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柔不停的自責起自己,要是每件事都是自己親力親為,根本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不怪你,但是你差就差在太善良,太容易相信人了。”
楚青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畢竟這次的事情確實是她疏於管理。
但是也還是要給她一點象征性的懲罰。
畢竟日後店裡的事情都要交給她。
韓雨柔知道了自己的缺點,發誓以後再也不感情用事。
一定會把控好每一個細節。
楚青梅欣慰,便象征性的罰了她半個月的月錢。
韓雨柔欣然接受。
回到後院,蕭北墨已經聽到了前堂裡面發生的事。
“我都聽見了,這件事我幫你查!”
蕭北墨知道現在特殊時期,要是有人想趁機陷害楚青梅,那就不好了。
說完,沒等楚青梅反應過來。
他就已經越牆而出。
楚青梅嘴角一抽,這人的執行力要不要這麽快。
次日,蕭北墨將自己查到的消息告訴了楚青梅。
“酒樓叫泰雲樓,規模不大,你之前有和他們合作過嗎?”
楚青梅思索了會兒,“印象中沒有一家家這個的合作商。你查到了什麽?”
“這家酒樓,暫時沒什麽問題,不過就是趁著大喪,各家酒坊就在降價止損,就看中了你家的酒,趁低噸貨居奇,在以高價賣到黑市裡面賺取差價。”
這蕭北墨果然不凡,這麽點時間竟然就查出了酒的去向。
“蕭老爺真是眼線眾多啊,這麽快就查出來了。”
楚青梅開著玩笑說道。
蕭北墨嗤笑一聲,“要不要幫你把酒收回來?”
“用不著,那點酒,對我沒有影響。只是不知道黑市又會把酒炒到多少錢去了。”
沒過幾日,有人來酒坊找到楚青梅。
來人是以為約麽四十多歲的男人。
各自很高,身材魁梧,還長著長長的絡腮胡。
眼皮子底下還有道深深的刀疤。
說話的聲音很低沉,而且沙啞。
像是已經抽了不少年的煙了。
“請問,楚老板在嗎?”
說話時,男人手裡的核桃搓得咯咯直響。
迎接的人是桑落,看著眼前這幾位面相不善的人,心裡有些害怕。
便連忙跑到後院知會楚青梅。
“小姐,外面來了幾個人,說是來找你的,你小心了,那幾個人看著不像是好人。”
楚青梅聽後起身,“怎麽?有人想過來找茬?”
蕭北墨有些擔心,怕她一個人處理不來,“你先出去看看,要是有什麽不對的,立刻大叫,我馬上出來救你!”
“我知道了,蕭大俠!”
說完楚青梅來到了堂前。
眼前站著的人,確實不像好人,渾身都散發著殺氣。
楚青梅禮貌了行了個禮,“請問是那位找我。”
男人抱手,“正是咱家!”
男人手指上戴滿了各式各樣的戒指,都是寶石珠寶,而且看上去都很名貴。
“敢問尊駕大名?”
“道上給面,都稱我一聲莫爺。”
“原來是莫爺,請坐。”
一頓你來我往之後,楚青梅和莫爺坐下。
桑落倒來茶,擺在兩人之間。
她有些被嚇到,手一直哆嗦。
弄得茶盤鐺鐺作響。
這人名叫莫雷,是黑道人物,有些官家的背景。
也是黑白兩道都要給些面子的人。
但是手段比梅姑不會差到那去。
在道上還是有些名號。
“敢問莫爺找到小女有何貴乾?”
楚青梅用了一個道上行禮的手勢。
這是梅姑教她的。
想著遇上了道上的人,楚青梅刻意的將梅姑給的信物向腰前擺了擺。
莫爺也是眼尖,一眼就認出了信物是梅姑的。
“沒想到楚老板認識梅姑,想必你們的關系不同常人,不然她不會將貼身的信物贈你,既然大夥都是熟人,我就不轉彎抹角了。”
莫爺的聲音沙啞,說話的時候總是讓人感到後背有一絲涼意。
說著,隨從替他燃了一卷煙。
雲霧中,他手裡的核桃不停的轉著。
“上次有人在你這裡低價賣酒去賣,現在在黑市上的價格好的驚人,我想再同你合作一番,從你這裡拿酒去賣之後,利潤我們一人一半。”
莫爺吞吐著眼圈。
整個臉映在了煙霧中。
看上去十分可怕。
“我想你誤會了,上次從我這裡搗鬼的下人已經被我賣了,上次的事情是個誤會,不會再有機會發生那種事情了。”
楚青梅的態度決絕,絲毫沒有被莫爺那種氣勢給嚇到。
“楚老板,我想你是不是哪裡誤會了,我現在是請你和我合作,不是求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莫爺用指尖掐滅了煙卷,惡狠狠的看向了楚青梅。
他瞪圓的眼睛像是兩顆夜明珠般,直射著楚青梅。
“莫爺這是在威脅我咯?”
楚青梅冷聲道。
並沒有因為她的言語而感到害怕。
“你個小姑娘,你以為你是誰!”
一旁的跟班突然開口。
剛說完,莫爺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那人臉上。
“多事!沒看見我正在談事嗎?”
只見那人不停的點頭哈腰的賠禮道歉。
“我看,楚老板還是在考慮一下,不然,看你的店也不大,弟兄幾個可能也用不了半日。”
莫爺說話時伴著威脅的口吻。
楚青梅嗤笑,“莫爺可別欺負我一小姑娘。”
看到兩人僵持不下。桑落害怕楚青梅會吃虧,便跑到後堂找到了蕭北墨。
“你不用多說,我都聽到了,你把這張紙條交於小姐,她自然知該怎麽處理。”
說完,蕭北墨將紙條疊好交於桑落。
她擔心會被人看出,便利用斟茶的機會,將紙條偷偷的遞給了楚青梅。
偷偷的看過紙條後,楚青梅嘴角露出了笑意。
原來蕭北墨將莫爺的一些老底寫了出來。
“莫爺,看來你的來路也不是很乾淨嘛。”
楚青梅冷聲道。
莫爺蹙眉,怎麽眼前的小姑娘怎麽像突然知道了些什麽一樣。
著突如其來的話讓他有些心中生疑。
鎮定的問起楚青梅。
“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