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青梅的一再說明下,她才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楚青梅心中暗喜,韓雨柔越來越有生意人的觸覺了。
突然門外傳來的熟悉而又惡心的招呼聲,“這店可以啊,裡邊還這麽大,那天來道喜都沒有好好的看過。”
說完便走進堂內,背著手上下打量起來。
“李斯明,你來做什麽?”
一看到是李斯明,楚青梅本能就想下逐客令。
便推著他就往門邊趕。
李斯明則是耍著賴的,轉著身的避開楚青梅的手,“楚老板就是這麽歡迎人的?我又不是來找麻煩的,我是來談生意的。”
楚青梅沒有管他是怎麽說的,不停的想把他趕出去。
屋內乾活的韓雨柔聽到堂內的吵鬧聲之後,立馬趕了出來,一看到有人在欺負楚青梅,便隨手抄起了掃帚朝李斯明打去。
“又是你,看我這回不好好收拾你!”
看到眼前的兩位怒目相向的姑娘,李斯明怕惹事,便走出了大門靠在了門邊。
“都說了,我是來談生意的。”
李斯明抱著手看向店裡的楚青梅說道。
“和你沒什麽生意可談的!”
說完楚青梅便回到堂中。
這時李斯明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原本是想和楚青梅簽合作協議,希望她能成為李家在鎮上酒樓的供貨商。
楚青梅則斬釘截鐵的回應不可能會和他簽什麽契約。
“難道白花花的銀子都不想賺了?”
“想賺,當然想,不過看是賺誰的,和人做生意沒問題,但是不想和畜牲做,畢竟畜牲什麽都不懂。”
楚青梅撇眼看向了李斯明。
“你!”
“你什麽你,要是真想要,就自己大早來和那些散戶排著隊購買!能接受就說,不能接受立刻給我離開!”楚青梅厲聲道。
“對,要就排隊!”
楚青梅看著韓雨柔氣勢洶洶的態度有些詫異,原本維諾木訥的她也會發這麽大的脾氣。
李斯明被楚青梅的這番話氣得青筋乍現,鼻子裡呼著炙熱的氣,恨不得上前狠狠地打上兩耳光。
“你給我等著,說我是畜牲!那後邊就別怪我做的想畜牲!”
說完,李斯明便拂袖而去。
韓雨柔拿著掃帚,站在門口,等李斯明走遠了才慢慢的回到楚青梅身旁,“青梅姐,別怕,他下次再來,我再替你打他!”
楚青梅欣慰的笑了笑,“你注意你別被欺負就行了。”
說罷,楚青梅拿著掃帚走到後院,準備再加緊釀造些高度酒,畢竟還要為進貢做準備。
櫃台上,韓雨柔正認真仔細的核對著帳本,經過多日的熟悉,基本上帳目都能做到一清二楚,可總是會擔心出錯,每日的帳本都要自己核對好庫存之後才能簽字蓋章。
“姐姐,忙著呐!”
韓雪薇帶著一包油紙裝的東西來到了酒坊,看到韓雨柔正在認真的核對著什麽,就先上前打斷了她。
可韓雨柔早就入了神,根本沒有聽到身後已經站著個人。
“姐姐!”
韓雨柔,這才回過神來,“你可嚇死我了,沒看到我在做事啊,待會兒出錯了又要從頭來過。”
“沒事兒,大不了我幫你就行了。”
一聽到妹妹想要幫自己,便下意識的合上了帳本,“別,我答應過青梅姐,什麽事都要親力親為,怎麽能讓你幫呢,知道你一學就會,但是我也要慢慢的跟著學習。”
韓雪薇嗤的一聲轉開了頭,“拿去,娘讓我給你帶的米糕。”
韓雨柔一聽到是韓笙做的米糕,一下子就放下的手裡的帳本,雙手接了過來。
“還是娘做的最好吃!”
細心的韓雪薇則從她遞過來的手上發現了端倪。
韓雨柔右手上帶了條手鏈,雖說只是條普通的手鏈,但是從來不愛打扮的她怎麽手上會多了條手鏈。
況且雖然看材質,算不上很貴的,但是也有別於一般普通的手鏈。
以目前韓雨柔的收入來說是根本自己買不起的。
沉思一會兒過後還是決定開口詢問。
“姐,你手上的鏈子是……”
聽到韓雪薇這麽一問,她連忙放下了手裡的米糕,背過手去,“沒,沒什麽,就是看著好看自己買的,沒什麽。”
說完,韓雨柔讓韓雪薇一起吃帶來的米糕。
韓雪薇懷疑的看著她,只見她眼神飄忽,身體還不自覺的扭動,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
韓雪薇拿起米糕吃了起來,“娘做的米糕和外面的就是不一樣。”
“那可不,反正我覺得就是最好吃的!”
韓雨柔慢慢的放松了身體,應和著。
姐姐的性格妹妹是最清楚的,韓雪薇很清楚韓雨柔從來就撒不了慌,以她的性格除非是真的有什麽不想說,而且非要瞞著的事情,不然不會刻意去撒謊。
因為從小她就撒不了慌。
“娘這段時間,身體好像沒之前那麽好了,也有可能是這段時間在家裡勞累了,晚上睡覺前總是讓我替她捶背,一捶就是很久。”韓雪薇吃著米糕,像是有什麽心事似的說著,“娘還天天念叨著說是有些時日沒有看到你了,挺想你的。”
韓雪薇用這個方法也是知道不對的,畢竟都把韓笙搬了出來,假如答應就說明自己想多了,假如不答應就代表她肯定有約了,而且是推不掉那種,畢竟韓雨柔是最孝順的。
“反正這段時間你也不是很忙,要不搬回去陪陪娘?”
思緒了會兒,韓雨柔才慢慢吞吞的說出了個蹩腳的理由,讓韓雪薇都無處接話。
韓雨柔頷首道,“我還要跟著青梅姐學習認字呢……”
說完她下意識的看了眼窗外,“娘哪裡,我過兩日會去的,我還有事,你要不再待會兒?”
“唉,娘享不了福咯,還是我回去幫她捶捶背吧。”
說完打了聲招呼過後,韓雪薇便離開了。
韓雨柔也整理了衣服,在銅鏡前照了一番後跟著離開。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韓雪薇偷偷了折返跟在了後面,卻在鎮上的大榕樹下撞見了她和一個男人正在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