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令傳下,得勝的將士們,浩浩蕩蕩的殺奔向毫不設防的白狼城。
這一戰,烏桓精壯騎士死傷殆盡,殘存的這些烏桓人,焉能是蘇軍對手,不是慌潰四逃,就是跪地投降。
蘇哲不費吹灰之力,就奪下了白狼城。
蘇哲當即下令,滅盡烏桓人,男丁高過車輪以上,統統誅滅。
其余婦孺則罰沒為奴,統統分賞給有功將士。
蘇哲永遠記得,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他才要斬草除根。
而另一句話,他更不會忘記: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當年漢武帝殺的匈奴聞風喪,遠遁漠北,長城沿線再也看不到半胡人。
後來漢朝國力下降,後代的皇帝們多采取懷柔政策,甚至允許塞外胡人越過長城,在漢地安居。
可惜,漢朝皇帝們的這種所謂仁慈,並沒有換來這些胡人的感激,他們一旦見到漢朝國力衰落,就立刻起了野心,肆意燒殺搶掠。
甚至,在歷史上的西晉末年,這些胡人更是鯨吞了整個北國,使華夏陷入了五胡亂華的黑暗時代。
蘇哲做為穿越者,這些血淋淋的教訓豈能不牢記,如今有永絕烏桓後患的機會,又怎會裝什麽聖人。
號令傳下,四萬蘇軍將士們便挾著未盡的殺機,殺向了白狼城。
刀鋒所過,一命不留!
殘血西斜時,殺戮結束。
蘇哲坐胯著赤兔,悠閑的踏著遍地烏桓人的屍骸,昂首進入了白狼城內。
眼前的白狼城,早已變成了修羅屠場,數不清的烏桓青壯,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蘇哲為了犒賞將士,當即下令,允許將士們洗劫白狼城一天,無論財貨還是女人,盡皆歸他們所有。
這些年輕兒郎們,冒著有去無回的危險,追隨他一路從荊州殺到了塞外,蘇哲有功必賞,企能不讓他們痛快一把。
號令傳下,血戰余生的蘇軍將士們,無不歡欣鼓舞,對蘇哲感激萬分。
一場蘇軍將士的狂歡,烏桓人的末路,就此在白狼城中拉開帷幕。
蘇哲則徑往蹋頓的單於庭帳,將搶來的馬奶酒,分賞眾將,痛快豪飲,慶賀這場暢快淋漓的大勝。
酒過三巡,烏桓單於被拖入了帳中,扔在了蘇哲的跟前。
看著眼前血淋淋的蹋頓,蘇哲冷冷問道:“你就是烏桓單於。”
那蹋頓掙扎著爬起來,怒目瞪著蘇哲,卻一聲不吭。
“不服是吧,來人啊,把他給我拖出去鞭笞,打到他服為止!”
蘇哲一拂手,冷冷喝令。
蹋頓立時慌了,撲嗵又跪在了蘇哲跟前,顫聲道:“小的正是蹋頓,我烏桓人不知哪裡開罪了楚公,竟遭楚公如此殘害。”
他求饒了。
蘇哲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冷笑。
這幫胡人就是這副德性,看起來凶悍,實際上卻都是欺軟怕軟之徒。
每每華夏王朝強盛之時,這幫胡人就卑躬屈膝,各種跪舔,醜態百出。
而當華夏內亂,陷入衰落之時,這些胡人們便馬上翻臉,各種燒殺搶掠。
這就是野獸的本性。
對待野獸,不必須要更加冷血無情,絕不能有半點仁慈,否則,後患無窮。
蘇哲便冷冷道:“蹋頓,你裝什麽委屈,這些年來,你沒少率軍入塞燒殺搶掠吧,先前那是沒人管你,現在本公掌管河北,自然到了跟你新仇舊帳一起清算的時候。”
蹋頓從眼前這位楚公的語氣中,聽出了狂烈的殺機,那種與生俱來的壓迫力,令他不由打了個冷戰。
畏懼之下,蹋頓慌忙道:“小的知罪了,願率我烏桓一族歸順楚公,為楚公做牛做馬,還請楚公給我們一條生路。”
蘇哲面無表情,冷冷道:“本公當然會給你們生路,只不過,唯有車輪以下的孩童,還有你們烏桓婦人才有資格享受我的開恩,其余人,只能為你們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血的代價!”
蹋頓大吃一驚,差點直接驚到暈過去,驚恐的眼神看向蘇哲,仿佛在看一個殺神惡魔一般。
此時此刻,他才驀然發現,這位來自於南方的楚公,與公孫瓚,與袁紹這些曾經的幽州統治者都不相同。
原先那些統治者,對他們烏桓族是既打壓,又招攬,而現在,蘇哲竟然將他烏桓一族,從這世上直接抹殺。
這是何等殘酷的手段。
蘇哲卻不給他品味驚恐的機會,手一拂,厲聲喝道:“把這廝拖出去吧,給本公五馬分屍,將他的屍體送往幽州各邊郡示眾!”
塌頓頭一暈,險些當場嚇死,腿都軟了。
胡車兒大步上前,抓起蹋頓的頭髮就往外拖。
“楚公饒命啊,我願意為楚公做牛做馬,只求楚公給我一條生路~~”
塌頓殺豬似的嚎叫求饒,換來的卻是蘇哲無動於衷的冷笑。
蘇哲跟著走了出去,來到了白狼城南門的城樓上。
城門之前,乃是那些被蘇哲饒過一命的烏桓婦孺,數以萬計的跪伏在城門面前,戰戰兢兢,不知自己的命運將如何。
蘇哲就是要當著他們的面,公開處死他們的單於,徹底擊垮他們的精神,叫他們甘心為奴。
當蘇哲登上城門的一瞬間,跪伏的烏桓人們,無不膽戰心驚,把頭低到幾乎貼在地上的地步,大氣不敢吱一聲。
緊接著,他們就看到,他們曾經尊貴無比,高高在上的大單於塌頓,如死狗一般被從城門拖出,拖到了他們的面前。
然後,塌頓便被五匹馬,分別拴住了脖子和手腳。
烏桓人倒抽涼氣,立時明白過來,這是那位楚公,竟要將他們的塌頓五馬分屍!
蘇哲掃視了一眼戰戰兢兢的烏桓人,沒有半分猶豫,拂手大喝一聲:“給我行刑!”
號令傳下,蘇軍將士們立刻抽打戰馬。
五匹戰馬嘶叫著狂蹬四蹄,拉的蹋頓是痛苦無比,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哢嚓嚓~~
伴隨著一陣脆響,蹋頓便被五馬分屍,變成了幾片屍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