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何乾?”楚青梅冷聲道。
說完便回到店中,安排起招來的幾個新人。
韓雨柔一見到楚家人過來,下意識的就想去拿雞毛撣子。
“你又過來做什麽,這裡不歡迎你!”
楚王氏笑道,“青梅丫頭,你店裡的姑娘和你簡直一個德行。”
楚青梅沒有理會,隻讓韓雨柔帶著幾人去後院了解。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楚青梅的態度堅決,神情有些不好看。
“這話怎麽這麽說,聽說當時大運行刑的時候你給他送過飯,還替他收屍,看來你不是那麽不記親情嘛。”
楚王氏一直說著,就是想表達楚青梅並不是總是鐵石心腸。
“是又怎樣,與你有什麽關系。”楚青梅臉上已經有些不耐煩,楚王氏這次來的意圖她已經猜得個大概了。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你可能也看到了,店裡已經很久沒人光顧了,酒都滯銷了,想請你幫個忙,都掛你饕餮酒坊的名義去賣,到時候利潤我分你一些嘛。”楚王氏輕聲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你覺得有可能嗎?”楚青梅眯著眼看向楚王氏,臉上的涼意讓她有些不自在。
“就當也是幫個忙,救救我們。”
楚王氏的語氣裡透出了意思哀求。
其實她是清楚的,楚青梅不一定會幫自己,再加上有把柄在,更有可能直接碰壁,可是沒辦法,以現在的經營狀況來看,不去求楚青梅根本就救不回楚家酒鋪。
所以才會覥著臉來求楚青梅。
“有些人,值得幫,有些人不值得幫,況且你們家連人都算不上,請問我拿什麽來幫?再說了,你們那點蠅頭小利,你覺得我看得上嗎?”楚青梅冷笑道。
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懼怕楚家的意思,對於這種人就該用這種辦法去對付。
楚王氏被說的有些開不了口,不過鼻子碰灰也不是第一次了,差不多已經習慣了,蘇歐意也只能灰溜溜的走掉。
楚王氏走後,楚青梅冷冷的嘲笑了一番,畢竟不安好心的人永遠都過不上恬靜安逸的生活。
“小姐,剛才楚家又來找麻煩嗎?要不要我去找李捕頭。”
桑落出去買東西正好看見楚王氏離開,走回店鋪的時候嘴上還不停的念叨著什麽。
“不用,對於這種人,根本沒必要在意。”
楚青梅眯著眼,朝楚家的方向看去,現在楚家根本對她沒有什麽威脅,只不過是在做最後的掙扎罷了。
“韓姨說,今晚做紅燒魚給你吃,我就去市場上買了些,不過回來的時候看到很多人圍在了李家的酒樓前面,我好奇,走進了看,是李捕頭帶著衙差將店封了。”
桑落將自己看到的事情全部說給了楚青梅聽。
楚青梅好奇,這才回來多久,難道是梅姑從中幫忙?
不敢確定,想去證實一下,“你同雨柔看著店,我去看看什麽情況。”
畢竟要是現在李家酒樓被查封肯定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肯定有人在身後助推,才會這樣。
而且要是消息是真的話,自己想要收購李家的店鋪,就正是時候。
話落,楚青梅準備去瞧瞧是怎麽回事,這時李捕頭卻走了進來。
“楚老板,有些時日沒見到你了。”進門來到李捕頭一看到楚青梅便抱手行了個禮。
“李捕頭?有失遠迎啊!”楚青梅連忙上前迎接。
“哎呀,你家的這酒有毒啊!”
聽到他這麽一說,楚青梅蹙眉,難道又是李家從中作梗。
突然神情謹慎起來。
李捕頭也發現來不對勁,連忙解釋,“你看我這粗人,我都意思是,自從買了你們家的酒來吃,就覺得其他家的酒蕩然無味,所以才說有毒。”邊說,她不停的拍著腦門。
“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又惹上什麽官非了,快請進,我讓你給您打酒去。”
聽到李捕頭的解釋,楚青梅這才將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
趁著打酒的間隙,楚青梅向他打聽起李家的事情來,“聽說今早您帶人將李家的酒樓查封了?”
“你也知道了?看來是影響不小,今早我接到命令,讓我們去查封李家在鎮上的所有店鋪,不到半日就將所有的店鋪悉數查封,效率還是蠻快的。”
李捕頭說起自己的功績似乎沒有一點謙虛的意思。
“那還是您辦案得力,那究竟是怎麽回事,一夜之間就將他們家所有的店鋪都查封了?”
楚青梅已然好奇,便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只是接到上面的指示,依令辦事而已,別的事情嘛,就不是我這麽個小捕頭該問的了。”
楚青梅也清楚,就算他知道內情,處於一些保密性的原因,也不會對自己一個普通百姓說起。
“我也只是好奇。”
說完楚青梅倒了杯茶遞給了李捕頭。
“還有個問題想請教,若是李家的店鋪被查封時候,我想買怎麽辦?”
李捕頭端起茶,笑道,“楚老板看來又想擴大經營了。”
楚青梅頷首,“還請李捕頭給指條明路。”
“說來,只要是債務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李家沒能力買回去的話,衙門是可以做主將店鋪拿出來出售的。”
“那大概多久能夠拿出來售賣呢?”楚青梅眼前一亮。
“大概就是這一兩天的事,你想嘛,李家一夜之間所有店鋪被查封,肯定是得罪了什麽不該得罪的人,不然怎麽會……”
還沒說完,李捕頭兩忙止住了嘴,“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楚青梅意會,畢竟一夜之間能讓李家說有的產業都悉數查盡得,不說可能是梅姑在後面幫忙,最起碼也是得罪了一些得罪不起的人。
“那到時候還請李捕頭幫忙盯著點,只要這些鋪子放出來售賣,請務必第一個通知我。”
“那是自然,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說完韓雨柔拿著酒壺遞到了李捕頭手裡。
李捕頭非要給錢,楚青梅則分文未收,還送了壇玫瑰酒給他,稱真不是行賄,這只是感謝他為自己打聽消息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