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獨自來到了後院躺在了椅子上想休息會兒。
桑落這時路過,“小姐,你還好吧,我泡了點熱茶你先喝著解解酒。”
接過桑落的茶,楚青梅慢慢的喝了一口。
這時張大虎卻找到後院,來到了楚青梅身旁。
“原來你在這裡休息啊。”
聞聲看去,楚青梅看到他慢慢的走近了自己,“你來做什麽?和你很熟?”
“你看你這話說得,咱們不是早就認識了嗎,今天過來就是想給你介紹點生意,你怎麽不感謝我啊。”
楚青梅嗤笑道,“我需要你跟我介紹生意?”
張大虎有些厚著臉皮,坐在了楚青梅身旁。
“話可不能這麽說,再怎麽說我們也是有過婚約的,算起來我還是你半個相公呢。”
半個?毛都不算吧,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
“有話快說,有屁就放。”楚青梅的態度有些強硬,畢竟張大虎還以為她是誰。
況且那也只是原主的婚約,和自己一點關系沒有。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張大虎竟然還不知悔改,還想過來糾纏。
“要不我們還是再續前緣吧,這樣也算是給了父母一個交代。”
“好你個張大虎,還要不要臉,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再說了,你覺得你現在配得上我?”楚青梅冷冷的看向了他。
“你別說配不上,現在我在劉家也算是能說上話的,配你那是綽綽有余!”
“呸,人不要臉起來真是那你沒辦法,你看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趕你走?”
楚青梅淬了一口,對他說了起來。
即便這樣,張大虎依舊不想放棄,便慢慢的靠了過來。
“青梅,你是知道我對你的心的,你就從來吧。”
一怒之下,楚青梅狠狠的朝他的下身來了一腳,同時叫來了淘淘使勁的在他的腿上來了幾口。
張大虎狼狽的逃走,就像一隻過街老鼠一樣,讓人感到惡心。
火鍋店的開業,帶動了楚青梅酒店再一次井噴式的需求,很多外地的商戶都趕過來找到楚青梅談合作,有談酒的也有談火鍋的。
這日,火鍋店來了幾位衣著怪異的客人。
桑落讓新來的幾人去接待。
可幾人則不夠言笑,隻冷冷的說了句,“把你們店裡最好的都上上來。”
看到情況不對,桑落連忙通知了楚青梅,“小姐,大堂來了幾個人,看上去不像是好人,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像好人?”楚青梅有些疑問,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會看上去不像是好人。
“幾人的長相不像是中原人士,像是異族,而且身上都背著刀,身上的衣物也都是些獸皮,看著殺氣十分重。”桑落在形容起幾人起來都有些犯怵。
“她們有幾個人?”
“有四個人,其他人都蒙著面,只有一個人開口。”
聽到桑落這麽形容,楚青梅覺得幾人確實有問題,而且確實不像是好人。
“你先去通知李捕頭,待會讓他帶點衙差過來,說不定這幾人真有問題。”
說完桑落去尋李捕頭,楚青梅則獨自來到堂前。
遠遠望去,四人裝扮有些像獵人,可又不同於其他獵人,一般獵人身邊帶來不是弓箭就是斧頭,很少會有帶著戒刀的。
看上去確實不像好人。
不過楚青梅也要上去確認一下,畢竟不能讓人在自己的地盤上鬧事。
想到這裡,她深深的咽下了唾液,朝著那幾人的方向走去。
走到桌前,四人當中有三人都低著頭,用圍巾之類的東西當著臉,根本看不清長什麽樣子。
露出臉的那位身材魁梧,只露出一張臉,一隻手隨時都放在戒刀上。
“請問客觀吃些什麽?”楚青梅試探著問了一句。
那人慢慢的轉過臉,冷聲道,“剛才不是說過了,把你店裡面最好的都上上來,沒聽到嗎?”
雖然那人沒有很大聲的說話,不過話語間總是散露出一股殺氣。
“客觀稍等,剛才那個是新來的,不懂得規矩,我這就讓人給你們上菜!”
楚青梅有些狐疑的打量著幾個人。
雖然剛才同幾人交流了很久,可自始至終其他的那三個人卻一直低著頭沒有做聲。
楚青梅剛想轉身,卻被那人叫住,“你是這裡的老板吧。”
那人冷冷的聲音之中讓人感到後背發涼,心裡還有一絲不安,因為他也半露著臉,只看見嘴在說話,卻看不到又任何神情。
“正是,請問有何事?”
回答的同時楚青梅彎腰想看清楚那人的長相,卻怎麽也看不到,仿佛那人就是故意在掩飾著自己的長相一般。
不一會兒,飯菜就已經上好,楚青梅則暗暗的站在了一旁看著,生怕會發生些什麽。
或許周圍的人也發現了有些不對勁,也相繼離開,或是隔了幾桌才坐下。
這時,帶頭的那人先是拿起了湯杓,盛了碗湯到碗裡,感歎道,“果然名不虛傳,不枉咱幾個這麽大老遠的過來。”
話音剛落,始終低著頭的三人突然取下了圍巾,這會楚青梅才看清了那幾人的長相。
三人臉上有深深的刀疤,面相很是凶惡,確實不像是好人。
“大哥,怎麽這樣過來就為了喝頓酒值當嗎?可萬一……”
領頭的那人突然抬手,“沒人會認出我們。”
原來這夥人來的目的就只是為了喝頓酒,吃個火鍋這麽簡單?
飯菜剛上,幾人就將桌上的食物吃了大半。
為什麽這幾人會如此著急,看來和楚青梅的推斷越來越接近了。
這時桑落回來,瞧瞧的走到了楚青梅的身邊,“青梅姐,李捕頭帶人已經守在門外了,只要這幾個人有問題,他馬上就進來抓人!”
可能是那幾人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楚青梅讓人慢慢的疏散了周圍的群眾,李捕頭也慢慢的靠近到了那幾人身邊。
霎時的功夫,那幾人都將手裡的戒刀按在了手裡。
這時李捕頭一聲令下,衙差一起撲向了幾人。
可身手差的太遠,沒有幾個回合,幾人便逃離了酒樓。
臨走之時,帶頭的那人身上滑落了一塊腰牌,楚青梅上前撿了起來。
一下看去,腰牌上毅然寫著一個“蕭”字。
楚青梅疑惑,難道是蕭北墨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