要故意為之,對著暗門擊打三次,就代表有人搜查。
李君羨眼神中充滿希望,只要有人發現,他一家至少能有辯解的機會!
雖然不知道來者何人,但他現在的唯一希望都寄托在此人身上了!
“皮卡?”
皮卡丘搖了搖小腦袋,倍感無奈,看來今晚加雞腿的願望落空了。
李恪緊皺眉頭,隨後說道:“打擾了,是本王多慮,來日再到司空府謝罪。”
還在跪著的長孫衝,滿臉嘲弄:“吳王殿下,你再來兩次三次,結果都一樣!身正不怕影子斜!”
“走!”
李恪冷笑著看向長孫衝:“長孫公子,我這塊令牌說了,他想看你多跪一會!長孫家忠心耿耿,應該不會忤逆唐國公令牌的意思吧?”
“李恪!你這是公報私仇!”
長孫衝怒火中燒,這李恪分明是為難自己。
“隨你怎麽說,就問你跪不跪!”
太上皇的名頭,他哪裡敢不從?
長孫衝隻覺得膝蓋都已經酸麻不已,但最終還是一跪不起!
李恪前腳剛走,這廝便破口大罵道:“混帳東西!就憑你也想找到李君羨!就算是大理寺和不良人那些廢物,也休想找到他!”
地牢內的李君羨雙目無神,希望曾經距離他如此之近,此時卻又破滅!
司徒喬你再次燒紅了鐵片,“武連郡公,我們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呢,嘿嘿嘿!”
長孫衝剛剛起身,整個人再次嚇得跪倒在地!
“李恪?你怎麽回來了?”
吳王殿下笑著說道:“雷電法王聽到了有人求救,本王自然要回來!”
李恪之前熱鬧長孫衝,不過是讓其放松警惕!
果然在司空府門口稍等片刻,皮卡丘便聽到了李君羨的慘叫聲!
“李恪!你已經搜查過了,真當我司徒府是公園不成?”
長孫衝咬牙切齒,李恪笑著說道:“心裡沒鬼,你怕什麽?剛才不是說我來兩次三次,結果都一樣麽?”
“你”
李恪突然殺回來,司徒喬根本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麽。
他還在折磨李君羨,誰知皮卡丘循著聲音,指了指司空府內的假山!
李存孝一拳將假山打得粉碎!
裡面露出了轉輪!
“吱嘎!”
李存孝擰動轉輪,假山下很快出現了暗門!
司徒喬大喜道:“主人,剛才是何人搜查?給武連郡公的娘子和大胖小子,來上幾塊鐵片!”
“屬下保證他什麽罪名都會擔在自己身上!”
李恪面無表情,帶領李存孝走向司徒喬,“李存孝!把他廢了!”
“遵命!”
飛虎將軍盯著司徒喬,挑釁地勾了勾手指:“來吧,讓你三招!”
“狂妄!”
司徒喬哪裡認識李恪,腰間軟劍已然出鞘,根本不理會李存孝,而是直取李恪!
“吳王殿下.小心”
李君羨渾身上下都是綿密的小傷口,後背和前胸更是有鐵片的燙傷。
整個房間內滿是血腥味和皮肉燒焦的味道!
面對突然起來的軟劍,李恪並不慌張,無論是樊梨花,還是孟雪琪,都會保他無恙!
梨花槍已然戳向對方心窩,赤血劍不甘落後直指咽喉,司徒橋身後更有虎視眈眈的李存孝!
一個年輕小子身邊竟然有三名絕世高手!
栽了!
“嗚啊!”
司徒喬來不及躲閃,就已經被擊斃!
李恪上前幫李君羨松綁,後者已經奄奄一息,“殿下.微臣的家人.也在裡面,還請殿下搭救!”
“將軍放心!本王一定救出你的家人!”
地牢外的長孫衝,早就嚇得魂飛魄散!
如今李恪已經發現了長孫家的地牢,若是裡面的事情被曝光
尤其是長孫家借此便利鏟除異己!
那當今陛下會如何看待!
“人我帶走了,讓你爹來天策府找我。”
李恪留下一句話,李君羨一家上下三十口,都被李恪帶走!
——
退朝後的長孫無忌,本來心情大好,再次受到陛下的恩寵不要太好!
他們這些當官的,不就是為陛下排憂解難?
誰知來到家中,就看到兒子長孫衝哭喪著臉。
“衝兒?這是怎麽回事?假山的暗門為何被打開了!”
長孫無忌大怒,趕緊跑去,只不過裡面只有司徒喬的屍體!
“是誰!”
“竟然敢擅闖我司空府!”
面對父親的怒火,長孫衝悲哀說道:“爹!李恪殺了司徒供奉!還搶走了李君羨,他現在讓你去天策府呢!”
“豎子!這是要羞辱我!”
長孫無忌掌心留下冷汗,若是朝廷眾人知道他擅自修建地牢,囚禁重臣,以後誰還敢與他交心?
就算李二再寵愛他,也不會幫忙說話!
你當自己是皇帝?還敢修建地牢囚禁犯人?
帶著忐忑的心情,當朝司空,權傾朝野第一人,只能孤身來到天策府。
“在下長孫無忌,前來拜見吳王殿下!”
小婧磕著瓜子,懶散地說道:“夫君讓我等你,怎麽晚了那麽久?進來吧!”
“還請王妃見諒!”
長孫無忌心中暗恨,若是平日裡,就算是太子妃蘇亶之女,見了他都要主動行禮!
李君羨的傷口已經被簡單處理,看到自己的大胖小子,五娘子臉上也有了些血色。
“殿下,微臣一生忠心耿耿,卻不曾想被這小名所累!”
李君羨與其家人已經三日未進食,一家人狼吞虎咽。
好在司徒喬還沒來得及對李君羨妻子動手,便被李恪及時製止。
“父皇是為了大唐江山,孤家寡人的滋味並不好受。”
李恪歎氣一聲,“本王一定還你清白!”
“吳王殿下!老臣早就想來您府邸拜會了!”
長孫無忌突然進來,一把拉住李恪的手,“殿下!您不知道,您在玉門關的日子,我有多掛念您!邊關風沙大,若是吹壞了殿下可怎麽辦?”
李君羨冷哼一聲,更是放下了手裡的筷子,“惡心嘴臉,讓人作嘔,吃不下飯!”
長孫無忌絲毫不在意李君羨這個手下敗將,今日是生是死,都在李恪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