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要是老祖宗有眼,最先要帶走的就是你們,你們做了些什麽事,你們自己清楚,別說她做過歌女了,就算是殺人犯,也與你無關。”楚青梅嗤笑一聲後,對著楚大運就是一頓數落。
“真後悔生了你這麽個孽障!”
楚大運嘴笨,想不出什麽再勸說楚青梅的理由來。
“我全你們還是好自為之,不然到時候娘上來找你們算帳!”
聽著楚青梅這麽一說,再加上天色漸黑,楚大運直覺後背發涼,冷汗直冒。
“你別嚇唬我!”
說完楚大運踉蹌的走出的大門。
一路三步一回頭的楚大運被嚇的不輕,一走進楚家大門就連忙的關上了大門,一下回答了屋子裡。
楚大運連忙關上了門。
楚王氏見到他氣喘籲籲饅頭大汗的便問道,“你死哪去了,招呼也不給我打一下,自己就跑出去了。”
楚大運喘著粗氣,不停得看著門外,“等我先喝杯水。”
“你找死啊,賊眉鼠眼的看什麽呐?”
楚王氏有些氣急,正想伸手去打楚大運,楚大運卻開口道,“青梅她娘好像跟著我!”
“胡說什麽!”楚王氏瞪大了眼睛喊道。
“沒騙你,剛才我去找青梅了,讓她不要和韓笙來往,本來還以為說了她以前的工作,就會嫌棄她而趕走她們,可沒想到去了還碰了一鼻子灰。”
楚大運喝著水,腦袋時不時的像門外看去。
“你去找楚青梅了?你腦袋進水了吧,怎麽就這麽沒腦子呢?”
楚大運聽到楚王氏說自己,便一臉無辜的看著她,“不是說要趕她走嗎?我這不是去了?”
“我說我會想辦法,青梅那丫頭那麽雞賊,你這麽一去,好吧,打草驚蛇了,你不知道,誰先出售,誰吃虧嗎?你是不是有病!”楚王氏對著楚大運吼著,說的他是一愣一愣的。
“嘖!怎麽這麽蠢!”楚大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腦門上,一臉的懊悔。
楚王氏不聽的責罵著楚大運,可是無奈事情已經發生了,“算了,再罵你也沒什麽用了,既然楚青梅不放人,我就弄出點事來讓她自己走,讓她在沒有臉留下來。”
說完楚王氏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低頭對著楚大運竊竊私語起來,二人都表現出詭異的神情。
幾天之後,韓家母女對楚青梅家的事情大概已經熟悉的差不多,每次多不用楚青梅特意吩咐,幾人總能找到該做的事情,而且有章有序,更是把院子裡打掃得頭頭是道,地上一塵不染。
“韓姨,我這裡真不用弄的這麽乾淨,有幾次外出回來都差點認為我走錯家了!”楚青梅坐到韓笙身邊笑著拉起她的手說道。
韓笙雖說上了年紀,但是當年的風韻還依稀留存,就是這雙手,一看就是時常乾髒活兒累活兒的,粗糙至極,掌間還開了好幾條口子,雖說這還是夏日,但手上開的裂卻很深。
“哎呀,你可取笑我了,我生來命賤,在家裡除了做點這些活,還真不會其他的!”
韓笙握著楚青梅的手拍打著,粗糙的手拍在楚青梅的手背,刮得有些疼,可是卻讓楚青梅有些動容。
“我先去做飯,先吃飯,家裡的事慢慢做,不急!”
說完楚青梅就準備去廚房,“青梅姐,娘早就做好飯了,在你去鎮上買東西的時候就弄好了!”兩姐妹笑著就從廚房裡端出來了熱騰騰的飯菜。
楚青梅心中突然有股子暖流竄上胸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做好飯等著自己回來吃。
四人坐在院子裡吃起飯來。
這時孫小安卻進門來,“吃著飯啊。”
“小安哥,快,一起吃點!”
楚青梅看著是孫小安過來了,便招呼著讓他過來一起吃點。
孫小安答應的同時,坐在的楚青梅身旁,剛端起起碗,孫小安就附耳到楚青梅道,“你門外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一直不停的晃悠著,你知道不?”
楚青梅輕聲問道,“是不是村東的幾個老光棍?”
孫小安有些驚呀,側過臉看著她道,“原來你知道啊,爹爹早的時候看到有幾個男人在你院子外來來回回的走著,擔心你有事,這才讓我過來看看,剛才斜眼瞥了下,好像就是村東那幾個老光棍。”
“我都發現有幾天了,每當我一外出,這些人就會過來,等我回家之後不久就會散開。”楚青梅巴拉著飯,輕聲的回答起孫小安起來。
“反正你要注意點,這幾個人在村裡可是名聲壞了好些去了,反正我一直在家的,你要是覺得有什麽不對,就直接叫我!”
說完孫小安給幾人打了招呼,說家裡還有些事情,遞了把匕首給楚青梅之後便離開。
借著送孫小安的機會,楚青梅又看了眼門外,那幾個人依然在門外,猥瑣得佝僂著身子,搓著雙手,一直覬覦著院牆裡面。
看到這裡楚青梅慢慢的回到了坐上對韓笙說道,“韓姨,這幾日,你小心一些,外面的人可來者不善。”
“多謝你關心,我會注意的,這麽大年紀了,能有什麽事,倒是擔心我兩個女兒。”
韓笙坦然的說道。
“這個你放心,有淘淘在,一般人來家裡是欺負不到她們的!”
吃完飯,楚青梅準備上山去采些野果子,出門之前反覆對淘淘說了讓好好的照顧好姐妹二人,“你長點心,外面幾人不是什好東西,你看好了!”
“那多大點事,放一萬個心。”淘淘就差伸手拍著胸脯對楚青梅保證道。
到了晚飯時間,楚青梅下山回到院子裡,看著韓笙不在,便問道姐妹二人,“韓姨去哪了?”
韓雨薇擺著飯菜對楚青梅說道,“娘親說是有東西掉到河邊了,就獨自去找了,說來也去了不久了,怎麽還不回來,都快吃飯了!”
聽到這裡楚青梅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擔心會楚什麽事,“淘淘,走和我去河邊找韓姨!”
聽到這裡兩姐妹也擔心,說要跟著去。
楚青梅抵不過她們的軟磨硬泡,還是領著去河邊一起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