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得一般的的年輕女子來說,是不會佩戴這麽沉,況且款式還這麽陳舊的首飾的!”
楚青梅說出了展示簪子的用意。
話畢,堂上的官員也都覺得楚青梅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這種款式的簪子早在先帝的時候就已經很少有人佩戴了。
還有就是因為是金首飾的原因,一般都是作為飾品跟擺設為主,很少有人會真正佩戴的。
“再說,就算真是昊王要送我我首飾,不是應該會大方的送一套嗎?怎麽可能寒酸的隻送一隻簪子,大人們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
堂上的大人們一時更加的覺得楚青梅說的有道理了。
畢竟是昊王,送自己的女人不可能隻送這麽寒酸的東西。
況且當楚青梅拿出了蕭北墨的扳指的時候,很多人都是認識的。
知道昊王德行的人,都是清楚昊王的。
身上的玉器是從不離身的,況且還是這枚扳指。
跟蕭北墨相熟的人都知道,就算是沐浴之類的事情,蕭北墨都是不會摘下這枚扳指的。
可眼前連自己的貼身佩戴的扳指都送了出來,就根本不可能再送這種破金簪子了。
楚青梅能夠看得出,現在所有的官員對於自己的說法都是深信不疑的。
也都是斷案多年的人,雖說之前楚青梅沒有辯解,但不代表就是有罪的。
這些事情,京兆尹是一一看在眼裡的。
“楚依依,你還有什麽證據現在都可以拿出來!我一定會公平的斷案!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掉一個壞人!
還有,我再說一遍,汙蔑宗族中人是重罪,全家都會被砍頭的!說話做事的時候,最好想清楚在說!”
京兆尹的這番話,其實就已經暗示著楚青梅所說的是真實的。
再加上之前最開始就是懷疑江家收受賄賂的,只是後面楚依依突然改口供,想要給出個公平的答案,所說才會開堂審理此案。
不過到現在看來,所有的事情應該都是江家人的安排。
因為有些事情來說,越是安排的滴水不漏,就說明這件事肯定有問題。
聽到京兆尹的這番說辭,看到眾官員的態度,再加上知道了這件事其中的利害性。
楚依依不敢再多做解釋,擔心會越描越黑。
見到楚依依不敢說話,楚家人當然也是立刻認慫。
不過若是現在認罪的話,對於楚家人來說,一樣也是個死罪。
一樣的是汙蔑罪,索性就一直咬著自己的說辭不松口。
畢竟現在蕭北墨還是昏迷的,單單只靠楚青梅的一面之詞,根本就不能說明什麽。
“大人明察,民婦說的句句屬實,沒有半點假話!”
楚依依深深的提了口氣說道。
看來真是豁出去了,都這樣了還不認罪,究竟是誰給的勇氣?
是不是以為現在蕭北墨沒有醒來,說什麽都是沒有證據的,所以才會有這種底氣的?
不過好像江家的消息也不是很靈通嘛,就連蕭北墨是裝昏迷的事情都查不到。
就這樣的智商還想陷害自己?真是有些可笑了。
從開堂開始,蕭衍將所有的事情都看了去,也聽了去。
是是非非其實心中也了然於胸。
只不過現在是沒有什麽實質上的證據,不能貿然的說誰有罪,誰沒有罪。
不過審案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很多事情其實早就已經明了。
不光是自己,堂上的官員們,也都覺得現在的這件事其實就只是需要蕭北墨的供詞就能落案了。
不過現在知道蕭北墨是裝昏迷的就只有蕭衍。
這個時候,應該出面製止這件荒唐的事情。
“既然你們都說這件事跟昊王有關,可現在他人任然是在昏迷之中,現在的說辭很難判斷孰是孰非,不過,就如京兆尹所說,總會有人為此事負責!如若我知道是誰故意陷害我女兒的話,就別怪我手段不好!”
“大人!不如今日審案就到這裡,一切等到昊王醒來之後,再來定奪!楚家人還是押入大牢,等所有的事情明了之後再說,至於郡主,我就帶走了!”
京兆尹曾是蕭衍的舊部,自然是不會反對她這樣的決定的。
再加上今日堂上的事情,所有的官員都看在了眼裡。
所有其他的人也就沒有發對。
雖說沒有當場定案,不過實際上已經算是給出判決了。
蕭衍能夠這樣大搖大擺的帶走楚青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一行人回到王府,蕭衍連忙的關心道,“你沒事吧,路上衙差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他們對我都相當的客氣,根本不敢動我什麽!不過剛才義父最後說話的時候真是威風!”
楚青梅聽到蕭衍安慰自己,便也下意識的稱讚起蕭衍來。
“你這丫頭,就會拿義父說笑,剛才在堂上的時候,真把我嚇壞了,見他們說話的時候振振有詞,一開始你又什麽都不說,我真替你擔心!”
蕭衍其實還是很擔心楚青梅的。
畢竟這應該是江家計劃好的事情,肯定是不會出什麽漏洞的。
再加上楚青梅什麽都不說,這才是最擔心的。
“義父其實不用為我擔心,沒來京城之前,比這驚險的事情我都經歷過了,所以這樣的公堂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友好了!”
楚青梅看到出來蕭衍是擔心剛才自己一開始什麽都不說的時候。
不過蕭衍肯定不知道,自己曾經在刀下逃出生天的時候,都沒有帶點害怕的,這種情況算是小兒科了。
“我是不知道你以前經歷了些什麽,不過你把心放到肚子裡面去,只要有義父在世的一天,就一定護你周全!”
蕭衍剛說完,楚青梅用手輕輕的拍在了蕭衍的嘴角,“不許胡說,您命還長著!日後我還要養你到老的!”
見到楚青梅如此懂事,蕭衍心中滿是欣慰,畢竟雲霓的女兒她早就已經把楚青梅當作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了。
必然是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受到欺負的。