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長孫衝這種不懂詩詞韻律的人,才會沒有任何感觸。
長孫公子甚至不明白李恪詩中寫的什麽意思。
看到平康坊女子大部分掩面而泣,竟然好奇地問道:“你們哭個屁?爺來這裡是看你們哭鼻子的麽?都給老子笑!李恪你說得什麽狗屁東西,都把這些仙女弄哭了,還不如本公子的文采!”
“對,你說的對!”
李恪懶得與長孫衝溝通,畢竟打倒一個傻X的最好方法不是與其爭辯,這樣只會被他帶入其最擅長的領域,讚成這個傻X,讓他變得更傻X,才是最好的方法。
紅鸞會意,笑著對長孫衝說道:“民女早就聽說長孫公子文采飛逸,不如也讓您為我們賦詩一首,如何?”
長孫衝此時憋紅了臉,讓他泡妞喝酒,他倒是一個頂倆,但是說起作詩?那還是算了!
“長孫公子來一個啊!”
“是啊,平日裡你都說自己詩畫無雙!”
“今天不能作畫,你就來首詩吧!”
長孫衝向杜荷,房遺愛求救道:“兩位仁兄助我啊!”
“咳咳!”
李恪笑著說道:“杜兄和房兄離長孫公子那麽近乾嗎?不會是要言傳身教吧?”
“李恪!”長孫衝心裡這個恨啊,平日裡都是家中的先生幫忙應付功課,現在到了見真章的時候,反而兩眼抓瞎。
小婧調皮地玩著發梢說道:“若是做不出詩,以後就不要找紅鸞姐姐了!我家姐姐招待的多是有才之士!”
“誰說我做不出來?”長孫衝計上心頭,說道:“一片一片又一片!”
眾人皺起眉頭,都等待著長孫衝的下一句。
“兩片三片四五片!”
紅鸞已經捂嘴偷笑,甚至不少紅塵女都帶著嘲弄的眼神看向長孫衝。
“慌什麽?點睛之筆都在第三句和第四句上!”杜荷紅著臉幫兄弟狡辯道。
“就是說!你們哪裡識的長孫兄的大才!”房遺愛帶著期待的眼神看向長孫衝。
長孫衝現在是冷汗直流,隨後說出了下一句:“六片七片**片!”
“臥槽!這都是啥啊?我家三歲小孩都比他靠譜!”
“是啊,什麽狗屁東西!下一句莫不是十一十二十三片?”
“這詩不會叫《片片》吧?”
長孫衝冷笑一聲:“本公子下一句定會讓你等驚掉下巴!落入塵土都不見!”
“.”
“.”
全城一片寂靜後,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笑聲,長孫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對著杜荷,房遺愛說道:“兩位,你看這幫沒見識的家夥都驚呆了吧?現在知道為兄的才學,只能利用笑聲掩飾尷尬!”
“幹啥啥不行,不要臉第一名!”
“以後可要離這廝遠一點!”
杜荷,房遺愛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們倆雖然是紈絝子弟,但至少人家也是讀書練字。
“長孫兄,我們今日先走吧!”
“杜兄,酒還沒喝完,姑娘我還沒碰呢!”
“咳咳,長孫兄快點吧,我家裡還有事!”
“房老二,你一天天屁事兒還真多!”
長孫衝被兩人無情架走,平康坊內的笑聲依舊不絕於耳。
李恪笑著看向姚老鴇說道:“現在給你撐腰的三個長舌夫已經走了,沒什麽事,我先帶走紅鸞了!”
“殿下!您要是帶走了紅鸞,我們平康坊的生意可怎麽辦啊,嗚嗚嗚!”
姚老鴇跪下抱住李恪的大腿,哭的臉上妝都花了,當真是一副女鬼模樣。
“你這老鴇,趕快放開吳王殿下!”
刀馬上前就要將其攔開,誰知姚老鴇使出了堪比“八門金鎖”的功夫,就是緊緊抱住李恪的大腿不放。
“行了,不就是怕沒有生意麽?本王到時候給你出主意,現在放手!”
姚老鴇可不敢真攔住李恪,萬一對方動怒,砍了她都不用償命。
“那民婦就等著吳王殿下幫忙了.不知殿下何時”
“等著吧,七天之內,我會過去。”
李恪指了指紅鸞和小婧說道:“將她們二人的賣身契拿出來吧!”
賣身契一旦落入李恪手中,按照大唐律令,以後紅鸞和小婧可就是屬於李恪的私人財產了。
姚老鴇一路小跑,隨後雙手顫抖地拿出兩張賣身契,這東西可是她的搖錢樹啊!
李恪一把搶過,隨後扔在了火盆中,任由熊熊烈火將其焚燒殆盡。
紅鸞和小婧相擁而泣,賣身契沒了,從今以後她們兩人才是真正恢復了自由身!
“奴婢紅鸞!感謝吳王殿下!”
“奴婢小婧!感謝吳王殿下!”
兩人真心跪拜,卻被李恪一手扶起,“嫂子都是一家人嗎,你這是幹啥?沒聽過一句話麽?好吃不過餃子,好玩.”
意識到自己話語不對,李恪趕緊收聲,誰知小婧卻好奇地問道:“好玩呢?好玩不過什麽,你倒是說呀!”
死丫頭!
李恪心中暗罵道:“等你去了我府上,一定讓你知道本王厲害!”
“咳咳!好玩不過小婧!”
小婧俏臉一紅,嗔怒道:“你這個大混蛋,登徒子!”
刀馬心中滿是感激,對李恪躬身行禮,“吳王殿下,微臣感謝您幫紅鸞贖身,她的贖身錢,微臣會每月還給您!”
“行了行了!”李恪笑著擺了擺手,“反正我又沒花一分錢!對了,刀馬兄,你在長安可有房產?”
刀馬老臉一紅,原本他孤家寡人一個,根本不會考慮置地的事情,一直住在不良營中。
“你不會想讓紅鸞和小婧跟那些臭男人待在一起吧?”
“這可我沒有其他地方安置她們啊!”
李恪看向小婧的纖腰,隨後說道:“我們大唐茶城的空房間有的是,不如讓她們兩人去工作,順便住在那裡如何?等你置地後,再將她們接回來如何?”
刀馬大喜,紅鸞感激道:“奴婢多謝吳王殿下高義!”
“姐姐!人家不想跟這個小混蛋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